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再发病。
夏怀夕忍了一会儿,又想起问道:“既然病没治好,你们怎么就回来了?”
按理说,海市那边的医疗条件和生活条件更好,既然都待了一年,怎么就又回来了?
刘芳这下连笑都笑不出来了,隐隐泛着泪光,却装作无事,叹了一口气说道:
“孩子爸在海市做工自己不小心摔死了,人家好心给了两百块钱,但是在那儿也不够看病买药吃饭的,想着家里还有父母兄弟照应,就先回来自己做点小买卖,攥够了钱明年再去。”
夏怀夕听着惋惜,思忖了片刻,想说自己或许能帮一帮。
然而她刚想表明自己会点医术的时候,就听身后有东西倒地,紧跟着就听见 二柱惊恐的哭声传来。
错愕回头看去,才发现方才笑得正乐呵的妮妮,倒在地上两眼上翻,四肢抽搐。
刘芳丢下剪子扑上前去,许是在海市有了经验,即使手脚抽得厉害,也知道 不能硬掰孩子手脚,可眼见孩子都抽得开始吐白沫儿了,还是忍不住慌神坐在边上哭喊了起来。
见她哭得都不知道做什么,夏怀夕顾不上继续安抚受惊的二柱,交给大柱后,就凑上前将妮妮的脑袋偏置一侧,防止呕吐物误入气道。
哭声传出门外,这会儿倒是引来了许多人站在店门口。
“别哭了,我会治病,你去烧点开水来,再拿个碗来。”夏怀夕被哭得头嗡嗡的,但还是耐着性子将刘芳派了出去。
又让大柱将店门关上,这才静下心来检查把脉。
刘芳正好在里间烧水,这会儿进去,刚好烧开,找不到饭碗,就摸了一个从家中带来的铁饭盒。
慌慌张张提着开水和饭盒走出里间。
“慢点儿,别洒了烫着你闺女。”
听见夏怀夕沉稳的声音,刘芳这才慢下脚步,屏住呼吸紧紧攥着水壶提手,直到将水壶放在地上,确认安全后才出声问道:“小嫂子,开水我拿来了。”
虽然知道抽一会儿就会好,但真看见女儿倒地抽搐,刘芳还是会心疼难受。
听到夏怀夕说会治病,她不由得将其看作了希望。
可见到夏怀夕掏出几根手指般长的银针后,刘芳忍不住还是胆怯了。
她担忧问道:“小嫂子,你这针是要做什么?你看着挺年轻,不知是在哪家医院上班?”
夏怀夕将银针放在铁饭盒后,倒入滚烫开水浸泡一分钟。
等待期间,再次将自己哄骗家属院的那一套说辞搬了出来。
取出银针,摸着妮妮的脑袋和四肢,找到太冲、百会、神阙以及内关等穴位扎下。
只是一会儿,看得刘芳和两个孩子心惊肉跳。
二柱躲在大柱身后,虽用手捂着眼睛,却从指缝间偷摸看,小声道:“哥哥,这个针好长啊,妮妮姐姐还扎了好多根,我害怕......”
大柱咽了咽口水,一脸惨白频频后退,却强装镇定,“不怕,我保护你,躲在我身后不看就好。”
然而说到末尾几字,声音都飘了。
大柱忽而眼前天旋地转,双脚发软。
这边,夏怀夕刚转了转扎好的银针,就听身后又有东西倒地,二柱的哭声紧跟着再次响起。
“呜啊啊,哥哥也晕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