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风也是我的兄弟，他殉职了，我也很难过，可是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子，这不能怪uk，如果你要怪的话，就怪我这个当上司的，太过轻敌大意，害了自己兄弟的性命！”

    陆琳一脸轻蔑的笑着，但是眼圈已经红了，看起来，对于她哥哥的死亡她是痛的狠了，她紧紧的抓着背包，转身就走。

    uk出声叫住了她，递给她一张名片，说道：“上面有我的电话，如果有什么事，随时可以打给我。”

    陆琳冷笑道：“良心不安么？人都死了，你还装什么好心？不过，却不能这么便宜了你！”然后扯过名片，大步的走了。

    秦思走过来拍着uk的肩道：“不要在意，陆琳是和阿风相依为命长大的，他们很小就没了父母，所以份外亲厚，你不要怪她。”

    uk默默摇了摇头，没说话。其实他怎么会怪陆琳，毕竟确实是他让她失去了哥哥。

    此时小灵燕抓着u的手臂让他蹲下来，uk疑惑的看着她，只见她伸出白白的小手，轻轻的碰触uk脸上被打的红印，一边呵着气，一边问他痛不痛？uk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没掉出来，他赶紧挺住，堆起笑脸对小灵燕说没事。

    回到家里，李正还是那样静静的躺在床上，被关在后背箱里时间久了，身体变的更加虚弱。他的魂体，至那次之后，一次都没有出现过，uk总是不停的对自己说，他只是躲在玉盘里没出来而已，然而这样说的久了，信念却并没有更加坚定，反倒越来越心慌起来。

    还好，小灵燕搬回来与他一同住了，其实周氏的汪律师是不答应的，可是谁也抵不了小灵燕的拗劲，最后还是搬了回来。

    小灵燕变得异常懂事，以前还会跟uk哭闹发脾气的，现在则成了小管家婆，把他不大的家里规整的井井有条。两个人开始变得相依为命，这样的相处情形，让uk想到了陆琳，她跟阿风两个人感情也一定这么好吧？

    这回可真的是长假，老狐狸没有再找什么借口把他招回去，其实uk也知道，警局里的人是怎么看他的，毕竟他说的那些事情太过离奇诡异，如果不是头罩着他，现在他恐怕进了内部调查科了，哪还能这么悠闲的在家养伤。这种情况下，头又怎么可能把他召回去，这次放假恐怕真不会有人打扰了。

    其实这样也挺好，天天在家，喜欢做什么就做什么，工资还照发，说起来，这样的日子不是以前最期待的么？可是....u苦涩的想....现在怎么就变得索然无味，外加度日如年起来了呢？

    下午的时候，接到了一个意外的电话，是陆琳打来的，她不肯说到底有什么事，反而约uk在城郊的岳明湖见面。岳明湖是一片占地极广的水域，湖边景色优美，植物茂盛，是北方s市的著名景点。

    约的时间是下午3点，可是uk一直等到5点，才看见陆琳姗姗而来。陆琳巧笑倩兮，好像对uk的怨恨已经一扫而空，拽着uk，偏要泛舟湖上。uk看了看天色好像要下雨了，可陆琳硬是不理，把uk拉到了船上。

    船是最古老的那种，需要人力运浆滑动，uk成了免费的劳力，慢慢的向湖中心划了过去。他看了看天色，拿捏了下时间，心想，等到快下雨了，立刻摇船回去也就是了，难得她肯出来散心，对他好像也谅解了，那么陪她出来玩一下又有什么关系？天色变化地很快，划船出来的时候还只是有点要下雨的征兆，现在则黑了多半边天，乌云迅速蔓延，从湖面这种有点空旷的地方望过去，简直有点像传说中的妖云遮天。其实这只不过是很普通的雷阵雨天气，可再加上不时划亮半边天的闪电，就真有点吓人了。

    湖面原先的游船早已纷纷划了回去，现在只剩下uk他们这一只还飘荡在湖中心。平时清澈美丽的湖水也变得黑沉沉的，还有船桨从水中带起的水草很像人的头发，陆琳也开始待不住了。

