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衣服就是月儿的,你赶紧让她脱下来,不然我就亲自上手给她脱。”
那女子哭的梨花带雨,还不忘怼人,但这语气却是柔柔弱弱,“果然是乡下人,野蛮粗俗。”
贺兰月冷笑一声,走了进去,“哟,姐夫来了。”
任瑾之下巴高高抬起,很是高傲的看着贺兰月说道:“月儿,你来的正好,我表妹看上你这套衣裙了,反正大家都是一家人,你就送给我表妹呗!”
“没问题。”
正当任瑾之洋洋得意的时候,贺兰月又说道:“既然都是一家人,我大弟和小弟都要去私塾了,想要一件体面一点的长衫,不如姐夫就将你这身衣服留下,还有,我家去镇上也不方便,外面那辆驴车也留下,反正都是一家人,还分什么彼此。”
任瑾之立刻就急了,“这怎么能行,你这行径和强盗有何区别,以后多读些书,要知事明理。”
贺兰月毫不客气的怼了回去,“你倒是读了一些书,是不是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明目张胆的霸占别人的东西,还说的冠冕堂皇,你的脸呢,丢在家里忘带出门了。”
一旁的女子再次扯了扯任瑾之的衣袖,“他们这些乡下人目光短浅,既然不识大体,这套衣裙我出钱买下来总行了吧!”
闻言,贺兰月上前几步,“这套衣裙你出钱我也不卖,你算个什么东西,你说买就买,从我家滚蛋。”
“表哥!”女子眼泪要流不流,扯着任瑾之的衣袖,看着像受了天大委屈一样。
任瑾之见此心疼不已,冲着贺兰月就吼道:“月儿,你懂点事行不行,这件衣服我做主了,送给我表妹,大不了走的时候我多给你一些银钱。”
“你每一次来都只是来借钱,什么时候给过我家钱,还多给一些,说话也不怕闪了舌头,我最后说一遍,让她马上将衣服脱下来,不然我就亲自上手撕。”
他们看到贺兰月娇娇弱弱,完全不将她的话当回事。
任瑾之满脸柔情看着女子说道:“没事,回头我让贺奶奶好好教训这姐妹俩,这衣服你穿上就是你的,我去找贺奶奶说。”
说着就要带着女子往外走。
贺兰月见过不要脸,却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在任瑾之一脚踏出门的时候,她在后面一脚踹在他的腰上,让任瑾之摔了个狗吃屎。
转手一把抓住那女子身上的衣服,用力一扯,衣服被她撕了下来,紧接着她又将裙子从她身上撕了下来,再将女子从房间里推了出去。
女子穿着一身里衣,抱着双臂,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任瑾之从地上爬起来,气得脸红脖子粗,指着贺兰月,“你们这些粗俗不堪的村姑,我要退婚。”
“好,你三天之内不来退婚,我就亲自上门去退,带着这个女人,赶紧从我家滚,别脏了我家的地。”
“你别后悔。”
“记得将这些年从我家借走的银子准备好,不然下次见面,我就不会这么客气了。”
“到时候睁大你眼睛好好看看,到底是谁对谁不客气。”
“别废话了,赶紧滚。”
任瑾之赶紧扶起地上蹲着的女子,往门外走去。
他们刚进驴车的车厢,就听到有人小跑着追了过来,任瑾之心下一喜,这是追来求他原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