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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日见过许溟逸,不是他,”顾言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么肯定,但直觉告诉她,不是许溟逸。“有没有可能是那些吃瓜群众的恶作剧?”张晋在一旁说到。
“山水居的监控并没有拍到他,可想而知,要么用了手段,要么有人在后面,”顾言直接开口,她不相信会有吃瓜群众这么无聊,而且吃瓜群众如果想逃过山水居的监控估计也没有那个本事。
“连白董这山水居的监控跟保镖都能躲过去?”张晋有些不可置信。
“会不会外边的人?”毕竟他们当初的事情也不是那么简单的。
“如果是那边的人你觉得他们会这么闲得无聊给我寄快递?”顾言反问,以她的理解,应该是不会的。
“东西呢?”舒宁问。
“埋了,”顾言答,想必昨晚白慎行就让人解决了。
“临水湾有没有收到快递?”顾言反问,她现在担心的是舒宁跟许攸宁两人,其他人她都不担心。
“我没收到,许攸宁那女人应该也没,她没跟我说”,舒宁这话说的没心没肺让顾言只皱眉,伸手准备去拿一侧的手机给许攸宁打电话询问下情况。
“等我回去在问,你别引起不必要的恐慌,”舒宁直接道。
顾言点点头,表示理解。“这两日你自己注意些,我想应该问题不大,别但系,”舒宁缓和她的情绪。
“我向来不担心,只是但心你跟许攸宁两人,”顾言这话发自肺腑,若不是怀着孕见不得那么恶心的东西,她还真没将这次的事故放在心上。
只是许攸宁跟舒宁两人她比较担心。
“我?你就省了那个心吧!许攸宁这两日我想法子让她回家,”舒宁将自己心中的想法告诉顾言,张岚短茶水上来,三人都下意识的闭了嘴,待她走后顾言才缓缓开口。
“别粗心,国内的事情不像国外可以那么直接,”顾言提醒。
“今早汉城第一警局收到一名通缉多久都未果的人贩子,我在想、这次的事情会不会有联系,”张晋将心中的疑惑说出来,看着舒宁跟顾言两人。
顾言端着水杯的手一顿,她潜意识里觉得这件事情可能是白慎行下的手。
“接着说,”她道。
“我查过了、这名人贩子应该是在山水居门口放快递的人,只是很好的躲过了监控,但是想查出来的话,不难,而且昨晚、连夜都有人在查这件事情,人贩子的老婆孩子似乎现在都已经被控制住了,”张晋缓缓道。
“会不会是你们家白董?”舒宁直接开口,她的第一反映这件事情可能是白慎行干的。
“有可能,”顾言直言不讳,并不打算在这两人面前隐藏自己的心思。
“那人伤的挺惨的,”张晋将手中的平板哗啦出几张照片准备递给顾言,却被舒宁一手拦截。
“这么血腥的画面还是不要给孕妇看的好,”舒宁直接瞄了一眼关了电脑丢给张晋。
“如果这件事情不是许溟逸出手的,而是出现了另一波人,你准备怎么解决这个事情?”舒宁颇为担心,现在局势这么紧张,大家都在小心翼翼的行走着,若是中途在冒一个人出来只怕对他们都不利。
顾言将眸光缓缓投向手中的水杯,将水杯在自己手中幽幽的转着,随后停在手中;“我怕有人渔翁得利。”
她不怕跟任何人战斗,怕只怕在跟许溟逸做了解的时候有人从中做了渔翁,到那个时候、只怕是得不偿失了。
“要好好规划规划了,”张晋在一侧点头,这件事情确实是棘手,毕竟最近许溟逸跟白慎行的事情正在进行的如火如荼。
“怎么办?”舒宁并不想听过多的废话,更不想听顾言那一套逻辑的分析,直接开口奔主题。
顾言抬眸,只见舒宁跟张晋两人全都将眼光投向自己,眸间带着些许期待跟激动。
她浅笑;“你们似乎很激动。”
“因为好久没有大动干戈过了,回国之后都是小打小闹没意思,”张晋直接耸耸肩,以往他们在国外跟着顾言的时候,所有的行动都是经过静心策划谋略然后得出一套整体的方案来对方拉下马或者是解决掉。
回国这么久,他们还从未体会过这种感觉。
舒宁浅笑着端起桌面上的红酒轻啄了一口。
顾言笑,她努力想稳定,她身边的人却一个个的见到嗜血的场面都跟打了鸡血一样,是她这个老板太失职了么?
