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江韵华乃是当朝正四品尚书陈元庆之女。
如果要问为什么这陈元庆的女儿为什么会姓江?
这里边可就有些渊源了……
她与洛云宛幼时便结下深厚的缘分,两个人是好友,是知己,是惺惺相惜的人。
只不过两家人都不知道她们二人的关系,不是她们有意隐瞒,只是都没有关注过罢了
六年前她离家出走便是带上江韵华一起的,如今回想起来才惊觉,原来两人早已认识许久了。
……
江韵华望着这朱红色的大门,不禁有些恍惚。
再看看高高悬挂的“陈府”二字,忍不住的有些想笑。
六年了,一别许久,也不知他们都还在活吗?
“小姐,夫人肯定想你了。”凝冬看着自家小姐呆呆的望着这牌匾,忍不住有些红了眼眶,却还是扯出了一抹笑容。
“嗯,我们去接母亲回家。”
叩叩叩……
不久,门被从里面轻轻的打开。
“你是何人?”开门的小厮打量着眼前的女子,这女子衣着华丽,这也不像是乞讨的啊。
“去禀告你家老爷,江韵华来看望江家夫人。”江韵华说的云淡风轻,面如淡水,一副谪仙样。
“江家?”小厮呐呐道,然后又仔细一思索:“姑娘记错了,这里是当朝正四品尚书陈官员的府邸。”
江韵华翩然一笑:“叫你家夫人出来,她识得我。你就和她说,我带来了她想要的东西。”
“那好,姑娘稍等片刻。”随即,小厮便转身去寻自家夫人。
“阿福,让李家那小子在马场等着我,我今儿非得给他一个下马威。”
来的人是一个十三四岁的男子,只见他脸色红润、身体结实,挺着个圆鼓鼓的肚子肚子,一脸隆起的肥肉中,生着一双小眼睛,活像面团团被调皮的孩子嵌上了两个小煤球。
短而粗的鼻子鼻孔微微向上掀着,有点挑衅调皮的味道。见他低着头和身边的下人大声说着,脚步轻快而麻利。
在到达门口时,撇了江韵华一眼,正准备走的脚却硬生生的停住了。
“江韵华?!”陈凯乐突然间睁大了眼眸,满眼的不可思议。
这时之前开门的小厮也走了过来:“我家夫人请姑娘进去。”
江韵华像没有看到陈凯乐眼中的惊愕一般,提步便走了进去。陈凯愣了许久,见江韵华渐渐走远,转身便追了过去。
阿福见状连忙现在嗓子大喊:“少爷,咱今儿还去吗?”
“不去了不去了。”
……
堂前一位妇人高坐于上,她一双丹凤三角眼,两弯柳叶吊梢眉,身量苗条,穿着一身华贵的紫红,打扮得极为艳丽,面容上却是一派高傲。
粉面含春威不露,丹唇未启笑先闻。
见江韵华走了进来,狭长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精光,两片薄薄的嘴唇轻轻勾起,一个淡淡的微笑就挂在了脸上。
“陈夫人。”江韵华微微福了福身子,面上挂着淡淡的笑意。
“这孩子,莫不是离家几载糊涂了,我是你母亲啊。”吴仪脸上满是疼惜,话语中尽是嗔怒。
“陈夫人莫不是记错了,我母亲早在十年前的那个雪夜便去了。至于离家?陈夫人应该更清楚其中的种种吧。”
江韵华讲的平淡,脸上挂着似有似无的笑意。
吴仪闻言,脸色微变,却依旧维持着僵硬的笑容:“这……”
“陈夫人也不用和我演什么母女情深的戏码,我今日来就一件事,我要将我母亲的墓迁回江家,并且替母休夫。”
反正,她母亲厌恶这里的一切。
从前,她没有能力,现在,不会允许她母亲依旧待在这个腌臜的地方。
事已至此,吴仪也不想和她千千套套的了,面上浮上了一抹讥笑。
“江韵华,就凭你?这陈府,还轮不到你做主吧!”
吴仪拍着桌子,恶狠狠的盯着江韵华。
“陈府我是做不了主,可是,就是不知道,夫人如今闭眼,能不能看到那吴家三十七口人向你讨命?”
吴仪听到这里,脸色大变,满脸的惊恐,眼神中充满了害怕,手旁的杯盏也被打落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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