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你说一句,她说一句,舅妈都一一记在心里,她走在去的路上,心里盘算着,开始闲聊聊,突然提出一个问题,听说英子当初订亲的马强当上了市长了。
看对方有什么反应,也许她不知道,也有可能连英子是谁也不清楚。这只有说高红英老头子(父亲),这人不知道,那也没有问头了。
看看她的侄女是什么样的反应,再说,现想许多没有用。她知道的侄女也会说,这么乱七八糟的想,结果定是把事情办糟。
舅妈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而且是为王丽苹,不用心,回去老头了就会盘问她的。
舅妈去了一个多小时,王丽苹在家里也琢磨了一个小时,虽然舅舅叫她看看电视,别急,你舅妈去一定能了解个水落石出的。
王丽苹面对电视,看着红男绿女,心不在上面,不知电视里在说些什么,演的是啥,回想着与潘启贵好过一段情缘往事,儿子是潘启贵的,还非要赖到懒鬼潘启海的头上,真是一场荒堂事,像是做了一场恶梦,这恶梦应醒了。
想想,王丽苹想哭,哭都无泪,在别人泪眼就是一个荒诞的故事,要别嘴里说出来就是一个带有传奇色彩故事。在王丽苹这就是一个悲情真实的故事。
一会儿舅妈回来了,确定了王丽苹的想法是正确的,那个马强就是高红英的定亲的男人,高红英现也说她后悔死了,人没有前后眼,哪里知道马强能当上市长,知道他能当市长,打死她也不会跟江南那样一个小子。虽然他不错,比起马强要差十万八千里。倒霉,倒霉透了!
王丽苹得知这一情况,这个信息非常的重要,知道了马强是如何成为高红英的表哥的,再次证实了王丽苹的推断。
王丽苹获得这条可靠而重要的资讯,如获至宝一般。心里非常的畅快轻松。
狗日的高红英,这就回去同潘启贵说这事,让潘启贵慢慢地疏远高红英,让他慢慢地看清楚高红英丑恶的嘴脸。
潘启贵心里一定会想这个高红英*子一定是跟了马强早有暧昧关系,很有可能在没有同潘启贵结婚前就发生过男女生活,不然怎么凭高红英半老徐娘勾搭上马强,说起来也让人不可信。
王丽苹心想亲戚就是亲戚,打虎亲兄弟,上场父子兵。一出手就是不同凡响,困绕在王丽苹心头的疙瘩解开了。
王丽苹告别了舅舅、舅妈.又回去同父母辞行,一路无话,又回到了茶叶公司,本想一个月时间,她不曾想不费吹灰之力事办成了。
是上天有眼,你高红英,做了一件不为人知的丑事,二十多年都过了,没想这个瞒天过的海,弥天大谎被王丽苹甄别出来了。
如果鉴定潘启贵儿子不是自己,或是马强的,到那时高红英还有脸面在这里生活。
潘启贵一天到晚不哭丧着,算他有本事。
她好好想想,如何彻底的痛击高红英。想想都是一件扬眉吐气。
确定了马强不是高红英表哥,当然潘启贵心里早就有麻麻算,不想管这事,也管不了。
感觉有那么点不干不净的不正常的关系在里面,尽管高红英在潘启贵面前说过这表哥的由来,很是牵强。
先说是同学,后也不知道就扯起表哥了,有个当市长的表哥也挺好的。开始也闹过憋扭,后一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为潘启贵说句话,有好多人猴急想攀还攀不上呢,何不装糊涂,顺滕攀呢,没有必要去较这个劲。
看上去潘启贵想很开,有女人上前开道,自己在后摇,自若在不过。总比一些人不择手段明目张胆的去攀龙附凤要好。
潘启贵不想弄清楚,装糊涂比清楚好过些。这个社会也就是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特别是在官场上,县上领导在有些事情上也是驮着太阳过顶,能混过则混。
表面上看高红英与马强没有什么事,关系挺正常,也没说走十天半月去陪马强,再说马强就是要女人也不可能要这生过孩子女人。
四十岁出头的男人多半都喜欢小妹,长得水嫩的,一捏就成了水的那种女孩子;不可能要你这黄脸婆,这是潘启贵这么想,所以没有将这事放在心。
再说,有些人还真的做得出来,为了某一益利,将自己的老婆甘心愿意的送到别人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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