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皆起身,夜子泽看着卓越道:“卓大人这里从哪里回来的啊?”
卓越并不想跟夜子泽做过多的纠缠,但是很显然夜子泽是来找麻烦的,“今日下官休沐便带着夫人去了城外的清尘寺。”
夜子泽点了点头:“卓大人确实需要去那种清静的地方多呆呆,毕竟身上的戾气有点重。年轻是好事,但是太过气胜就不好了。”
若是往日里卓越或许还有可能跟这个太子打打嘴仗,但是现在的情况他只想快些离开。
“太子殿下说的是。”
卓越这样的反映倒主夜子泽有些不舒服了,仿佛这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夜子泽这心里一不舒服便想着要找他麻烦,“对了,卓大人,我接到线报说,夜沧辰那堆叛军已经离开了暂住的客栈。”
“下官不知。”卓越看着夜子泽道,“太子,夫人回来的时候身子有些不适,若是没什么事下官便带着夫君先回府了。”
见卓越这般不将自己放在眼里,夜子泽更不打算轻易的他走了,他带有打量的眼神看着蒋蕴柔所坐的马车,“不舒服吗?还是说……这个马车里其实坐着本太子正在抓的人。”
马车里的蒋蕴柔闻言心中一惊,难不成太子真的知道了什么?马车外的卓越倒是一点也不相信太子会知道些什么,在这里遇到他本也只是巧合,他相信夜子泽说这样的话也不过是想找他麻烦,胡搅蛮缠罢了,是以卓越倒是一点也不担心,“太子殿下,俗话说这东西可
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下官虽然不认为夜王爷会是叛军,但也不会做出那窝藏罪犯的事情来。”
夜子泽听他这般说,挑眉看着马车,“哦?若是这般,就不怕本太子检查这马车了?”
卓越看着夜子泽,面色微怒,“这马车里坐的是下官的夫人,可太子殿下说这马车里有您要抓的人,又有何证据呢, 太子殿下您又要如何检查?”夜子泽身边的人慢慢的凑到他的耳边道:“太子殿下,卓大人是朝中一品大员,便是皇上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他这马车也不是说能查就能查的。现在这样的关键时期,多一事还不如少一事。若是这件
事闹大到,他日在朝堂上,只怕文武百官……”“知道了,知道了,本太子自有分寸。”夜子泽不耐烦的打断他的话,心里极不舒服。现在就算他用着父皇的名义掌管着朝局,可是却还是要看百官的脸色,特别是那些平日里拥戴皇叔的,只要他提个什么
事,便想着各种方法来阻止。等他将夜沧辰解决后,坐上那个位置,看谁还敢再多说他一句。夜子泽看着卓越,虽然不再强硬的要求检查马车却还是不打算轻易的就让他走。这个卓越在朝堂之上就属他最不给他面子,这会他说他夫人不舒服想走?他就非不让他走,“卓大人,本太子只不过跟你开个
玩笑,你又何必这般当真呢……”蒋蕴柔坐在马车里听着外面太子的胡搅蛮缠,怕是一时半会这个太子还不肯放他们离开。就这般心胸的人,若是他日真的做了皇上,只怕这夜玺国也完了。蒋蕴柔回头看了眼小隔间,这都半盏茶的时间了
,墨卿在这里面必是不好受了。她必须要想办法早点离开才是。
蒋蕴柔看着马车里的小木凳,想了想,便什么也不顾不上的,拿起小木凳对自己头砸去。
随着一阵晕眩的痛楚传来,蒋蕴柔也感觉到了冰凉的液体顺着额头流下,她不用摸也知道那是血,蒋蕴柔吃痛的倒抽了口气,想着,自己好像也没用多在的劲啊,怎么流了这么多的血呢?
蒋蕴柔拿出手帕按住额头,暂时的止住了血,然后她便一手捂着额头一手掀开窗帘,“夫君,怎么还没回去,这额头疼的我有些受不了了。”卓越看到一头是血的蒋蕴柔时心中猛然一惊,下一刻听到她的话后便猜到,只怕她是故意弄伤了自己,心里也有些气愤,“太子殿下,若还有其他的吩咐待明日下官去了宫中再听您的吩咐,下官的夫人伤势
严重,恕不能奉陪了。”夜子泽本来听他说夫人身体不适以为只是借口,这下看到蒋蕴柔这样倒也不好再说什么。这么多人在旁边看着呢,他总不能拦着别人回去看病吧:“尊夫人原来伤的这么严重,倒是本太子的不是了,那有事
明日宫中再说。”
卓越闻言对着夜子泽行了个礼便翻身上了马,驱马而去。
马车跟着卓越刚过一条街,蒋蕴柔立即回身打开隔间的小木门,看到里面额头已经渗出汗水的韩墨卿一阵心疼,“墨卿,怎么样?”韩墨卿扶着蒋蕴柔的手爬了出来,“没事,就是有些闷,我……”一抬头看到蒋蕴柔还在渗着血的额头,想起方才听到的闷声以及她压抑的声音,再看了眼马车里沾了些血的小木凳,韩墨卿才明白,方才不是
自己的幻听,而是蕴柔用那个木凳打伤了自己。
韩墨卿忙掏出自己的手帕按住蒋蕴柔额上的伤口,气的连话都说不全,“你!你这是做什么呢!”“嘶!”因为韩墨卿突然按上来的手指,蒋蕴柔吃痛的倒抽了口气。随后笑笑不在意道:“我是想着再不想想办法,只怕太子还不知道要再耗多长时间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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