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过一丝精芒道:“为父老了,不知还能活多久,袁家日后得靠你们这群年轻人了。”
“父亲,孩儿暂时不想离开京城。”袁术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拒绝道。
南阳再富硕又能怎样,难道还能比的上洛阳吗?更何况袁绍那个家奴深得何进信赖,地位始终压他一头,这让袁术感到十分不快。
屠夫就是屠夫,纵使走大运当上了皇亲,但也终究小人得势罢了。
对于袁绍这个从小就压他一头的兄长,袁术打心眼里看不上这个庶子,暗地里经常以家奴对其称呼。
二人虽然同为大将军掾属,但何进明显更器重袁绍,于是袁术在心底顺便也把何进给记恨上了。
袁逢看着拒绝的袁术,心知自己这个儿子又是跟袁绍较上劲。
而且袁术的脾气也是倔的很,若是他不想做的事,谁也无法逼着他做。
袁逢虽不喜这两兄弟内斗,但谁让袁术是他的嫡子呢,对他多了几分溺爱,反正袁家家大业大,任其折腾去吧!
……
对于洛阳发生的事情,韩玄还一无所知。
此刻的他待在安陆县已经半月有余了,此间一直居于黄氏一族内,平时不是四处拜访,就是与黄祖四处游玩,打猎。
对于他这一行为,黄祖表示不理解,安陆县令也不理解,江夏太守刘祥更表示看不懂。
一个外郡太守,平定叛军后,带领重兵在他的郡内滞留半个多月还不离开,这情况怎么看都怎么不对。
面对韩玄的迷惑行为,刘祥怎么也想不明白。
只能不断地送信,督促韩玄带兵离开。
而韩玄却是一副没看见的样子,将对方送来的信件随手丢掉。
只是心底暗自埋怨,朝廷办事的速度怎么这么慢,新的任命书怎么还没送来,这办事效率真是太慢了。
“今天,天气不错,出去游猎。”韩玄仰天看去,随后又吩咐魏延:“文长,去邀请黄祖兄,我们去云梦泽打猎。”
“是。”魏延应答后,随后转身离去。
这时候的云梦泽,还是浩渺无际的一条大泽,云海茫茫,如梦如幻,岸边柳成荫,芳草萋萋。
云在江之北,梦在江之南。
这便是云梦泽,汪洋一片,湖泊星罗棋布。
五月湖水盛涨几乎与岸平,水天含混迷茫与天空浑然一体。
小船停在湖心处,不大的蓬船上容纳着五个人,韩玄、黄祖、黄忠、魏延还有一名撑船的渔夫。
韩玄手持一根钓竿,坐在船头上,身旁摆放着一壶美酒,时不时拿起大饮一口,好不畅快,身后魏延时刻护卫身旁。
回头看向船篷内,中央摆着长案,其上放着一个火炉,暗红色的炭火正旺。
黄祖与黄忠对坐于船篷内。黄忠微眯双眼似乎在闭目凝神,而黄祖则是盯着,烧通红的木炭,似乎有什么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