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王将军敛起了笑容,赫然而怒:“将你们划分出去,是我请的旨,皇上应允的,把你们交给韩将军,是你们的福气,有什么不服气的,既然入了军营,那你们的本职就是服从命令,而不是质疑。”
“无碍,将军,我知道,我新官上任,无功无禄,皇上便派军队给我管理,自然是不能服众的。”洛云宛声音不大,却铿锵有力震撼人心,似乎并没有因为他们的抵触而愤怒。
“这样,你们一共五个人,我相信你们既然能够被各个营选为代表,那肯定不是才智过人就是武力超群,你们五个人打我一个,不用兵器,你们打赢我,我便辞官归乡,再不入仕,你们若输了,便好好跟着我,听我调遣。如何?”【1】 【6】 【6】 【小】 【说】
五人听后相互看了看,点了点头:“好。”
洛云宛见状转身望向旁边的老将军:“将军觉得可好?”
“嗯。”
“好。”只见六人来到了校场专门比武的方台上,老将军在一旁好生悠哉,似这场比赛的结果早已在意料之中。
“开始。”一声令下,六人打斗在了一起,只见洛云宛身影极快,防守反击之间如行云流水般来去自如,不一会方台上便有两人被踢下了台,在洛云宛一个下腰后翻身回旋一踢把一人踢下台后,台下的老将军震惊了。
他依旧不慌不忙的捋着胡须,看洛云宛的眼光中却多了几分审视,这……刚刚那招式明明是凤栖国的……
思索间,只见台上仅剩的三人也被踢下了方台,所用的招式也是各不相同。
五人见自己输得一败涂地,对视一眼,齐齐单膝跪地抱拳,异口同声道:“愿听韩将军调遣。”
“嗯。”随即洛云宛便让他们离开,自己也走到了老将军的身旁。
老将军满脸笑意,竟还有几分慈祥:“韩将军师从何许人也?这招式竟然如此新奇。”
“谈何师从,在下早年间游走江湖,便学了些雕虫小技。”
“原来如此。”
“子然先行告退了。”洛云宛行了礼,得了首肯后便离去了。
见状,老将军的眼中却满是思索。
……
一轮明月高高的挂在长空中,几颗星星零散的洒落在黑夜中,院中的柳树被微风扶起,远方传来几声不知名的鸟鸣。
林点薄打着哈欠,从院中走过,凭借着月光前行,突然身后闪过两道黑影,林点薄一愣,似有所感应,转身却未见人影,只能感叹自己怕是老眼昏花了,转身欲走,去不知何时面前却站了一人,只见他一身黑衣,连面容也被黑布蒙的只露出一双眼睛,眼中满是凶狠。
“你是何人,为何会在我的府中。”林点薄厉声呵斥,转身便要喊人。
黑衣人未语,只是唰的从袖中掏出了一把匕首。
刹那间用手中的短匕划向了他的喉咙,林点薄倏然倒地,没了一丝气息,眼中满是惊恐。
“送你上路的人。”冰冷的话语消散寂静的空中,黑衣人也消失在了茫茫黑夜里。
…………
“有本启奏,无本退朝。”德公公扯着嗓子喊道。
“臣有奏。”大理寺少卿苏钲站了出来。
“准。”
“启奏皇上,昨夜从七品文官点薄林松在家被人用短匕割喉,死于家中庭院,于今早被家中下人发现。”
苏钲一语完毕,众人皆惊,不禁议论纷纷,这几日不断有官员被杀害,闹的人心惶惶,人人自危。
“荒唐,我弦铭国自开国以来还未出现过如此恶劣的行径。”夜阑廷大怒,杀害朝廷命官,罪不可恕:“刑部侍郎陈鑫上前听旨。”
“臣在。”
“朕命你彻查此事,务必给朕一个交代,给朕的爱卿一个交代。”
“臣遵旨。”
“德安,去给林家送些封赏过去,安抚他家人,厚葬他。”夜阑廷捏了捏眉心,摆了摆手示意退朝。
“是,皇上。”德公公直起身子喊道:“退朝。”
…………
京中最大的酒楼——东来顺,一间雅间里,洛云宛一身碧绿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美丽动人。
“殿下你找我来,所为何事?”洛云宛一边品着杯中的香茗,一边看着眼前的美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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