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钦言喝完杯中的水,起身往房间走去,还冷冷说道:“你呈现给那丫头的可是你那半吊子赌术,想让那丫头做你徒弟,可能你刚开口就会被人家打出来。”
“苏钦言,你究竟是不是我兄弟。”
“不是。”
“赌术,那只是我的一个小小技能而已,而且我赌术也不差,你再敢诋毁我,小心我一针扎瘫你。”温重鸣被气得直冒狠话。
“等你打得过我再说。”苏钦言说完,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间的门。
温重鸣在房门口气得跳脚,“好你个苏钦言,以后总有你求我的时候,看我要不要帮你,哼!”
躺在床上的苏钦言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自言自语了一句:“你要真敢让那丫头做了你徒弟,以后你的好日子在后头呢!”
很快屋子里就恢复了平静。
……
贺兰月回到家,先去三婶房里看了看一下石头。
摸了摸他的额头,已经不再发热,但睡得却不是很安稳,时而瘪瘪嘴,时而伸手想要抓住什么。
三婶眼睛是片刻都不敢移开,一直在旁边抓着他的小手,轻轻拍着他的胸口。
老人说受惊吓的孩子,轻拍胸口可以安魂。
想来三婶这一晚上可能都不会睡,贺兰月担心她身体熬坏了,来到厨房,烧了一些开水,打了两个鸡蛋进去,放了一些红糖和红枣,煮了一碗糖水鸡蛋。
她端着碗,来到三婶房里,将碗递到她手里。
“三婶,吃一点东西才有精神照顾小石头。”
三婶接过碗,眼泪刷的一下掉了下来,“月儿,谢谢你,要是没有小石头,三婶也不能活了。”
“三婶,小石头一定会很快好起来的,您别难过。”
“好!”
贺兰月出了三婶的屋子,心里像堵了一团棉花似的难受。
她来到后院,那只睡得正酣的小白狼,闻到她的气息,瞬间就扑了过来,围在她脚边打转。
贺兰月蹲下身,拍拍它的头。
找到它的饭碗,在里面放了小半碗灵泉水,“喝吧喝吧,喝了快点长大,以后每天都要跟在小石头身边,一定要将他保护好,不然以后就没水喝了。”
说完,她长长吐出一口浊气,就回房去休息了。
翌日。
祖母一早将小石头抱到自己屋里照顾,让三婶多睡一会儿。
他们刚吃过朝食,里正就过来了。
祖母让大山小山赶紧去了私塾。
里正坐下来,重重叹了一口气,“昨天村口的老郑,看到下河村的大牛来过我们村子,按照时间来算,小石头出事的时候,他还在我们村子里。
真是造孽,老贺头当初讲情义,却养了这么一帮子蛇蝎心肠的人。”
祖母闻言,捏了捏的拳头,“这件事情能尽快查证吗,要真是大牛做的,就算拼了这条老命,我也要为小石头讨回一个公道。”
贺兰月见事情瞒不住了,“其实我昨天查到了,是金宝将衣服换给大牛,大牛混在人群中将小石头推下水的。”
“贺柱这个蠢蛋,自己的亲儿子不管,给别人养儿子,还养出这么一个玩意儿。”里正话音刚落,就见狗剩儿昂首阔步地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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