地。
可可则被店主们询问,这男孩谁啊,处事挺淡定啊。
她下意识:“噢,我家昨天刚来的新员工。”
……
……
越过人群时,那女人的哭腔喊麦再次传入耳中。
“赵婉柔,你就是个狐狸精,杀千刀的,你们谁家有老公可得护好啊,我和你们说,那狐狸精手段可多着呢...呜呜呜...”
走出兴业,陈最并不急躁的找了一家砂锅油饼店。
要了两份老式的豆腐丸子锅,和一斤油饼,在等待时,和弹幕们进行了一番交流。
最后大家得到一致结论,抛开什么抢人老公这件事本身真假不谈,在陈最给赵婉柔打电话的过程中,她还有闲情逸致想了一下中午要吃什么,说明情况并不糟糕...
又或者天生乐观?
又或许赵婉柔就是个纯纯的吃货?
...
总而言之,结论也没什么卵用..
在将交完钱拿到打包好的外卖后,陈最就按照地址寻了过去。
距离并不远,只相隔了几条街。
按照门牌号来到该来的单元楼下后,陈最左看看又看看就看到有一辆雅阁正停在单元门的正门口。
一名身着西装革履的男人站在一旁,他手里正捧着一大束玫瑰花,在烈日炎炎下,虔诚的仿佛随时都要跪下。
他长得也不算赖,按照现在的标准来看,浓眉大眼的是个帅哥,只是他的眼睛一直看着一楼拉着窗帘窗口。
想着赵婉柔就住一楼应该就是这个位置,这男人该不会就是店门口那女人的老公吧?
好家伙,要是真的,你们两口子可真行...
这是一个堵在人家店门口撒泼打滚,一个堵在家门口虔诚示爱?
当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是吧...
没有询问,但这猜想陈最觉得百分之八十正确。
然后他走进了楼道,果不其然在他敲响赵婉柔家门时,楼道外的西装男侧着头看了过来。
陈最很想质问:“你看个勾八呢。”
但想着这b正在看自己,自己不是勾八,还是别说了。
……
……
“嘭”的一声,防盗门被彻底关上。
一双拖鞋被赵婉柔放在了地上,然后她就直奔本来宽敞明亮,但现在却因为拉上了窗帘,在大白天点着吊灯的客厅。
陈最换上拖鞋,刚刚将外卖放到客厅中茶几上,就听到背后沙发上传来:“陈最,我的手机是双卡双待的。”
“呃?”
陈最转过身,看着赵婉柔,让自己目光尽量不聚焦在她俏脸上还未消失的手指印上,不明所以..
赵婉柔也没遮挡脸上的伤痕,她继续道:“我记得我之前给你留过我电话。”
陈最:“……是哈....”
“但你给我打来的方式不对。”
“嗯...咋不对了。”
“我给你留的号是办宽带送的,我没给其他人留过。”
“然后?”
“所以如果是你给我打电话,你应该会拿出我给你的小纸条,而来电会显示你是拨打的是我办宽带送的号,也就是卡2.”
说到这,赵婉柔俏脸一鼓:“但不是,你是给我打的是我另一个号码,是卡1!”
真実はいつも一つ?
宁搁这破案呢?
陈最:“咳...”
女人这种生物实在很奇怪...
还是只有眼前的赵婉柔这么奇怪???
陈最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在这样的时候赵婉柔还会关注这些东西....
他挠了挠头,打算糊弄过去:“不是,老板姐姐,咱现在...不是关心这事的时候吧...”
坐在沙发上,换上了一套宽松睡衣的赵婉柔听到这句话沉默了一下。
陈最正察有点不太对,但很快,她又恢复了正常。
就见赵婉柔平静,语气温和的问:“所以,我现在该关心那个在我店门发疯的女人?还是,我应该关心,现在正站在我家门口,脑袋有坑的男人?”
陈最摇头..
赵婉柔一笑,但怎么看都有些强颜欢笑的意思:“还是说,其实你想知道这里面的八卦真相?你要是想知道我告诉你啊。”
陈最继续摇头,他轻声回答:“你别笑...我真不关心这些。”
“那关心什么啊。”
陈最抬起手,似指非指了一下赵婉柔脸上的伤痕。
“疼不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