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题记:人的习惯和毛病,不是说改能改得掉,而不再犯,若遇某事的震撼或遭遇到重大事件,才会有可能从骨子里得到改变。
潘启海一气之下,跑到了奶奶的坟头,他要将这么年来在外受到人鬼不如的生活,向奶奶倾诉,从今起,他要堂堂正正做人。
请奶奶在天上看着他,再不让潘家丢人现眼,对不起奶奶,临走也没有来送您,是做孙子的大不敬。
潘启海跪下,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才离开。
潘启海回家的消息不胫而走,成了这里人们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话题,前面说他是嫌疑犯,后面又说他发财了,荣归故里。
潘启海是一条懒虫,十里八乡无人不知,现在成了大老板,这事可得考量。
有的说他的钱,得来肯定不正当,也有的不相信他能发财,有的说破天他也不信。
有的说他小聪明还是有的,逼上了绝路,不得不发奋图强,才闯出一片天。
有的说很可能走了一个狗屎运,摔了一跤,拾到一包金子。
反正各种版本都有,五花八门,一时间传得沸沸扬扬,这些人真能编,大概他们袓上都是干编剧出生的。
今晚,潘启海无论怎么说,怎么劝说父母,就是不到镇上去住宾馆。没有办法,叫司机到镇上饭店里炒几个菜打包回来,再带一瓶打蚊子药回来,司机去办了<="l">。
叫父母等一会儿吃饭,他们三人在一起说说话。
聊着聊着父母最关心的就是潘启海成家的事。
潘启海说:“这个就别担心,儿子给你们生了一个孙女儿,现在都上小学了,长得比明星还漂亮,下回回来带给你们瞅瞅,这次回来太仓促,没来得及等她放假,所以她母女都没来看你们。”
父母对儿子的话半信半疑。
潘启海看出来了说:“是真的,这还有假,你看我有小车,还有专职的司机,这还能骗你们吗?”
“我们不是不相信,生活是实打实的东西,不能有虚的,一日三餐,少了就不行。”
“爸,这我知道。我还要在镇上给你们买一套房子,不过装修要你们照看一下,我没有时间久留。”
听了儿子这话,二老面面相觑后。
父亲说:“我们没能力贷款。”
“妈,爸。不用贷款。这镇上房子,儿子已付了首付后面钱我每个月直接打在存折上,无需你们操心。”
父亲又说:“去年就有一家,儿子付了首付,到了月打电话找儿子要钱,儿子说等等,老人急得不成样子,问亲戚朋友借一点,垫了二个月,儿子还是没钱寄回来,借不到就得贷款,要是付不上,那首付的钱一时也拿不出来,老两口舍不得,只好到联社去贷款,那也只是暂缓,后来儿子还是没钱打回来。”
“不舍买,也得买,好在房价涨了,稍稍赚了点,后来儿子知道了回来一把将钱拿走了,说拿去要做一笔大生意,后一打听是还赌债了,要是不还人家就打断他两条腿。”
“妈,爸放心,回去我一次性将款打齐。”
“那行,装修没事,有钱就装,没钱就停。”父亲说。
“小海你在镇上买房我和你爸不反对,要量力而行。”
潘启海的父亲拉拉老伴,意思说这干什么,我们自己弄弄能住就行了。
“哈哈,你们弄错了吧。”
“怎么错了?我们老了,还没老糊涂。”
“买这房子就是给你们住的。”
“我和你爸不去,家里田呀地呀,还有山上一些东西都得照应,没这些我们喝西北风去呀。”
“这样吧,给家里的房子随便修一下,给你们一万块,怎么装我不管,这行吧。”
当场就把钱掏出来交给了母亲。见到妈乐得笑嘻嘻。爸满脸不高兴。这表情是说儿刚回来,还不了解是真有钱,还是水货,真有钱才是硬道理,但父亲也怕这钱来路不明。
“爸,放心,我一不偷,二不抢,都是儿子的血汗钱,放心用吧。”
潘启海母亲知老头子就是死脑筋,她不理踩他,并吩咐儿子去喊大伯二伯过来吃个饭。
“等等<="l">。”父亲说:“你的钱是不是来得正道,如果不正道的钱我们一分也不能要。”
“哈哈,爸你想哪去了,你儿子怎么会做那些偷鸡摸狗之事,更不会做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你们的生活费也别担心,现在由儿子赡养你们,低保就不吃了,谢谢村支书,看看这村哪家穷就让给谁家吧,你们每月一千块够了吧。”
本来想多给些,潘启海要说两千,他们更是不相信。
“够了,还有得多,我跟你爸每月只要五百,也差不多够了。别将脚拉空了,到最后收不起窝,到那时人家就笑死了,孩子,那可不是闹着玩的。”父亲语调低但很严肃。
“不会的,儿子有分寸,你们就放一百二十四个心吧,你们的儿子不是过去潘启海了,我都四十好几的人了,再说也不是喝了酒后的话。”
“如果真的是那样就好,现在镇上买房不吃亏,好多人都说房子升值的空间大。”
“妈,你也懂这个呀。”
“我在镇上听人说的,现在就是这样,今年买了,明年就可能涨呢。”
“等你们装好了,我回来,给你们购家用电器,这次突然回来,随身带的钱不多,都是那事闹的,说我是在外逃犯,怕你们也被牵扯进去,你们这么大的年纪怎么受得了。”
“算你还有点孝心,去把你大伯,二伯叫来,老哥几个在一起喝点酒。”父亲这么吩咐着。
潘启海不想去。“这些人都白疼你了。”
“妈,不是你说过的吗?痛哪块肉,就烂哪块。”
“快去,再过一会儿人家都吃过饭了。”
“我怕他们骂。”
“你知道怕骂了,好吧,你同你爸说说话,我去吧。”
“妈真好,谢谢。”儿子在大在父母面前永远是个孩子。母亲边说着向出走。
“爸,我回来有个把小时了吧,怎么没见你抽一根烟?”
“戒了。”
“大伯,二伯呢。”
“他们抽。”
“那你为何戒了。”他本不想说,儿子问了就实话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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