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兄长有意外,再说何里钵并沒有跟外人说起过自己在王旁府上做事,
王旁见何里钵眉头皱的更紧,他默默的看着何里钵,心里想着辽国耶律洪基,或者黑水晶能给他些关于辽国的暗示,不过沒有太多的线索,这事王旁也发现规律了,当朝发生的事很难从黑水晶中寻到信息,似乎这也预示着,王旁存在的不可预知性,
见找不到线索,王旁放弃了思索向何里钵问道:“何兄觉得何事蹊跷,“
何里钵将心中所想告诉王旁:“在宋国,甚至在咱们梅耶府,除了公子和我娘子,沒有人知道我本名之事,怎么会突然送此信到府上。”
王旁看何里钵说的并非玩笑,心中暗想李恩喜自然是不会对旁人说的,自己更沒有对任何讲过,他忽然哈哈大笑起來,
他笑的何里钵一愣,这王旁莫非发神经了么,这事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王旁笑这信既然送到梅耶府,就不是送给何里钵的,而是送给王旁的,看來何里钵的身份很快就不是秘密了,不过送信之人显然要撇清王旁和何里钵的关系,才将信送到何里钵手中,万一被人发现也是何里钵的私事,
但是,是谁,知道此事这么详细,此举有又为何,王旁还有些揣测不定,见何里钵迷茫的眼神看着自己,王旁说到:“何大哥莫慌张,无风不起浪,辽国之事肯定事出有因,你该准备就准备,还真说不定你要回趟辽国。”
何里钵见王旁说的淡定,心里稍微有些安慰,想谢谢王旁,王旁忙说到:“你我兄弟二人不必客气,只不过小弟对辽国之事了解甚少,这耶律宗元是什么人物,倒是想请何大哥给我讲一讲”王旁说完,招呼院中的家丁,为二人送些茶水,既然他有预感这事冲他而來,自然要多做些功课,
何里钵索性也坐到石凳上,两个人正要交谈,童筱跑了过來,他跑到凉亭中的时候听了半句,小孩子耳朵灵,光听王旁说什么讲一讲,于是也不管两个大人是否反对,直接一屁股坐在石凳上,
王旁看着这虎头虎脑的小家伙,倒也是觉得他听听也沒什么大碍,但就像月下所说,有时间得给他请个先生了,这孩子太冒失,
何里钵一笑,童筱总是缠着何里钵学武功,别看他学文不行,倒是给练武的好坯子,所以平时也比较喜欢这孩子,他看王旁不反对,自然也沒有意见,
说起辽国的事,何里钵眼睛发亮,还沒开口他先问王旁:“兄弟你说,这天天的当个皇上提心吊胆是什么滋味,要不然这当不上皇上又是什么滋味,要我觉得还是宋国好,不为了这皇位兄弟不和。”
王旁心说,那是你不知道而已,他笑笑:“莫非这耶律宗元也想做辽国的皇上不成。”
何里钵一撇嘴:“他要是想做就好了,关键是他不想做。”
这到有点意思,不过如果不想做皇上,为何要招兵买马谋划策反呢,童筱见二人你一句我一句,就是不开始讲,他先有点着急说到:“何伯父,快些给童筱讲來。”
何里钵见王旁也是想听,便将辽国这点事简单的说了说:原來辽圣宗去世的时候,长子耶律宗真即位,耶律宗真其生母萧耨斤(即法天太后)自立为皇太后并摄政,并把耶律宗真的养母齐天皇后萧菩萨哥迫死,
法天太后重用在辽圣宗时代被裁示永不录用的贪官污吏以及其娘家的人,耶律宗真因无权而不能救,母子因此结怨,法天太后当时就打算改立次子耶律宗元为皇上,
沒想到耶律宗元自己这事告诉当时的皇上耶律宗真,皇上怒不可遏,用武力废除法天太后,迫法天太后“躬守庆陵”;又大杀太后亲信,而后,下命法天太后与他保持十里的距离,以防不测,皇上和皇太后因此母子的感情破裂,
后來耶律宗真与其弟耶律宗元赌博,一连输了几个城池,但耶律宗元从不提此事,皇上非常感激,一次酒醉时答应百年之后传位给耶律宗元,其子耶律洪基(即为后來的辽道宗),也未曾封为皇太子,只封为天下兵马大元帅而已,
但是,耶律宗真驾崩时候却由辽道宗耶律洪基继位,这才引出:耶律宗元父子企图谋夺帝位;赵曙设计陷害王旁,只不过这封暗示王旁之信,并非赵曙所布置,到底是谁私下在提示王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