    她突然站了起来，像是要走到uk的旁边，不过却没踩稳，弄的船身也剧烈的晃动起来，uk眼疾手快的拉着她蹲下，平衡船身，可是她手里的包包已经甩飞了出去。

    她抓着船栏眼圈都红了，焦急的叫道：“里面有哥哥的照片....不能丢的，只有那一张合影啊！”u看了她半晌，终于还是认命的跳到水里去捡，其实他真挺害怕的，这样黑沉沉的水面，老让人觉得有什么东西在下面涌动。

    u抓住了手提包，身后果然传来了大笑声，陆琳此时稳稳的站在船上，嘲弄道：“你真以为里面有什么哥哥的照片么？那么重要的东西，我怎么会放在手提包里，你也真是好骗，我把湖水抹在脸上你也信？还说你无辜，你如果不是良心不安的话，干什么替我捡东西？水应该不凉吧？你就在水里泡着吧！”说完抓起浆熟练的划动起来，一边又回头道：“还有一件事，你不知道吧？小时候我和哥都是在船上长大的，又怎么可能站不稳呢？”

    她确实划的又快又稳，比u刚才蹩脚的划法可强多了，只一眨眼功夫就去的远了。u苦笑的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开始察看四周，正是湖中央，她可真会选地方，从这里往哪边游路程都差不多。幸好u的泳技还算不赖，可是这水....u哆嗦了一下....可真够凉的了。

    突然一个闪电劈了下来，湖边最高的一棵树首先遭了殃。u寒颤了一下，加快速度向湖边游去，可是他发现左脚好像被什么东西缠了一下，滑滑的丝条状，u想起缠在船浆上的水草，勉强定了定心神，继续向湖边游去。可是每次游动伸展的时候，总是会碰触到那东西，仿佛有什么在紧跟着他似的。

    他停了下来，四周变得异乎寻常的沉静，他慢慢的踩着水，心里升起了寒意，他好像又忘了，李正曾经跟他说过，下雨的晚上千万不要出门。u抬头看了看天色，虽然时间还早，不过天已经阴的跟黑夜差不多了。

    远处传来了水花激荡的声音，有什么东西正在慢慢接近，突然传来一个男人的惊叫，u惊奇的瞪大了眼睛，好像是个人。u快速的游了过去，那人反而转了个方向游的更快了。

    u忍不住在后面喊，那人也不理，两个人像比赛游泳似的，快速游到岸边。那人爬了上去，哭丧着脸回头说，不用一直跟着我吧？又不是我害你！

    uk一脸莫名其妙，问说什么呢，老兄？我这是看你喊的邪乎，所以看看你到底怎么了？你这是把我当鬼了？

    那人不客气的上上下下的打量uk，冷笑着说，就你这样还想当鬼？我是说你身后趴着的那位？

    uk浑身一僵，此时天空又一个电闪雷鸣，他缓缓扭头，可身后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uk没好气的说，老兄，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别开这种玩笑行不行？

    那人吊儿郎当的嘿嘿一笑说，你要不信那就算了，当我没说。不过我倒想问问你，这种天气你还跑河里游什么泳啊？太无聊了是不是？

    uk心想被女人骗下水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就顺着那人的话说，自己是什么冬泳爱好者，这不冬天快过去了么？就想赶快下去游一次，谁想点子这么好，偏赶上下雨了。

    那人扑哧一声，笑的前仰后合，就说，你这兄弟还挺有意思的，冻的脸青唇白的，还真敢跟我说什么冬泳？你要真是游泳，怎么穿这么一身啊，手里还拎个女式皮包，刚才我可看一个漂亮妞划船走了，你不是被人家踹下来的吧？

    uk这边脸一下就红了，敢情人家都看到了，自己还在这编，还有，游了这么长的时间，手里怎么还抓着这皮包啊？

    幸好这时雨下了起来，并有越来越大的趋势，那人一看这雨势，挥了挥手，转身就跑的没影了。

    。。

    此时陆琳正在不远的一个亭子里避雨，她为了整uk，耽误了不少时间，园子里几乎没什么人了。雨越下越大，这个时候出去，什么雨衣雨伞都不管用，非浇个透心凉不可。不过幸好看起来像是阵雨，来的快去的也快，果然一会雨势就小了起来。

    陆琳撑了把伞，急匆匆的往回家赶，迎面来了两个人，穿的流了流气的，很像街头的小混混。陆琳绕着他们走，他们偏偏故意堵在她前面，陆琳可不是什么好欺负的娇娇女，立刻就要发作，突然身后搭上来一只手臂。

