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为什么,产品质量变高了,包装设计更好看了,反而卖不出去了,甚至以前一些老客户都不买账。
少爷最近在书房或者客厅的时候,会经常发这些牢骚,听得多了我也能说上几句,就是不太懂什么意思。”也不管别人有没有听懂,鹅姐在饶有兴致地说着。
“这个倒是奇怪了,不过我这种粗人哪里懂做生意的门道,我只会干活。”
“哈哈哈,谁不是呢,这里面怎么搞的我也不明白,只知道现在是新厂房刚建好,设备刚买回来。
问题是还有很多尾款没结清,听少爷和客人聊天说过,烟叶是货主看在老爷的份上先给少爷用着,都还没付账。工人们的工资也有两个月没发了,建厂房的材料费也还差一大笔没还。”
娥姐掀开盖子看水开了,抓一把面条撒下去煮,不一会儿就捞上来,盛进一个大盆子里。
另一边的腊肉也煮好了,肉香浓烈,味道扑鼻。把腊肉、萝卜丝等熬制成的臊子倒进面里,用筷子搅拌几下,就递给勇子。
勇子看着眼前色香味俱全的一盘面,也不见客套,接过来就开始吃。肉臊子的质地酥软,口感极佳,拌上面条正好。面条鲜亮透彻,光滑有韧性,口感顺滑十足,咀嚼间带着微微的弹性,让人过瘾无比。
勇子吃的时候嘴巴娥姐嘴巴也没停,继续吐槽这陈作冠的败家行为,甚至痛心疾首。
但娥姐没注意到,勇子嘴角微不可察的翘起弧度,似乎在感叹面条的好吃,又或者在满意娥姐说的话。
这一大盆面给勇子三两下就干完了,抹一抹嘴巴说:“好饱,谢谢娥姐的面条,天色不早了,我也是时候该回去。”
“嗯嗯,吃饱就行,应该是我谢谢你帮忙拿回东西,你今天可帮了我大忙,还听我唠叨了这么多。那你早点回去,路上注意安全。”
勇子离开娥姐家后,并没有去到他口中的南沙区亲戚家里,反而走向市中心越秀区。
只见他在一间装饰豪华的洋楼前停下,门口有一个汉子在站岗,看见勇子说:“勇哥,你回来了,良哥在里面等你好久了。”
原来勇子就是李志勇,今天发生的一切都是陈德良特意安排的。娥姐被抢,李志勇帮忙抓贼,甚至劫匪都是他叫手下人假扮的。
这都是剧本,目的很简单,就是取得娥姐的信任,好在她嘴里套出关于陈家的情报。
李志勇没有辜负陈德良的厚望,把情报基本探明白来。陈德良咧嘴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表现出自信和得意。
“专卖店老板没骗我们,这荷花牌老板陈作冠真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我这个时候再给他添一把火,估计他就撑不住了。”陈德良心满意足的说着。
张武山和李志勇虽然知道陈德良为什么高兴,可他们也猜不透陈德良接下来打算怎么做,添一把火又该怎么添。
趁人之危固然卑鄙,可资本市场就是那么残酷。就像是角斗场,没人会等你养好伤再和你搏斗。
适应不了市场,那就趁早离开为好,我这也是帮了他,不然到最后骨头都被人吃光。
陈德良可不是上一世那个善良的小白兔,在尸山血海里走出来,见过太多生死,柔软细腻的心早就锻炼的坚硬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