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大,
“小染啊,你觉得新西兰怎么样呢?”
“呵呵!新西兰?还真是个美丽的国度呢!”
慕染染低头又抿了口茶,修长的手指抚在茶杯的边缘,她的皮肤白皙,白道能够看到手背上青色的血管。
出国?她从未有过这样的想法,她从未想过要远离现在的一切。即使在被林文城放弃的那个雪夜全世界都轰然倒塌,即使现在的生活有些艰辛困难,她也从未萌生过离开的念头。
她不是个喜欢颠沛流离生活的人,那种找不到家找不到根找不到安定的感觉让她无法忍受。
每一次出去接活她都恨不得当天就结束赶紧回来,不管白天发生了什么,晚上洗个澡窝在她的小窝里她就觉得心安。
如果可以她希望她的人生平静无波,她想没有一个女人愿意过那种颠沛流离的生活,除了那些为艺术而生的女人。
最重要的是这座城市承载了她二十年的人生,她的苦和痛,她的喜和笑,她的友情爱情她的衡叔和孤儿院,若是要离开她还真是舍不得
只是如此舍不得这座城市的她怎样也不曾想到,有一天她会离开这片土地,在异国他乡一过就是四年,若是没有那场变故,她甚至会在异国他乡过一辈子。
这一次林佑德的建议确实让她动摇了,寿宴上的这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想了许多,她以为只要安安静静的过她自己的日子就好了,却不想她怎样都是错。
她用尽全力去爱的时候慕凌风看她不顺眼,她从此不再言爱不争不饶的时候,却又惹来那个秦若云的怨恨,也许她真的是个不祥之人,也许她离开,这里的一切就会恢复安宁。
文城哥会安安稳稳地跟慕凌风过日子,那个男人也会专心守着那个秦若云,而秦若云也不会再对她如此充满敌意,也就不会再有这么多是非。
最终她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拿着那张支票淡淡起身,
“林‘伯父’,您的建议我接受,只是……顾二少那边就麻烦您去说说吧!”
她说完转身拿过自己的衣服带着那张支票头也不回的扬长离去,可怜的林佑德,若是有一天他得知自己最疼爱的儿子就是差点命丧在他的秘书之手,他会作何感想?
不过那个男人能不能放她出国她一点儿都不知道,他对她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她丝毫都看不清,若说是无情可他有些时候却又是那么的温柔,若说是友情他冷漠起来也真的很让人心寒。
总之他放不放她都无所谓了,反正这一百万她必须拿。林佑德不过是一个检察院院长,随便就可以开出一百万的支票来,这钱到底是怎么来的可想而知。
以后若是有人问起,她就说他是捐给孤儿院的,想到一会儿衡叔和孩子们得知这个消息时的喜悦,她的眼角眉梢不由得也扬起了笑意。
心情大好地走出包厢,秦若云正站在包厢门口守着,见她满脸笑意的出来不由得微愣了一下,随即又冲她笑了笑,慕染染懒得理会她这副装模作样的嘴脸,只随意看了她一眼就迈步离去。
秦若云很显然被她无礼的样子伤到,盯着那道潇洒离去的身影,一张温婉的脸上渐渐染上浓浓的怒气。
今天她终于正面见到这个抢了本应属于她的位置的女人,不!不应该说是她抢的!应该说是她自己让出的。
若是当初她坚持要嫁给顾陌城,想必他也不会拒绝,那现在又哪里会有这个让她寝食难安的女人!若不是为了助他复仇,她又何苦这般委屈自己,她好歹也是奢国石油大王的女儿。
“秦秘书——”
就在她恨不得将一口银牙咬碎的时候,包厢里传来林佑德的声音,她连忙敛起了自己的情绪换上一副公式化的笑容走了进去。
包厢里林佑德笑容满面的拉过她的手,
“若云啊,她答应要出国了,不过她说顾二少那里要我们去搞定,你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