她想、应该是的。
“会有的,”她点头,毕竟若真的想稳定下来,应该要将所有的事情都解决透彻。
“坐等,”舒宁端着杯子靠在沙发上,杯中的水一口没喝,在手中摇晃许久。
“这种时候应该来杯威士忌加麦芽,毕竟适合这个氛围。”
如果顾言是一个天生的谋略者,那么舒宁绝对是一个天生的执行者,她喜欢带劲的氛围已经盛大的场面。
顾言起身走到书桌前按下内线;“去酒柜那瓶威士忌和白兰地上来。”
继而转身看着靠在沙发上悠哉悠闲的舒宁道;“没有麦芽、白兰地应该更带劲。”
舒宁一吹口哨,示意相当可以。
张晋靠在一侧扶额,不由的嘴角扯气一抹浅笑,总觉得她们之间的相处方式有些奇怪。
可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
中午,张晋用玩餐离开山水居,舒宁留下,白慎行中午未归,陈涵见顾言有客人来,连吃饭都让佣人端到后花园去的,未免打扰到顾言跟她朋友,让人家不自在。
“你一个人在家?”舒宁坐在沙发上一边喝着咖啡一边问顾言。
“我婆婆有在,在楼上。”顾言浅答。
随手将手上的书翻了一面。
“怎么没见她下来?”舒宁不解,按理说白慎行这样的家庭应该跟那些欧洲的贵族一样,规矩颇多才是。
“怕你不自在,午餐都是在后花园吃的,”顾言看着她浅笑道。
她如此漫不经心的话语,让舒宁一愣,她的面部表情告诉她,似乎这种事情在他们这里时常发生,跟家常便饭是一样的。有此可见、白慎行的家人对顾言有多尊重。
她低头浅笑,将手中的咖啡喝了一大口,苦味蔓延至整个味蕾。
傍晚时分,舒宁开着顾言的红色跑车离开山水居,下去时正好跟上来的白慎行擦肩而过。
舒宁一脚刹车下去,刺耳的声音隔着车窗都能听见。
将车倒退到白慎行车身旁边。
“老板,”许赞在车里微微喊到。
白慎行并未理会他的担心,只是i按下车窗看着身侧的舒宁,她手握着方向盘靠在座椅上,看着白慎行缓缓开口道;“前有猛虎后有追兵的日子白董准备过多久?”
“不会太久,”白慎行冷声开口,他除了在顾言面前,在任何人面前似乎都只有一副冰冷的表情。
''“告诉我是谁,”舒宁确信,白慎行是知道的。
“你没资格,”白慎行将视线收回来,吩咐许赞开车。
而舒宁的声音让许赞愣是没法踩油门。
“你我的出发点是一样的,都是护着顾言,白董把我当敌人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了?”就没见过这么不识好歹的男人。
“开车,”白慎行吩咐许赞,而前面的许赞战战兢兢的踩油门直奔山水居。
出发点是一样没错,可我白慎行的女人我自己会护着,不需要你瞎操心。
舒宁从山水居下来直奔临水湾,将车停在停车场,乘电梯上楼,当电梯停在十八楼的时候,她跨步出去。
放在他们门口的一个快递包裹直接吸引了她的注意。
嘴角勾起一抹私有四五的微笑,看着那份包裹足足有五分钟,随后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而这通电话的主人、可想而知。
许溟逸此刻正在交涉白氏集团起诉他们公司建材方面的事情,突然间接到电话,拿起一看呼吸一顿,随即有些急切的接起来。
“怎么了?”明明双手颤微着,说出的声音却如此平静。
“我在临水湾、你能过来一趟?”舒宁颤抖的嗓音从那侧传来,言语中带着些越越欲泣的味道。
“你怎么了?”许溟逸走开些,言语中有些担心。
“你先来,”舒宁颤抖的嗓音说到。
这些声音停在许溟逸耳里满是担心甚至时候些心惊胆战。
舒宁的声音透着隐忍害怕跟颤栗,他想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好、”他肯定道。
“等我,”许溟逸再次甩下秘书跟律师,捞起座位上的外套直奔临水湾,一路上不管红绿灯直接飙车过去。
而此刻、舒宁站在临水湾门口,收了电话的她完全没有刚刚那越越欲泣的模样,眼眸中甚至还透着些许精光跟算计,顾言不是说不是许溟逸嘛?
