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悠这句话的认可。
“你们在聊什么呢?!”陈复宁推开门,朝里进来,坐在林时悠的侧面,问道。
“陈局!”林时悠偏头对着陈复宁打招呼,“好久不见,。”
“嗯,好久不见,林小姐。”陈复宁笑着跟林时悠打招呼,眼神示意沈春仲出去。
沈春仲在两人的示意下,离开房间,并顺手关上门,这才看着对方。
“陈局这泡茶手艺真是又精湛几分。”林时悠笑着看了看桌上的茶水,对着陈复宁说道,“连带着忽悠人的技能,也熟练许多。”
“林小姐真会说话,眼也是特别的灵敏。”陈复明笑笑,说道,“你别看那小子人模狗样的,私底下,还是个爱学习的小能手。”
“是吗?没想到,陈局开起玩笑来,还有点灰色小幽默。”
林时悠笑笑对着陈复宁,“陈局这是审问完啦?!”
“一半吧。”陈复宁看了看林时悠回道,“这不,你一来,我就出来了。”
“看来,我这面子还挺大的。”林时悠表示有些惊讶,“我还以为陈局这是突然找我有事呢?!”
“找你有事?!”陈复宁重复着林时悠的后半句话,心里思考着,忽然想起什么,忙拍了一巴掌,他自己的脑袋,对着林时悠说道,“瞧我这记性,真是越老越不中用了。”
“嗯?!”
林时悠看了看陈复宁这莫名其妙地动作,似乎他也不知道我来这里的事,后半句,貌似是猜到了什么,
惹得林时悠一顿好奇地看着陈复宁的眼睛。
“是这样的,你还记得上次我们一起努力抓住的那个疑似精神患者的嫌疑人吗?!”
“记得,印象很深刻,怎么了?!”林时悠点头回忆起上次在徐洋的画展上的突发情况,点头,“莫不是除了那个人,站在我身旁的那个叫姝姝的也是?!”
“淑淑?!”
陈复宁疑惑地看了一眼林时悠,“你和他见过面了?!”
“嗯,徐洋为我安排的画展上的讲解员。”林时悠点头,说道,
姝姝?!她也有问题,瞧着陈复宁这有些惊讶地表情,又不像是有问题的,难不成,这个姝姝也是这里工作的一个人?!
“她很喜欢徐洋的油画,我们一起讨论了许多,唉,没想到,半路会遇见这么一个疯子。”
林时悠笑着有些可惜地对着陈复宁说道,“姝姝该不会也是这里的?!”
“嗯,正巧,他今天审理的和这个有关,。”
“是吗?!”林时悠笑着看了看陈复宁的眼睛里透露出的肯定,想来是刚好遇上了吧,
“那还是挺巧合的!”
“走吧,正好我也从那里刚出来。”陈复宁笑着邀请着林时悠,说道。
“这不太好吧,我好久都没有来这里了。”林时悠笑着不知怎么道好,“这一趟,还是由陈局带来的,真是和那一次离开,还挺首尾呼应的。”
“作家都是那么的会用这些成语的。”陈复宁笑着夸奖着林时悠的“首尾呼应”道,“上一次,是事发突然,我也是按程序将你带走,这次可不是。”
“是,是,是,陈局每次的说法还是那么的严谨。”林时悠笑笑,点头,“好吧,胳膊拧不过大腿,我还是勉强跟着陈局吧。”
“你这可是,谦虚得有些过头了。”
陈复宁无奈笑笑,从沙发上起来,同林时悠一起走出房间,让沈春仲跟在身后,一起走在去审问室的过道上。
“林小姐这是刚从咖啡馆里过来吧?!”
陈复宁又仔细闻了闻林时悠身上散发出来的咖啡的浓郁的味道,笑着暗示着陈复宁,
“刚在咖啡馆里和朋友一起见面聊天,没想到,你这边到是催我来了!!”
“我也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见到你,真是意外又惊喜。”
陈复宁笑着回道,心里也明白今天林时悠来这里,恐怕是上面的人单独以某种私人的方式让她到这里来的,
说来也挺巧的,刚好淑淑也在这里,想来是为了他而来的。
“陈局的这颗心,可真是八面玲珑。”
林时悠笑着,同陈复宁打起太极来,
没想到,这陈复宁还是一只官场混迹很久的老狐狸,
就算知道我今天是因为别的来的,他也能在这里揣测出一些名堂来,可真是智多星。
林时悠笑着转头,四周看看,虽然只有简单的审问工具,但总能让人对这里肃然起敬,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老式的木制房门上搭着一把老式的只能用钥匙才能打开的锁,
老式的木制门里还有一道看起来很普通的铁门,实则这道铁门的内部布有红外线,是专门检查进门出门的人有无随身携带物品,
进入这道铁门后,有一不大不小刚好三四人进出的通道,那个才是要刷卡和人脸识别才能进入的高科技。
虽说不是进入的每个人都要这样重复这一简单动作,但只要一位人进入,那个人就得负责他站在里面的所有安全事宜。
“没想到,这大半年,这里都更新换代了。”
林时悠笑着看着陈复宁站在一道布满铁丝疙瘩的网前,进行指纹验证,笑着赞叹着,
“我那会儿在的时候,这个还只是个带点微弱电流的铁丝网,没想到,居然换成了这个。”
怎么说呢?!这个是用来防止一些混乱边境常用的一个小道具,当然,它是属于军事用品之一,
据说,发明出它的人,本身就是干农活的田里人,为了不被自己所辛苦饲养的野猪逃离猪圈,或者被一些有着坏心眼的人给捉走,便设计出来的这么一个损人的东西。
真是,自古高手在民间啊。
林时悠笑着,想到了什么,不忍赞叹着,百姓的实用主义是多么的精湛。
“其实,以前没打算安这个玩意儿的,”陈复宁笑笑,看着铁丝网自动打开,站在林时悠面前,对着林时悠说着,
“还不是因为你走后不久的两个月,我们这边出了纰漏,关在这里的人被外面的人给里应外合,一同跑到外面了,
结果,跑的时候太慌,迎面遇上拉水泥袋的货车给撞飞了,现在,人成了植物人,什么也问不出。”
“不过,好在,审问的效果还是可以的,当天晚上就抓了其他同伙。”
陈复宁笑着对着林时悠讲着这些,他的心也跟着波澜不惊起来,
“像我们这种,要是还是老一套,我估计上次那个只是一种侥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