    陆琳一惊回头，原来是uk，他浑身湿漉漉的，发角还在滴着水，神情很是严肃，陆琳一时也忘了甩开他的胳膊。uk把包递了过去，陆琳不自然的接过，然后才反应过来，说道：“想骂就尽管骂，反正我是不会道歉的！”

    uk微微叹气，伸手把她揽了过来，推着她走向一边。陆琳有点怒了，觉得uk的动作太过轻浮，对他的印象更差了，怒火腾的就上来了，愤而摔开他的手。

    uk微微低头，脸上很是挣扎，不过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淡淡的开口道：“知道你哥哥是怎么死的么？”陆琳的脸沉了下来，冷冷的道：“很想知道，不过不想听你什么鬼啊、神啊的瞎扯。”uk脸上没什么表情，可眸子却变得深幽起来，说道：“我说的不是什么奇谈怪论，虽然不是人人都能相信，可是毕竟还是真实的。我们一共去了8个人，其他6个那时已经死了，只剩下我跟你哥哥藏在尸体堆中，你哥哥受了重伤，可是他很坚强，一声都没吭，反倒是我。”uk懊悔的苦笑，接着道：“被只虫子吓破了胆，居然发出了声音。我们要对付的那个人很厉害，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力气变得惊人，连子弹都对付不了。”

    陆琳的脸色变得更难看，冷笑道：“这种话你也说的出口，你怎么不说外星人要占领地球？”

    uk叹气，道：“我证明给你看，但是你不要害怕，你回头看看刚才拦着你的那两个人。”原来那两个人一直站在旁边，不过看uk他们自己聊的起劲，也就没意思的走了。

    陆琳狠瞪了uk，大有看你还能玩什么花样的意思，猛的转头去看刚过去的那两个人，起初看也没什么，不就是两个人的背影，但再仔细一瞧，那两个人竟然是没有脚的，只是腿部以上漂浮在空中。

    陆琳哪见过这个，女孩子天生还就怕鬼，一下子尖叫起来，uk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那两个鬼魂本来已经去的远了，这时候也一前一后的转了回来。

    uk抓了陆琳的胳膊就往前走，低声道：“别叫了，只要你装作没看见他们就没事，这只是鬼魂而已。”

    陆琳吓的直哆嗦，机械的被uk扯着走，此时uk有点后悔了，早知道她会这么害怕就不应该跟她说，原来也是想让她解开心结，不要再充满恨意而已，现在可好，再吓出什么毛病！

    两个鬼魂此时已经赶到了他们的前面，外形也开始发生变化，一个缺了半边脑袋，还支起没了下巴的嘴冲着他们笑，另一个看起来像是被什么撞的支离破碎的，微微颤颤的把手伸了过来。

    此时陆琳被吓的脸都青了，死死的抓着uk不放。uk小声道：“他们是想证明你能看到他们，所以别怕，跟我来。”uk拽着陆琳慢慢走近两只鬼魂，不理他们故意弄出的恐怖样子，硬是从他们身体里穿了过去。

    不过可能陆琳的表情太过古怪，那两个鬼魂仍然跟在后面，陆琳慢慢的镇定了些，问uk道：“后来呢？”

    嗯？uk愕然，然后反应过来，说道：“当时的情景还历历在目，我想这一生都不可能忘记。当那个家伙慢慢走近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死定了，可是我怎么也没想到，你哥哥突然发出了呻吟声，他被抓起来的时候还对我笑了一下，你哥哥是替我死的，你知道么？我从来没有见过比你哥哥还坚强勇敢的人！”

    陆琳哭了，说道：“我知道，我知道哥哥是最勇敢的人。可是我仍然好不甘心，为什么偏偏是他？”

    uk叹气，其实他心里的痛苦自责一点也不比陆琳少，可他是男人，他不可以摆出难过样子让别人安慰，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他就必须有勇气承担一切的后果，而如今他还能为阿风做的，也只有替他实现他本能自己完成的理想跟抱负。

    此时小雨早就停了，uk一直把陆琳送到家，可那两个鬼魂还阴魂不散的跟在后面。据说可以看到鬼魂的人，就是与那个鬼魂灵波相似，也就是说可以被很容易的付身，而想要找到这种灵波相似的人又谈何容易，所以其中的一个鬼魂还想要继续跟着陆琳，uk恼了，出声道：“喂，你们两个还搞不清状况么？能看到你们的是我。”

