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品了。”
花锦将空碗放入厉云卿的手中,拿着手绢,替他细细的擦着嘴,脸上是胜利的笑。
没想到啊,厉云卿这小样儿,竟然吃这一套,瞧他现在乖的,一动不动的任由花锦放肆。
很好,她学会了,往后再送这么多补品给她,她全这么喂给厉云卿吃掉。
获得了胜利的花锦,没瞧见厉云卿眼底浓郁的欲色,替厉云卿擦完嘴角,她快快乐乐的起身来,准备出王府,去视察她的商铺。
腰身却是被厉云卿一把抱住,她跌坐在他的大腿上。
“锦儿......”
厉云卿的声音沙哑,一条手臂圈着她的腰肢,另一只手掐住她慌忙要避开的下巴。
只听厉云卿用着气音,在她耳际悄声说道:
“你在勾引我。”
“没有,我,没有!”
花锦想要后退,她就是使了个坏,怎么算得上是勾引厉云卿。
结果,下巴还在厉云卿的手中,他的脸凑过来,含着她的唇,细细的碾磨着,
“有,锦儿有。”
这时候,她是否真心有勾引他,其实厉云卿并不在乎,便是她没有,他也要按个这样的罪名给她。
因为,他想亲她!
花锦实在欲哭无泪,双手撑在厉云卿的肩上,被他亲的浑身发软。
天上的鹰枭突然盘旋而下,长啸一声,厉云卿那双欲念纵生的双眸,猛然清醒过来。
他将花锦裸露的肩头拉好衣裳,看着她红嘟嘟水润润的唇,低声道:
“北戎人在集兵,我先去军镇。”
在花锦面前,厉云卿不摆架子的时候,都是用的“我”自称。
花锦也是一样,她只有在厉云卿面前作死的时候,才会用“臣妾”自称。
而厉云卿起身离开后,花锦陡然松了口气,她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上面留下了一块红红的印子。
被厉云卿的狗嘴啃的!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花锦有预感,若是再这样下去,她迟早得被厉云卿吃得渣渣都不剩。
得好好想想,厉云卿如今血气方刚,花锦这么个娇滴滴的美人儿摆在他面前,他迟早会克制不住。
花锦有点惆怅。
怀着这样惆怅的心情,她带着狗腿子们出了王府大门,按计划去巡视商铺。
架可打,男人要防,钱不能不赚,这是花锦的人生信条......
此时,在北地城外的一出精致屋舍里,传出噼里啪啦的一阵摔打物品声。
胖太监站在屋子外面,任由毕月郡主在屋子里发泄。
待毕月将屋子里能摔的东西全都摔碎之后,胖太监才进了屋子,尖着嗓子哄着,
“哎哟,郡主啊,您的手疼吗?”
“翟义和花垣到底是干什么吃的?他们不是同本郡主保证了吗?花锦那个贱人不是很快就要死了吗?为什么他们俩都没有消息了?为什么?”
毕月气的在一地狼藉中随处乱走,她披头散发,状若疯癫,
“我等不了了,都过了这么长的时间,花锦为什么还活着?为什么?!”
这样的毕月,仿佛人前人后有两张面貌般,人前她脆弱如琉璃,清纯的不谙世事。
人后,毕月面目扭曲,性格偏激,癫狂的大喊大叫。
胖太监唯唯诺诺,
“郡主,咱们再等等,说不定明天就会传来那个贱人被毒死的消息了。”
因为毕月被厉云卿勒令,不准再入北地城,因而毕月只能待在北地城外的这处屋舍内。
关于城内的所有信息,都是翟义遣人送出来的。
前些日子,翟义让毕月稍安勿躁,已经计划要利用花垣的手,除掉花锦了。
消息陆陆续续的传出,最后翟义的消息就断了。
毕月在满地狼藉中走来走去,满身都是焦躁,
“是不是翟义那边出问题了?嗯?花锦竟然连钦差都敢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