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要了,只是,困住我的不是经济,而是心里莫名其秒的空虚和失落。
在网络里耕耘也有小半年,收获应该也不少了,只是,网络与现实注定的鸿沟我无法跨越。我可以在网络上书写写意人生,制造梦幻的国度,甚至过把明星瘾,但是这不是我所期待的最终目标。
2008年,北京,高中时看着悉尼奥运会我发下一个誓言:让梦想在那里开花。
到北京闯荡是很早的年轻梦想之一,因为这是唯一年轻时不忍划去的想做的事情。我清楚的明白,一年一年,我将越来越被社会摔打的现实成熟,但这也意味着我将在时间的蜕变中慢慢变得麻木保守,不敢再冒险。我从年初已经意识到这样的变化了,如今,身在异地,这种改变已经越来越明显。
以前,我的冒险精神让我取得了很多成功,但那是年少时的冲动和无知让我幸运的走了下来。当知道的越多,经历的越多,胆子反而小了起来。
是输不起吗?
从灯光璀璨的街头,到晨曦微露的黎明;从人声鼎沸的校园到寂静无人的小路,没有归属感,没有为之托付的信仰和理想,始终感觉自己像具行尸走肉,拿着自己的青春和金钱作赌注,在这里押上时间和精力,度过孤寂迷茫的两年。
我不后悔继续在这里升本深造,也不是对自己的前途过分担心,只是在这个独自向自己想过的生活目标行走时觉得,寂寞而又迷茫。那种感觉是什么?就像梦断德克萨斯里写的一样:像风雨夜行走高速公路上的满载货物的货车,你不能随意停靠,也不能突然转弯,你只能借助微弱的探路灯前那几米开外的光明,小心翼翼的前进。
面对一切未可知的明天,我就是这样,不能轻易地停靠,也不能改变方向,我只有借助那几米开外的光明——写作或者音乐带给我的感动,摸索着前行。虽然我知道会在天明前最终到达目的地。
这种独自走在路上的感觉既让我享受,也感到孤苦,但是,我知道,我不可以放弃。
放弃意味着我全部走错,一切重新开始,而另外的一种生活,我还没找到。
于是这个过程,分外显得漫长。
我想起了我的家人,他们依然是心中的牵挂,可是已经不构成我奋斗的动力。他们希望我过一种本分安稳的生活,在被现实所摔打的心灰意懒时,我何尝不这样想过,只是,我才二十二岁,那么早就把自己的人生限定下来,我不甘心。
像我所看到的人们那样,把自己年轻时的热爱和理想最终托付给碌碌红尘中的挣扎,我不愿意。
毕竟我还有机会。
我也曾想过以后过上封妻荫子,一家人尽享天伦之乐的生活。那是我最美的梦想。可这一切都应在自己的才华和抱负实现的基础上才更加真实可信。没有了自己的事业,没有自己强大的精神后盾和物质后盾,谈什么美好生活和理想实现?
所以,我承认男人应该努力,勤奋,争取自己的事业早日成功。我开始欣赏起刘德华、张学友这些实力偶像。但是这与我的生活有什么关联呢?
刘在出道之前做过出租车司机,而张曾经在参加正式的歌唱比赛之前是一家小公司的记货员。“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选择自己事业方向我一直不偏离自己的兴趣和特长。因为我确信,没有兴趣就没有热爱,没有特长和天赋就很难对一项自己不熟悉的事业上展开追求,而没有热爱没有特长及天赋就想在一项自己毫无兴趣的事业上取得成绩,那更是痴人说梦。不能说刘张二位对演艺没有天赋,但他们一定是有热爱和特长的。刘的特长就是他的坚韧和勤奋精神,张则更是对事业认真执着的追求。我从小到的啊目睹他们一步步走向成功,成为典范,所以,我更确信要为自己真正热爱的事业付出努力。
我给自己定位为,一名文化战线的工作者,独立自由的文化传播者。
这,就是我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为什么一直害怕自己变得畏缩停顿一成不变,怕自己的创造力和活力被自己所面对的后障壁而隔离掉。可是这样,理想主义和英雄主义并不等同与现实,只有把他们融入文艺作品才能被大家理解和接受。
真正的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其实心里一样在不断探究中,历史和时间最终会给予客观的评价。只是在这样成长到成功的过程中,有时也会感到无助和孤独。越是人群中,越是感到寂寞,越是年岁日长,越是觉得自己需要早点找到支持者和同路人。因为,现在的世界,已经不是孤军奋战便能独挡一面的世界。开放和互助合作才是成功的大前提。这些我都明白,也有一干朋友的理解和支持,只是,这青春的烦恼和苦闷会否快些散去?
青春的年纪,爱情是我们的主题,朋友就是我们的一切,而理想是路灯,就是这样的一路相随又各自发生故事的旅途中,我们的相逢和理解变的可贵,可是,在爱情暂时看不清方向,朋友各自离开,理想有些浑浊不清时,谁能伴我在茫茫夜色中,倾听那有关青春感伤和迷惑的夜曲?
或许,月光下的独奏,可以留作纪念的回忆,以及在前行的路上留下的蹒跚徘徊的足迹,能告诉后来的人们,萧邦的夜曲,不是一夜成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