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自然的满心欢喜的应允,
王旁在店中养伤,他知道几个人找了自己两日,无可奈何的离去,他并非铁石心肠,这些人离去时很伤心,王旁同样也伤心,但是这样对大家都好,比如焦德友,是月下的义兄,跟着自己舍家抛业的,如果自己回去查事情,焦德友还会跟着,现在这样先让他们死心忙各自的事去,
这些事,只是王旁脑海中的事,不交代清楚就无法知道王旁为什么找到阮星,现在既然阮星有问,王旁就有答,他微微一笑说道:“我早听说,梁山泊旁石碣村人人勇猛,各个武艺高强,一直遗憾沒机会能在此地收一两个高人在身边。”
“王侍郎,我阮星早就听说您的大名了,您要是看的起我,我愿意追随王侍郎鞍前马后。”
看了看眼前这个中等身材,面相憨厚的青年,王旁的脸上露着一丝无奈笑意:“阮公子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是您看我,现在无田无业,家破人亡,虽然头上的乌纱还沒摘,可现在遇到这些事,能自保就不错了。”
“王侍郎,您能让我去陈州找人,而且在此地失踪,就肯定酝酿什么,我是一粗人,不懂得什么兵书战策的,我就知道您肯定有您的办法,好,既然您不想说,我也不多问,还是那句话,有用的到我的地方,您就说话。”王旁见阮星说的实在,他也不多做解释,招呼小二准备酒宴款待阮星,
王旁在梁山脚下阮星家所开的客店养伤休息,等待师父张逸的消息,这个不必多说,焦德友等人等人回到汴京匆匆赶往梅耶府,
梅耶府已经失去往日喧哗,府内一片肃穆,月下的丧事已经料理完毕,家里沒有主事的人,众人将元泽请到府中,听闻王旁可能跌落悬崖,府上又是一片哀嚎之声,
瓦壮悄悄的将王旁所说嘱咐的告诉了元泽,元泽立刻去郡王府找到仲针,沒过几日,朝廷的封赏便颁布了,和王旁估计的一样,英宗赵曙见王旁沒有回來,又听说王旁跌落悬崖,心中窃喜,不过朝廷总要有所表态,凡此次追随王旁出征的均有任命或提拔:折克隽,张平,韩德容各自赴任,
元泽心中虽然难过,但听瓦壮的意思,王旁似乎有心如此,自己这个弟弟一向鬼点子多,元泽想安慰众人,又怕坏了王旁计划之事,所以干脆不多说,他让众人请出柔儿商议,毕竟柔儿是王旁的妾室,柔儿哭着说道:“焦大哥,陆总管,要是公子真的不在了,大家就各自分些银两各自散去吧。”
听柔儿这么说焦德友含泪说道:“我妹子不在了,妹夫又遭了横祸,柔儿姑娘,以后你多保重吧,我准备回船坞,出來这么久了,回去看看安顿好了,我就再去打探妹夫的消息。”他回去安顿船坞之事也在常理之中,焦德友去意已定,众人也无法挽留,
众人与焦德友伤心而别,府中只剩下陆慎言夫妇,蔡京,武龄,柔儿止住啜泣:“陆总管,陆婶,府上一直有劳二位打理,现在我也沒了主意,凡事请陆总管拿个主意。”
陆慎言一直看着这些人各自离去,树倒猢狲散,这也是无奈的事,除了劾里钵就数陆慎言和王旁相处时间长“柔儿姑娘,你放心,现在府上不还有些锦绣楼的生意吗,虽然生意沒有公子在时候红火,但维持生计还是沒问題的,我们夫妇商量好了,反正我们别处也沒什么亲人,况且我总觉得,公子吉人天相,一定会回來的,我们留在府上。”
蔡京也说道:“茶场的生意不还在吗,姑娘放心,公子待我们那么好,与其离开府上,不如我们还先撑着这些生意,起码能留着府宅和姑娘安身之处,万一有一天不行了,咱们再另作打算,再说,少公子丢了,我们这些人都有责任,现在大家也再想办法,万一哪天能找到,我们对公子也有交代了。”蔡京一边说着一边擦着眼泪,
武龄和瓦壮与王旁相处时间虽然不长,但王旁向來都是有自己一分就有兄弟一分,见陆慎言和蔡京这么说武龄说道:“柔儿姑娘别难过,我想折大哥他们如果不是朝廷有任命,肯定也都会留下來的,蔡京管事不也说了吗?我去延州找师父去,那边也有府上茶场生意,需要照料,
柔儿听着大伙的劝慰,她心里即感动有难过,众人之中瓦壮不语,他知道:王旁一定会回來,
京城梅耶府渐渐安静了下來,众人各自忙着打理手上的事,王旁在梁山脚下等了几日,他接到师父张逸的书信,得知对于府宅失火之事,似乎并沒有什么阴谋说,也沒人知道自己孩子的下落,这事可就蹊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