    两个鬼互望了一眼，一起冲了过来，毕竟相比一个女人身体，面前这个年轻力壮的男子好像更加适合。

    uk嘿嘿一笑，转身就跑，其实他是有恃无恐的，记得老姐好像说过身上挂的玉盘是可以护身的，要是这么容易被两个小鬼上身那还是什么法器？

    迎面晃晃荡荡的走过来一个人，uk一看，这不是刚才在水里跟他比赛游泳的那家伙么！此时人家身上都干了，潇潇洒洒的走在路中间。

    uk跑过去，那人还跟他打招呼，笑说，这大晚上的，你一个人瞎跑啥呢？

    uk寻思可别在连累别人，就想绕过他继续跑，谁知道那人一把将他拉住。此时那两个鬼也赶到了，齐齐向uk冲了过来。却见那人突然一挥手，两个鬼魂像被点燃了似的，急速的消融了起来。

    uk立马傻了，一脸‘崇拜’的瞪着那人，不客气的说，你这是消遣我呢？明明看到那二位在后面追着我，你还问我为啥跑？

    那人呵呵笑了，说，我就是不明白，那么弱的魂体就把你撵的到处跑？你可白长了一对这么厉害的眼睛。

    说到眼睛，uk可来了兴趣，扯着那人直问。那人却偏不说了，笑道：“你还是赶快回家吧？看你这样子，非要病一场不可，受了伤还往水里凑什么热闹？下次碰上了，再说也不迟。”

    不说还不觉得，一说u就觉得浑身冷的厉害，背后的伤口处还一抽一抽的疼着，他确实该回家好好打理一下，只好无奈的道：“那就这么说定了，我叫u，朋友怎么称呼？”

    那人潇洒的一挥手，转身离开，不过声音还是传了过来，道：“你就叫我无为散人好了。”

    无为散人？怎么那么像道士的名号。当uk反应过来根本忘了留联系方式的时候，那人早已经走的没影了。

    回到家里，小灵燕就一直盯着他瞧，u也没注意，抱着衣服就进了浴室，温热的水流喷洒在冰冷的身体上，u立马就觉得像活过来了似的。想到自己遭的这罪，得出一个千百年来被人无数次证实的结论，女人。。果然不能惹！比如他老姐，比如阿风的妹妹......。

    这样的天气洗个热水澡真的是很不错，就在u考虑着该给李正也洗个澡的时候，忽然觉得脖子上痒痒的，他伸手去挠，却抓到了一把滑滑丝状的东西，u哆嗦了下，想到湖里碰到的那玩艺，胆寒起来！

    手伸回来看，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后背除了结疤伤口，也没其它别的东西，u自嘲，觉得自己是不是产生了幻觉。洗了澡出来，小灵燕在做功课，不过仍然不时的回头看u。u凑过去，在她旁边坐下，笑道：“新转了学校还适应么？与同学们相处的怎么样？”

    小灵燕撇嘴，有点不以为然，说道：“那些人都好幼稚，跟他们有什么话可说？我申请了跳级，学校已经批准了。”

    “呀...这样啊！”u抓头，小灵燕好像很聪明的样子，跳级，他以前可从来没敢想过，像什么升高中啊、念警校啊，几乎都是擦着边进去的，于是想了想道：“那你不是又要到新班级去了么？老这么换来换去的，很难交朋友啊！”小灵燕道：“他们都觉得我奇怪，还交什么朋友啊，况且还有半年就要升学考试了，我要全力以赴才行，我的目标可是中。”

    u惊讶道：“你跳了几年啊？怎么就到升学考试了呢？”

    小灵燕咯咯笑了起来，说道：“以前跳过一年，这回又跳了两年，所以就六年级了，课程以前在家都学过，很简单的。”

    u觉得头皮有点发麻，怎么他认识的女人都这么厉害，连这个小丫头也是，跳级跟吃饭似的，还让不让普通人活了，不过有时候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小孩子不就应该快快乐乐无忧无虑的么？那可是童年的美好时光啊！

    u觉得既然跟小灵燕住在一起，他就应该负起一个大人应该有的引导责任，于是道：“不要老想着学习啊，天下间不会所有人都觉得你古怪，早晚会有人想了解你，想跟你做朋友的。”

    小灵燕一脸倔强的看着u，道：“我才不需要他们，我有u哥哥你就行了。”

    u拿她没办法，只好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转身准备去厨房时，小灵燕突然叫住了他。u愕然回头，小灵燕觉得有点难以启齿，不过最后还是问道：“一直背着这个姐姐你不累么？”

    u狂寒，想起刚才在浴室的情景，哭丧着脸对小灵燕道：“这种事情你怎么不早说啊？”

