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任瑾之看到春杏身边的丫头,提着东西任意出入县丞府,他突然想到让春杏带他们进去。
他们来到花满楼找到春杏说了此事。
春杏却拒绝了,理由是师出无名。
因为县丞府的管家有交代过,不接待任家人。
任瑾之和她又没有什么关系,她怎么带他进去县丞府。
若她不经主家允许就贸然这样做了,无疑是对主家的不尊重。
任瑾之想了一盏茶的功夫,终于想到一个权宜之计。
让春杏代他去向县丞府公子求情。
春杏也没有驳他的面子,当下就带了一些补品上门去了。
等春杏回来告诉他,县丞府公子是绝对不会见他,但他很是喜欢春杏,既然春杏不想嫁给他,就认了她当妹妹。
任瑾之闻言,突然觉得脑子里有一道光闪过。
马上决定要娶春杏。
任家人听到这个消息当然不愿意。
都觉得任瑾之以后是要当大官的人,怎么能娶一个青楼女子为妻,纳妾还差不多。
任瑾之一语点醒众人,若这个时候还要将春杏纳为妾,就是睢不起县丞府公子,打他的脸。
这矛盾不就越结越深。
任家人想明白后,就算心里再不愿意也应下了这门亲事。
他们拿出五十两银子,春杏自己出了三百两,老鸨才勉强将春杏的卖身契还给了她。
任家人匆匆拿着卖身契赶到衙门给她消了奴籍,将春杏的户籍落在了他们的户口册上。
又找官媒立了婚书。
所有的手续都办好,只等选个好日子娶春杏进门了。
春杏又去了一趟县丞府,回来后告诉任家人,任瑾之娶她进门的时候,县丞府的公子,她兄长江容策定会来任家喝她的喜酒。
任家人这才放下心来,抬着任瑾之回家张罗起婚事来。
贺兰月听完也是微微勾起了嘴角。
任家人打什么算盘她当然清楚的很。
不就是想抓住春杏这条线,搭上县丞府的船,既能让任瑾之恢复学子身份,以后科考写保举书也方便。
还有几个月就让他们慢慢折腾。
又过了几天,天气越来越热,三叔也终于回来了。
三叔从县城回来给家里带了不少的东西,其中有两盒点心,家里人都很喜欢吃。
祖母问起怎么耽搁了这么久才回来。
三叔说这段时间都在忙新铺子的事。
原来是东家在县城又开了一家新的成衣铺子,想让他过去当掌柜,但想到家里的传信就拒绝了。
三叔想到祖母让他再去继续读书的事情,还是有些犹豫。
他从包袱里拿出一个钱袋子递给祖母,“上次卖了半夏后,就结了卖布的钱,还剩下三十七两,再加上我这两个月的工钱是五两,家里现在也不过只有四十二两银子。
若我去读书就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家里的重担也都会压在你们身上,而且孩子们都还这么小,我不能这么自私。”
家里几人相视一笑。
祖母笑着说道:“家里真不用你操心,我们现在有染布坊,还加工成衣,收入还不错呢!”
三叔想起东家店里那淡黄色的布料,突然笑了起来。
“月儿,你真是太厉害了,那些淡黄色的布,东家让绣娘做成了成衣,一挂到铺子里就被一抢而后,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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