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让花锦想不心疼他都难。
厉云卿却是上前两步,将花锦抱入了怀里,问道:
“告诉我老实话,你是不是在帝都发生什么事情了?那一些帝都的老东西们,有没有为难你?”
花锦看着厉云卿,这在梦里面,她也不知道厉云卿的脸色,是不是他现实中真实的脸色?
她看不出什么来。
听得厉云卿这样一问,花锦的心思被问岔了,她不由得“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脸颊微微的泛了红,对厉云卿说道:
“能有什么事情?最近倒是有一件挺特别的事,你回来之后我告诉你吧。”
见着她的这个神态,不像是在帝都被那些老东西欺负了的样子,厉云卿便放松下来。
又见花锦靠在他的怀中,这不由得让厉云卿心思微动,他将花锦一把横抱起来,转身往城主府里去。
花锦踢着腿,脸红彤彤的,抬手捶着厉云卿的心口,
“你做什么呢?不是还在梦里吗?”
反正她瞧着厉云卿这态势就不对。
只要厉云卿的眼神一变,花锦便知道厉云卿想要做什么。
在被厉云卿放在床上之前,花锦又不由得想笑,她红着脸,轻咬着下唇,对厉云卿说,
“便让你逞这个能了吧,反正回了帝都,你什么也做不了。”
厉云卿正用舌尖卷着她的耳垂,听得花锦这样一说,他便疑惑的问道:
“为何?我回了帝都,你便不是我的女人,不让我沾了吗?”
这可如何得了?厉云卿活到这么大的年纪,才得了花锦这样一个女人,自从沾了这个女人之后,才知晓这人世间的情爱厮摩,滋味这般的美好。
因而,这如何让厉云卿回了帝都之后,能够再不沾花锦了,这不可能的事情......
而就在厉云卿和花锦在梦中翻云覆雨,共赴巫山之时。
坤仪宫大殿上,一众御医简直要焦头烂额了。
有御医手中拿着脉案,捻着胡须说道:
“以本官看,这就是喜脉。”
这脉相若不是喜脉的话,他这御医都要白当了。
另一个御医摇头晃脑的说,
“若是喜脉,娘娘为何还不醒来?且娘娘面色潮红,脉搏跳动飞快,这怎么能是喜脉呢?”
又有一个御医跳出来,
“若这不是喜脉,那依阁下所讲,这是什么脉?”
“若这是喜脉,娘娘为何还不醒?便是劳累过度,娘娘睡了这样几个时辰,也该睡醒了。”
殿内,太医院的御医们分为两派,一派坚持就是喜脉,一派坚持花锦并不是喜脉,一定是什么疑难杂症,只是看起来像喜脉而已。
却是不知道,花锦此时此刻正被厉云卿缠在梦中,她几月三番的,待厉云卿满足之后,便想要从梦里头出去。
但厉云卿就是不肯,他已经多日没有见过花锦了,好不容易两人有了这样的闲暇时候,能够偷得半刻欢愉,厉云卿不尽兴了才怪。
天色渐渐的晚了下去,花锦实在是受不了厉云卿的缠磨,强行的将自己从厉云卿的梦中抽离。
她躺在床上,猛的睁开了眼睛,身边守着的三个丫头,顿时发出惊喜的叫声,
“醒了醒了,娘娘醒了。”
一众御医急忙从大殿内来到内室,挨个的上前,战战兢兢的给花锦把脉。
最后,年纪最老的老御医摇头晃脑的,想要斟酌出个什么话来解释。
半天后,老御医才是小心翼翼的说,
“依下官之见,娘娘这是有喜了。”
毕竟是经验丰富的老御医了,最终还是将这件事情盖棺定论,给了一个他认为最真实的回答。
站在床边伺候着的三个丫头,脸上顿时散发出一种狂喜的神情来,春儿急忙说,
“古夫人还在外头,娘娘,奴婢去叫古夫人先进来吧。”
花锦微微点头,春儿急忙笑着离去。
又见老御医等还要说话,花锦却是抬手,
“尔等不必再说,本宫什么毛病都没有,你们且退下吧。”
她目光凛凛的,看着跪在她面前的一众御医,
“此事事关重大,本宫想,你们也应该知道,本宫的身子牵连的是些什么?”
“若是有人问起来,本宫究竟是什么病,你们也当知道怎么说吧?”
“是,是,是。”
一众御医急忙磕头。
皇后娘娘的意思,他们明白。
就是要将这喜脉遮掩下去,当成疑难杂症来对外头讲。
而在此时,莲儿拿了藤条,将江坤仪宫的一众小宫女聚集起来,挨个的询问,究竟是谁害的他们娘娘晕倒的。
她怀疑坤仪宫里是否出了内鬼?
就在这个时候,春儿从坤仪宫里,一脸喜色的走了出来。
就只见春儿见着了莲儿,忙高兴的上去,给莲儿行了一礼,
“古夫人,大喜事,大喜事呀。”
莲儿一愣,本来想要抬手扇春儿一巴掌的,这时候,反倒没把手给抬起来。
在莲儿的心目中,春儿是娘娘身边四个丫头里面,最懂事的一个。
如今,春儿已经被提拔为坤仪宫掌事姑姑。
她这个掌事没有当好自己的差,累的娘娘晕倒,便是春儿的职责缺失。
莲儿想要扇春儿一巴掌,那都是轻的。
若是依照以前的脾气,莲儿定要抽春儿一顿鞭子,那才解气。
如今见着春儿一脸喜气洋洋的喊着大喜事,莲儿愣在原地。
她的身边二狗子急忙的问道,
“是什么喜事?”qqxsnew
春儿刚要张嘴说,身后的月儿急匆匆的从坤仪宫里出来,
“春儿姑姑,春儿姑姑。”
月儿小跑着来到了春儿的身边,制止了春儿即将说出口的话,又左右看了看,对莲儿与春儿说道:
“两位姑姑,娘娘有令,这皇宫大内里隔墙有耳,两位姑姑请入殿内说话。”
说着,春儿便唤了莲儿与春儿一同进坤仪宫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