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跟在二少爷身边时,这样在毫无防备之下被捆绑成屈辱姿态的事情不是第一次发生,但是每一次都只是所谓的预演,并没有像这次一样让人感到如此心惊胆颤。
特别是久违了两年的二少爷似乎他眼眸中的某种欲念更盛当年。
“这两年,有谁碰过这里吗?”一只手掌搓揉着清辉坚实的臀部,另一只则以修长的手指在菊口处打圈按摩,偶尔试探地轻刺。
唇舌由耳廓转移至光裸骨感的肩膀,一路细吻所留下的湿热在空气中渐渐冰冷。“唔唔唔唔唔”被绷带紧捂住嘴的祁清辉只能以摇头来表明自己的清白。
这两年里大少爷对他的态度变得极其微妙,似亲密,却也有着流于表面的疏离。而小少爷更注重于他自己裕望的纾解,虽然屡次想要攻克他的菊门,但都被大少爷拦下。
“真没有?那我送你的玩具呢?那些可都是按照的我尺寸订做的呢!”
二少爷在清辉肩膀上吮吸的力道加重,狠狠地印上了一个瑰色的吻痕后才满意地将唇转向其他地方。
一只恶魔之爪仍旧按摩着清辉努力紧缩坚守的菊门,另一只手则绕到他脑后,将他嘴上的绷带解开。
“告诉我,每年寄回来的那些玩具呢?”恶魔少爷迷幻般的嗓音的清辉耳边响起,邪魅中带着让圣人吐实的魔力。(这才是诱供啊!)“在”
“啪!碰!”正准备招供出那些性爱玩具的下场时,门外突然响起一声枪响,似乎是打在门锁上,随后房门被人一脚踹开。
祁清辉的第六感又升起了危险警报,手脚被缚,行动不便的他只能用肩膀撞开二少爷,一个前仆,两人一齐滚到床下。
“出来!”森冷的话语中还带着子弹上膛的声音,屋子里被情欲熏热的糜乱气息随着一阵寒流过境而消弭。
“大少爷?”听出来人的声音,祁清辉吃力地将上半身抬起,全身紧缚的绷带让他的行动极为勉强。
趴在二少爷身上,用没有被捆上的那只脚勉力撑起,使自己的身子微微探出床沿。
凌乱的发丝,羞红的脸颊,微喘的气息,肩上的吻痕以及颈项处刺眼的大蝴蝶结无一部显示出此男子刚刚经历了一场混乱的性爱。
“呃?大少爷?您”立于门口的黑面煞神正是祁家的冰山大少爷,原本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也已经有些凌乱,几缕发丝垂下,由于刚刚激烈的跑动及踹门动作而散乱于额上,微盖住闪着嗜血光芒的眼睛。
手中便携式小巧枪支已经上膛,危险的气息迎面扑来。
“清,你刚刚太心急,撞疼我了。”妖孽二少爷不怕死地在冰山大少爷完全能将人冻成冰块的杀人视线中不疾不徐地以说话带颤音的娇嗲声将以上那句话一字一顿清晰异常韵味十足地由他娇嫩红艳的唇中吐出。
慢慢地伸展开他匀称修长的手臂,半撑着身子坐起,从身后抱住除了造型怪异的绷带外算是全身赤裸的少年管家。
祁月煜的一只手揉着后腰处:“好疼,你就不能温柔点吗?”另一只手则偷偷解开将清辉的脚踝和将双手反绑于身后的绷带,之后掩饰地顺了顺自己的一头长发。
感觉身后的捆绑松开,可以活动手腕和脚踝后,祁清辉立刻站了起来,随手扯下床上粉红色的纱幔围住赤裸的下身。
毕竟,即使都是男人,但是在身为同性的大少爷面前赤裸着下半身也还是会让他感到很难为情。清辉的动作做得理所当然,但是在大少爷眼中,他的行为就好像是在遮掩兴奋的下体。
特别是当他站起来后,胸前极具s味,呈倒“8”字捆绑的绷带和硬挺嫣红的茱萸更是让大少爷怒火中烧到失去理智。
“清,我好像撞到腰了,先扶我一把。”二少爷继续妖孽地一手抚胸一手撑腰,活像是刚被某人狠狠地压倒了一遍又一遍的样子。
明明前一秒还精明剔透的双眼在大少爷进门的那一刻立马氤氲湿润了起来,楚楚可怜得就好像被恶霸欺压的黄花大闺女。
“穿上。”在二少爷的手即将碰触上清辉裸 露的肩膀时,大少爷将他自己的西装外套劈头盖脸地扔了过来。清辉手忙脚乱地将外套从头上扯下来“砰”
“怎么了?”将外套扯下来,祁清辉有点不知所措地看着枕头被枪击中后,里面的鹅毛漫天飞舞的情景。难道,是大少爷开了枪?“蟑螂。”冷冷地丢下一个名词,大少爷若无其事地将枪收回口袋,仿佛刚刚用一枚子弹将二少爷手边的枕头报废掉的不是他,而是另外一个人。
“回家。”在清辉呆立的时候,大少爷将他手中的外套接了过去,温柔细致地替他披上,小心翼翼不碰触到他的伤口。
冷峻的剑眉微敛,如刀削斧刻般的容颜近在咫尺。漫天的鹅毛轻降时滑过大少爷周遭清冷的空气带起了一种别样的温暖,像是有一丛白绒花在无际的荒芜中盛开了以爱为名的希望。
“熠先回去了,你坐我的车。”揽着清辉的腰,冰山大少爷一把眼刀撇向在一旁假装自己是个正经大夫的长毛白狐狸。
白狐狸兽医僵硬的爪子在大少爷的视线下一点一点地从清辉的臀部撤离,转移到那个填充物四散的枕头上,还一边假装忙碌地拍着已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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