    小灵燕惊奇道：“难道不是哥哥的女朋友么？”

    uk哭笑不得，轻敲小灵燕的脑袋气道：“你这小脑袋瓜里都装什么？我怎么可能背个女人到浴室里洗澡，就算是女朋友也不可能呀！”

    小灵燕嘻嘻的笑了，古怪的道：“我觉得哥哥才有问题，明明知道身后趴着个什么，一点都不害怕不说，反倒在意跟你进了浴室的事情。”

    uk一想也是，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道：“都趴了一路了，要有什么歹意，也不用等到现在，鬼也未必都是害人的，人也未必都是好的，否则要我们警察做什么，都当天师得了！”不过他话锋一转，有点弱弱的问身上趴着的那位，道：“小姐、姑娘。有什么事你能下来在说么？你趴在我的背上，还跟我玩捉迷藏，这样不太好吧？”

    头顶的电灯狂闪了几下，几步外的地方出现了个18、9的女孩，长得一副精灵淘气的样子，眼睛居然是淡粉色的，此时正一脸无辜表情的看着他。

    uk现在觉得一个头两个大，看她眼神滴溜溜乱转的样子，就不是什么老实丫头，恐怕这次又要惹上麻烦了。

    她做了一个揖，礼数到像古代的大家闺秀，不过要是她眼中不闪现那种跃跃欲试的样子，uk也就被她蒙过去了。她说，小女子名红绯，长居岳明湖修行，千年之前曾经被公子搭救过一次，常常思之报恩，不想今天终于看到了公子，小女子倾慕非常，希望可以有机会同公子亲近。。

    扑哧uk捂住嘴，差点连昨天的饭都吐出来，这不伦不类的，以为是在演白蛇传么？还千年报恩？

    小灵燕则好奇的睁大眼睛道：“这位姐姐是说爱上uk哥哥了么？”

    红绯眨了眨眼睛，奇道：“我什么时候这么说的？”

    小灵燕疑惑的道：“不是你说对我哥哥倾慕非常么？还说要跟我哥哥亲近？”

    红绯脸色红了起来，连忙摇手，急道：“我就是听说故事的人这么讲的！”

    uk连忙伸手制止两个小孩子继续在那说什么倾慕、情爱之类的，问红绯道：“我是问你为什么跟着我，故事什么的，你就别编了！”

    红绯笑道：“我是受人所托，来请你帮忙的，你不是警察么？被人害死的无辜，你总该管吧？”

    uk皱眉，脸色有点难看的问道：“你说的是不是不停在我们家窗户外面晃的那家伙？”其实刚才他就注意到了，窗口不时浮现一张像是被水泡到滥掉的脸，应该是个女人，可是那样子，可比公园里的那两个家伙渗人多了。

    红绯脸色有点黯然，点了点头，说道：“这个姐姐真是很可怜的，被人杀死，还被丢弃在岳明湖中，她不是想要报仇，她只是想知道出了什么事？”

    小灵燕奇怪的道：“那她为什么不进来呢？”

    红绯道：“她说，怕自己的样子会吓到你们。”

    uk垮了双肩，心想，这样晃在窗口也很吓人吧！不过，幸好我们家没什么普通人，小灵燕这小丫头，恐怕胆子比他都大，哪有一点害怕的样子。

    uk慢慢走到窗边，女鬼也乖乖定住不动了，她的头发很长，几乎一直垂到腰际，uk不禁想到当时在湖中碰触到的东西，恐怕说不定，不是什么水草。

    女鬼的脸腐烂的已经看不出什么表情，不过眼神里的哀伤却触动了uk，于是uk问她，想要他做什么？

    女鬼寒彻彻的声音响起，她指了指电视道：“明天的早间新闻。”然后就唰的一下消失了。

    uk有点郁闷，明明能说清楚，干吗弄的跟迷城似的，非要来猜的，走回沙发那里重重的瘫回上面，看来早上是不能睡懒觉了。

    那一边小灵燕和红绯倒是越聊越起劲，现在还亲热的坐在了一起。红绯看起来不像是鬼，倒比较像某种妖类，而且还是个超无知的妖，好像除了故事里面的内容其它一概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