是不是、策策就知道了。
这年头,精于算计的人很多,懂得利用自己的女人很多,但是能像舒宁这样将算计跟利用运用到淋漓尽致的似乎并没有多少。
她看着面前的包裹,拿起来随意翻看了两下没写收件人跟寄件人,只有一个包裹盒子包装着。
随即掏出身上的钥匙,将快递的交代划拉开,而后扑鼻而来的是一阵血腥味,她便知道里面是什么了,并未看。
用钥匙将房门打开,然后进衣帽间将外套脱掉,换上睡衣,伸手将柔顺的长发打乱,穿着拖鞋过去,靠在玄关的鞋柜上好整以暇的等待着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舒宁漫不经心的站着,直到电梯一声响,她缓缓的蹲下去抱着自己的膝盖,一副可怜兮兮被人抛弃的模样登时显现出来。
“你怎么了?”许溟逸一上来便见她如此模样,着急忙慌的问到,语气当中透着惊讶。
他快步到门口,却被门口的包裹吸住视线、生生的顿住脚步,看着包裹里面的东西只皱眉。
“什么时候收到的?”许溟逸侧眸问她。
舒宁将埋在膝盖的脑袋抬起来,一副可怜巴巴的的模样瞅着许溟逸,略带抽泣的嗓音答到;“刚刚。”
许溟逸站在一侧,一脚将挡在门口的包裹踢到一边;“陷进去、我让人过来处理。”
他眉间满是嫌弃的味道,将蹲在地上的舒宁一把送地上捞起来,带着她往沙发处走去,随后便看着他走向玄关,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阴沉着嗓子交代了几句。
舒宁坐在沙发上,看着许溟逸的一举一动再加上他的姿态,倏然有些相信顾言的那句话,不是许溟逸。
他的神态告诉她,不是他。
这么多年、她舒宁阅人无数,什么样的男人都逃不过她的火眼金睛,不是许溟逸,要么就是这个男人太能装。
“吓着了?”许溟逸走过去,抚着她的肩膀轻声问到。
“恩、”她浅应着。
“应该是恶作剧,不用担心,”许溟逸轻抚着她。
“我给你倒杯水?”
“好。”
随后他迈步到餐厅烧水,透过书房的抽烟机看着抱着膝盖坐在沙发上的舒宁,她这番模样竟然跟多年前如此相像。
一时间既然让他看花了眼。
他怎会不知是什么情况?
白慎行昨晚动作那么大,他想不知道都困难。
昨日山水居收到一个匿名快递送到顾言面前,经吓了她,白慎行连夜查出是谁,直接将人带到宜山别墅差点弄死。
夜晚的宜山传来阵阵哀嚎声,颇为吓人。
让他没想到的是、今日的临水湾竟然收到了一样的快递,到底是冲着谁来的?
他思忖着。
“谢谢,”舒宁结果他手中的水,放在手里缓缓的暖着掌心。
“一个人住这里?”他问到。
“两个人,”她浅声开口。
许溟逸知道这里是顾言原先的住所,她现在住在这里也是顾言的意思,她今日说两个人,只怕其中那个人便是自己的傻妹妹的。
早就听说她搬到顾言这里来了,指不定是跟舒宁住在一起呢!
正在她喝了口水之后,门口响起声响,许溟逸起身过去观看。
舒宁只听见他说了两句话;“清理干净。”
“查查是谁。”
临水湾的门禁在汉城也算的上是数一数二的了,毕竟是高档小区,住在这里的人非富即贵,出现这样的纰漏实在是让让人费解。
不是许溟逸干的,舒宁在心中下了这个一个定论。
她想、顾言说的话是对的。
有时候一个女人太过聪明不是好事,可有时候愚蠢能将一个女人从天堂带到地狱,舒宁自认为自己算不上聪明人,但也不傻。
她今日喊许溟逸来自然是有事情要求证,可现在许溟逸坐在自己面前气定神闲的看着自己的时候,她情不自禁的伸手勾上了他的脖子,而许溟逸似乎很容易就能被她撩拨起来,只要她微微主动一下,自己便能全部沦陷。
所以、当他抱着穿着睡衣的舒宁进临水湾客房的时候,已经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
里上一次、已经隔了三天了。
舒宁这样的女人,与他而言,就是毒药。
一旦沾染,一发不可收拾。
卧室里衣服散落一地,旖旎的气息席卷整个封闭的空间,床上的靠枕悉数散落到地上来,可见两人的动作有多激烈,原始欢爱本就是这个世上最让人身心愉悦的事情,当许溟逸反身仰面躺在身侧的时候伸手将她捞进怀里,似乎意犹未尽。
半个小时之后,他起身进浴室,而此刻的舒宁,拿起床头上的手机,发了条没有署名的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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