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酒里泡几个月,直到它变白,然后……对了,阿哥说再将它用火烧成灰烬.”单纯的她脱口而出,毫不保留。
舜华点点头,原来如此。她只知道取出,本来打算直接用火烧,还好遇到阿蛮,“贾侍郎,照着做,要快些,那条蛊蛇要醒了,雪峰,走吧!“
贾府的人动作很快,便将蛊蛇处理妥当。
雪峰却一动不动,诊金还没拿呢,拿出那张宣纸,“那个贾侍郎,我们的诊金,这布告上可有一千两的。”
“贾侍郎的诊金,我来出。”那个开口,正是与李舒长得十分相似的人,脸上悠悠笑着。怀中取出银票。
雪峰接过银票,兴高采烈的走出贾府。舜华每次看诊都不收诊金,要不是他每次收取收诊金,不然可怜的他,只能跟着他这师父饿死。更可怕就是饿死荒野,无人收尸,鬼谷中人死后不能上天也不能入地,饿死荒野可不是违背了,还好他聪明,师父负责看病,他负责收诊金
这一路上,只有阿蛮叽叽喳喳问,“你告诉我嘛,怎么去除蛊蛇的,快点啦,快点啦。”紧跟在雪峰后面,头上的大银角在暮色中泛着些许晕红,全身铃铃铛铛的声响回荡在小巷里,久久不散,随着声音远去,三人便消失在贾府。
却不知,在远方某个位置,有人吐着血,他用布满黑色的纹理的手擦拭着嘴角边的血迹,眼神发狠,脸色发白,他周身全是毒物,蜈蚣、蜥蜴、毒蚂蚁等等,一直围绕着他,看不清他的脸,阴森森的自言自语,“此仇必报!”待他抬起头,狰狞的疤,从眉间一直爬到嘴角,十分可怕。周遭只有毒物爬行发出‘吱吱’声响,走一步哪些毒物也要为他让路。
贾侍郎见着舜华三人离开,“多谢王爷!”
那人微微一笑,“那些钱都是进了自己人的口袋,再者,表妹的命比什么都重要,舅舅不必多礼。”
“自己人?”
李郁看着满脸疑惑的贾侍郎,“舅舅难道没瞧见,那大夫腰间的玉佩,那玉佩可是我家长媳才有的,兄长的病已被治好,舅舅也知晓,兄长这几日正在围剿哪些水贼。以前他可不是这般,哈哈。”看来还要快点告知兄长才行,那大夫看他的神情,该是多失落。
贾侍郎点点头,怕是这样,前些年,听着妹妹常说,这孩子怕是养不活。现在看来这倒是天意呐!
该是个好天的,晚霞在天际蔓延着,将三人的影子拉着很长,街上皆是叫卖声。
原来在贾侍郎家已是半天的时间。阿蛮就像小尾巴一样跟着他们,一直回来到客栈。
“我说阿蛮,你怎么知道我师父是女子的,一见面就叫阿姐,你看我师父,可是穿着袍子的,我都不看出来呢。”雪峰还是很好奇,阿蛮是怎么发现的。
阿蛮嘟着嘴,斜着眼看他,意思就是你怎么那么笨,“因为喉结,没有喉结,而且……”
看着舜华,“眼神,只有女子才有,你看她在哪里看那个人,就是一直跟在我们后面的那个人啦。舜华阿姐看那个人的眼神,对了,我记得,在苗寨里哪些阿姐,中原人说的,眼波流转。不对,是含情脉脉,好像也不对,伤心欲绝,我也不知道啦,反正第一眼就能知道。”
“还有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跟着我?”雪峰细细的为她上药,一边仰视着阿蛮。嘴角还是挂着笑。谁在乎他怎么发现的。
阿蛮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找不到阿哥,自然要跟你们啦,我又不是认识中原人。”这话语,意思中好像是与他相熟一般。
刚才还以为她很聪明,分析的头头是道,这一下句,已经无法描述这个大银角是何种思绪,这么容易相信别人,还跟着陌生人走?抬起她的脚,慢慢将她脚底的水泡一个一个挑破。在擦上药酒。
“徒儿,你摸了人家,可是要对人家负责的哦。”舜华看他们,想起当初,她和李舒
也像是这般,可惜是那人先赖上自己。
雪峰笑着,用阿蛮的话来是,便是阴险的笑着,“那就负责了。”
阿蛮知道他们说,“什么负责?”
“就是我娶你呗。”雪峰心想,我看你好不好拐骗,眼眸中现出一丝狡猾。
阿蛮望着正在细心为她挑水泡的人,然后在大银角边上摸着,拔一根簪子,“那给你。”
舜华顿时有些傻眼,雪峰也是意向不到。只听见一个声音慢慢的响起。
“看你这个笨样子,挺好欺负,阿蛮勉强接受吧。”然后得意的将簪子塞进雪峰的怀中,扭头不看他,舜华慢慢一看,原来是害羞。让这对冤家独处,孤家寡人走出客栈。
月已升起来。微风慢慢的吹,月色洒在她身上,腰间的玉佩在月色下,也泛着些许光芒。
身后被一人环手抱着,“还是一样喜欢袍子啊。”那个声音有些低沉,有些压抑,透着磁性。她本来想挣脱,却是发现自己有些不舍,不愿意舍去的等待已经的温度。因为她看见他的衣袖是紫色的,还有熟悉的丹药味道,那是她当时给他服用的丹药,及其珍贵。舜华知道是他,所以任由他抱着,一句话未说。她只是觉得自己做梦,一切都是不那么的真实,真实的太美好。还有印象中那个笑声,此刻就在她的耳边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