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笑笑抬头看着夜思天。
韩墨卿站起身子,“天儿,从此以后笑笑就跟你睡一个屋子好不好?”
“好啊好啊。”夜思天看着笑笑,又有些担心,“娘亲,笑笑好像不喜欢别人碰她,能不能在我的屋子里再放一张床啊,这样笑笑就可以一个人睡了,她不会害怕我碰到她了。”
“当然可以。”孩子是最敏感的,笑笑对人的恐惧天儿也已经感觉的出来了。
“那我们现在去帮笑笑准备床吧。”夜思天显得格外兴奋。
“好。”今晚跟雪阡说一声,让她跟天儿休息。让天儿与这个孩子单独处在一起,她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的。天儿被他们保护的太好了,从小只知道善,不知恶,而这个孩子与天儿刚好相反。
其实她也不知道这个决定到底对不对,只是那一瞬间,她觉得,如果她不伸手抓住她,她就结束了。
至于以后, 这个孩子会变成什么样子,而她经历过的,承受过的会对她有着怎么样的影响,也只能让时间来告诉她了。
从些以的后,夜王爷府里便多了一个叫笑笑的孩子,只是与她的名字刚好相反,很少有人见到她笑。
裴浩天听说白成岳与凌崎回来后,终于再次来到了夜王府。
“你们两个这一次又去哪里玩了?听说都出去半年了,快来跟我讲一讲。”
凌崎手里端着水杯,双腿放在书桌上,要多惬意有多惬意,“倒不如你先来跟我们说说,你是怎么被子歌提剑追着打的?”
裴浩天一听脸色都变,起身就撸起袖子,“谁,到底是谁跟你们面前乱造谣呢,我今天非得打掉他的门牙不可。”
凌崎看了眼白成岳,然后一脸笑意的看着裴浩天,“是一个姓夜名思天的小妮子跟我们讲的,她说她的小舅舅可威风了呢,吓的裴叔叔直逃跑。”看着凌崎笑的一脸灿烂,裴浩天恨不得直接上去撕烂了他的脸,看他还笑不笑的出来了 。可惜心里憋了一肚子的气没地出,他能去打夜思天吧,先别说她后面的靠山,就她小脸无辜的往那里一站,楚楚可
怜的看着他,他也是什么法子也没有啊。
这些日子以来受的气已经够多了,想着今日他们来,找他们聊聊天,没想到反而被嘲笑了。
裴浩天气的转身就跑。
凌崎见状心道不好,这是真的惹生气了?忙放下手里的手杯,起身去追裴浩天。
“唉,别走别走,我这不是跟你开开玩笑嘛,别生气。”凌崎一边说一边伸手搂住裴浩天。
裴浩天一手拍掉凌崎落在肩上的手,“别碰我,谁跟你开玩笑呢,有什么好笑的。”
凌崎见他是真的生气了,忙讨好道,“其实不怪我,关键是昨天天儿那丫头跟我学舌的时候,太搞笑了,所以我才想到那件事就忍不住的想笑。看到你也才会拿出来笑。”
坐在桌前看书的白成岳抬头鄙视的看了眼凌崎,让一个孩子给他背锅,真是越来越有出息了。
凌崎只当没看到白成岳的眼神:“听说你为了躺韩子莹都出去住客栈了?至于那么夸张吗?以前在京城的时候,你与她不是也有过几面之缘吗?怎么没有对冲。”
裴浩天没好气道,“我哪里知道,反正是我遇到她,我倒霉她也倒霉。你们也知道,墨卿跟子歌找了她十年,哪里容得任何人伤她一分。算了,我惹不得还躲不起吗?”
凌崎看着裴浩天突然就觉得有些可怜了:“走,我们喝酒去。”
裴浩天一听,方才的不快也都没了:“我跟你们说,我就等着你们回来陪我去喝酒呢。子歌那家伙天天就姐夫前姐夫后的跟他跑军营。韩靖琪跟夜洛寒那两个小子又太小,弄的连喝酒都没人陪我了。”
“子歌姐夫前姐夫后的,你不也有姐夫吗?让陈阳陪你一起喝呗。”凌崎说。这不说还好,一说裴浩天就更气了,“你说陈阳?得了吧!以前我还敬他是汉子,可是自从娶了雨凝以后。什么都是雨凝不喜欢,雨凝会生气的,雨凝会说的。我真是服了他了,叫他喝个酒也总是,雨凝不
喜欢酒味,不喝了。”
看着裴浩天一边生气一边学着陈阳的语气,凌崎笑的快喘不过气来。
白成岳走到他的身边,抬手给他拍了拍后背,帮他顺了顺气。
裴浩天没好气的撇了两人一眼,“跟你们说这么多废话做什么,走,我们去喝酒。”
凌崎应声,“行啊,今天我非把你喝趴下不可。”
裴浩天冷哼,“谁把谁喝趴下还不一定呢。”
三人相携而去。
“笑笑,你想不想喝酒?”自他们离开的地方,夜思天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近日来新增的小尾巴--笑笑。
笑笑看着夜思天,没有回应。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夜思天已经有些能理解笑笑的表情了。摇头拒绝,点头同意,不摇头也不点头就代表着,她对这件事情也不知道,“你是不是也没喝过酒?所以也不知道酒是什么味道?”
笑笑点头。
夜思天一脸欣慰,果然如此,“我也没有喝过,我们去喝酒好不好?我看裴叔叔他们总是喜欢喝酒,酒应该很好喝吧。可惜娘亲从来不让我喝,说是小孩子不能喝酒。”
笑笑看着他,摇了摇头。“没事,娘亲不让喝,我们偷偷的喝就好了。”夜思天已经开始认真的思考,哪里的酒容易偷到。厨房吗?不行,厨房里一直有人,很容易就被发现了。酒窖?更不行,因为去酒窖是需要钥匙的,而她根本
就拿不到钥匙。
啊!对了,雪阡姨的房间里有酒。
她经常看见雪阡姨有时候晚上睡不着觉的时候,就会拿出酒来喝。
夜思天想着便拔脚向雪阡的屋子跑去,趁雪阡姨现在在忙,她们先去偷喝些酒。
“笑笑,快来。”夜思天边跑边催促着身后的笑笑。笑笑忙小跑跟上,两人一前一后的消失在走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