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她这样的反映取悦了元嵊,韩墨卿示弱的出声,“恩,我懂,我都懂。但是,我真的怕疼,很怕。”
元嵊面露心疼,微弯身,轻揉的抚着韩墨卿的面颊,“不要怕,我会轻一点的。”说完想到或是轻一点只怕孩子也不会踢没了,便又道,“放心吧,只疼一会的。”
韩墨卿看着元嵊:“要不,你帮我解了绳子吧。那样我会好受一些。”
韩墨卿的话落,元嵊脸上的笑容渐渐的消失,取而代之是的愤恨的怒气,“你是觉得我现在这般的好骗?韩墨卿,恩?”
韩墨卿头皮发麻,眼前这个人完全没有任何的章法可言。他时喜时怒,根本就不知道他下一刻会是什么样子的,比如现在,他像是地狱里出来一般。
“韩墨卿,疼你也忍着。”元嵊恶恨恨的瞪视着她的小腹,“我绝对不允许这个孩子跟我们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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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线索。”整个靖良城几乎被他们翻了个遍,但是仍没有任何的线索,凌崎心里很是着急,王妃现在怀着身孕,元嵊那个丧心病狂的人到底会做什么呢!
白成岳此时也从另一个方向走了过来,“没有线索。”
夜沧辰面色阴沉,“我这边也没有任何的线索。”
凌崎气愤的踢翻路边的木棚,“这个元嵊最好别让我找到,否则我一定将他五马分尸!”
白成岳看着泄愤的凌崎不说话。
气氛很是压抑,韩子歌站在夜沧辰的身后,心里满是悔恨,若是当时,他再小心一些,不那般大意就好了。
这时向天从远处跑来,一边跑一边叫道,“有线索,有线索。”
几人闻言,相视一眼,忙向向天走过去。
夜沧辰迫不及待的抢问:“什么线索,发现了什么?”向天连顺息的时间都没有:“是这样的,一个百姓说,前两天他发现他家废弃不用的仓库里多了些可疑的痕迹。起初他也没有在意,以为是入冬了一些小动物在里面过冬。可是昨天的时候, 他说看到有人往他废弃仓库的方向去。他想着,也许是哪个流浪汉没地方去了,就去那里住着。他想,反正他也不用了,那人愿意住就住吧。可是他说,今日下午,他便看着那个人,一直往仓库搬着柴枝,就晚间时分,
他甚至还闻到了火油的味道。他觉得那人行事可疑,可是又怕惹事上身,就想着不去管。刚好我们现在在找人,他就跟我们说了起来。”
白成岳看向夜沧辰道:“你说,有没有可能是那个人?”
夜沧辰摇头,“我不知道,不管是不是我们先去看看。”
向天说,“我也是这么想的,不管是与不是,我们都去看看。就据那个百姓所说的,这人的举止确实很可疑,若是以他是元嵊倒也不是说不通。”
凌崎一听,忙道,“不好,若真是他,柴枝,火油,他这是要自焚!?”
夜沧辰的面色更沉,凌崎这般一说他倒觉得这个人是元嵊的可能性很大,他不仅是要自焚而是要带着卿儿一起自焚。
“那个废弃的仓库在哪里?!”
“东城外的十里处的。”向天说。
夜沧辰道,“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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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尖锐的痛从腹部传来,韩墨卿整个人蜷驱成一团,她努力的将自己叠在一起,不让腹部暴露出来。可是,她仍然能感觉到腹部传来的尖锐的痛处。
看着疼痛难忍发出呻吟的韩墨卿,元嵊脸上泛着心疼,“别怕别怕,就疼一会,就疼一会。”可是脚下却是半分也不客气的再踢了过去。
痛意一点点的袭卷的韩墨卿,即使她努力的保护着腹部但还是被踢到了,她清楚的感觉到腹部的痛意,她清楚的感觉到腹中的孩子正在遭受伤害。
就在元嵊的腿脚再次踢来的时候,韩墨卿抬头,死死的盯着元嵊,眼里浸满恨意:“你还要再踢几次?”元嵊被吓的停下了动作,随后他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跪在了地上,不知所措的看着韩墨卿:“你是不是很疼?很疼是不是?对不起,我不想要弄疼你的,我真的不想弄疼你的。可是我们之间不能有
别人的孩子。我什么也不没有了,天下没了,权利没了,钱财没了,我连命都要没了,我不能再没有你,我……”
“你从来都没有拥有过我!”韩墨卿厉声反驳,她嘴角溢出鲜血,看着元嵊,一字一顿,“从!来!没!有”
元嵊被这样的韩墨卿吓到,下一刻他又气急败坏道,“很快就有了,很快你就只能跟我一起了!我们会死在一起,你这辈子最后也只能跟我死在一起,我们会一起化为灰烬,谁也分不清那些骨灰是谁的。”
听着他发狂一般的话语,韩墨卿想起了方才闻到的奇怪的味道,那是!
“你在外面倒了火油吗?!”元嵊怜爱的看着韩墨卿,“我就知道你一直都这么聪明,我不只在外面倒了火油,我还在屋子的四周都放上了干燥的柴枝。”说着他的眼睛落到一旁的蜡烛上,“过会,只要我将这蜡烛往外面一扔,我们就能
一起离开了。”
“就算是死,我也不要跟你死在一起!”腹部传来的痛让韩墨卿害怕,而此刻的境地也让她害怕,她不想就这么死在这里。
元嵊刚想说话,已经咳嗽起来。
这一咳嗽要了他的命一般,不停的痛苦的咳嗽着,像是要将心脏都咳出来一般。足足过了半盏茶的时间,他才停了下来。
元嵊抬头看着韩墨卿,虚弱的,无助的,像是一个孩子般。“终于要结束了,没想到我元嵊风光一生,争了一生,居然就这么死了?”一滴泪珠顺着元嵊的眼角滑落,他笑着,哭着,“从小母妃就埋着父皇让人给我算了一卦,那人说我这一生,求而不得,得而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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