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却因为各种各样自私的原因,也马马虎虎地随着大流。
最终,他们一齐迈步,作出了错误的选择——真是太愚蠢了!
“老师,”守忍不住举手问道,“为什么那个放得高的人没有帮助放不起来的孩子一起放呢?光是把风筝放得很低,真的能让他的朋友高兴吗?”
仓桥青灯愣了愣,这只是一篇普通的日本小学教材,他也不过是照着教而已。
一瞬间,守再一次为自己的鲁莽感到抱歉,不过还好,青灯似乎并不介意。
“城户同学,”仓桥青灯说,“光是把风筝放得低的确是不能让他的朋友高兴的。”
——结果,他这么回答。
“但是,如果是先高再低的话,对方或许会认为:‘原来这个人也会有失败的一面。’抱着这种想法,就算自己放不上去,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好沮丧的了。”
“……”
“从教材上,老师可以解读的是这一点,可是对于小学生来说,这么想未免就太不合适了。”
“……”
“能识破人心固然是好事,但有些阴暗之物,是不可显于人前。”
他的声音像隔着一层空气,带着回音朦朦胧胧地钻入耳中。
“铃——”
不知哪里响起了一声神乐铃。
像在做一场短梦般,守的思绪猛地被拽了回来。
那边,仓桥青灯把教材合上,放回讲桌:“今天暂且就把这篇文章放下。城户同学,你的想法很好,但是你有想过,万一那个放不起风筝的孩子在你的帮助下一直学不会,你该怎么做呢?”
守想了想,他觉得他会教上那孩子一两个小时,若他实在不够聪明,连一整天都学不会的话,他会因为不耐烦而对那笨孩子置之不理吧?
如果是那样的话,不就比没教更糟糕吗?
一整个教室的眼睛齐刷刷往自己这边看着呢,本想默不作声的守最终只吐出了两个字:“揍他。”
教室里爆发出一阵笑声。
“请安静,”仓桥青灯敲了敲讲台,“请课堂中正在笑的同学也跟着回答一下:没错,教授放风筝的技巧的确是个更容易让同伴高兴的方法,但万一那孩子一直学不会,你该怎么办?”
笑声霎时静了下来。
全班同学的脑筋迅速的转动,但在最后,大多数人的思绪也只能回到守说的那两个字:“揍他。”
“那么,接下来请大家换位思考下,如果你是那个无论如何都学不会放风筝的孩子的,你又会怎么做呢?”
于是,这就成了今日的社会课作业。
守带着这问题上了庭。
这一天的下午,作为前日目击案件的证人,他们两个小孩子都被请上了这个最庄严的地方。
“请证人上前。”法官说。
柯南走向了证人席。
“请为你的证言宣誓。”
好像是任何一国的必经流程,证人要作证,就必须要向这一国的法律宣誓,以证明自己证言的真实。
看着那本厚厚的日本法典,守想,那不过是一本死物,对着那种东西,其实就算说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柯南宣誓完毕,这位年老的法官用的声音说:“那么,请证人陈词吧。”
东条敏夫站在被告的辩护律师席上,正一脸得意地看着他们。
柯南瞥了他一眼,深吸口气,有力地说:“X月X日晚十点,我们从某街的酒店走出,目击到了命案……然后,就牵扯出了命案后的另一件案子,也是今天——”柯南指向被告席:“松井又太先生为什么会站在这里的缘故!”
被告人:松井又太。此时的他低着头,一动不动。
但从守的角度看去,恰好看到他的侧脸。
他在笑。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柯南经常成为目击证人,但是,貌似他没上过法庭……
求问他有没上过?
隔了那么多年,有些剧集忘记了,貌似上过貌似没上过呃呃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