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江川柏我错了,以前都是我做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我好好做家务,带孩子,什么都好,咱们先不离婚行不行?”
“你看,我做的饭菜你不是都吃得很香吗?我以后每天给你做?”
夏怀夕一想到离婚,自己就要回乡下养猪的情景,她就忍不住激动。
原主乡下的父母早在两年前意外去世,爷爷也在她嫁人后不久也病逝了,猪场虽然还在,但也是她那叔叔婶婶在照看。
自己本就不熟,又是离婚回去的,保不准得挨多少白眼和闲言碎语,到那时候可再没有父母和爷爷护着,能让她和原主一样娇生惯养了。
而且军人不是很严格的吗?怎么说离婚就可以离婚的啊!
一提晚饭,江川柏不由得嘴抽一下,但猛地又想到自己为何会如此时,眼神又冷下了几度。
“如果没有你,这个家也不至于让打扫一下午,至于饭菜食堂每天都供应,不用你着急。”
夏怀夕有些着急,赶紧又说道:“那大柱二柱怎么办,他们还小,难不成每天跟着你吃馒头咸菜啊,他们还要长个子的!”
话音落下,江川柏一记冷眼如利刀扫射而来,“如果没有你和他们抢东西吃,说不定他们今年还能再长得高一些。”
“我以后......”
“以后我会让隔壁张嫂子帮忙多做一些饭菜给孩子,你不用太担心了。”
“我......”
这回连第二个字都没能说出口,江川柏就转身走人了,脸上是实打实的决绝。
夏怀夕拽着挂在脖子上的毛巾,忍不住有些失落。
忙活了大半天,结果还是得回乡下养猪。
地下那些勾魂的真不厚道,知不知道什么叫职业道德!她不说悬壶济世,那好歹也算是造福人类了吧,本就是他们的错,还给她安排了这么一个惹人嫌的人生。
回地下那天,一定要向他们领导连续投诉他们三天!
眼下,夏怀夕没了更多的办法,本就是一段原主强逼来的婚姻,这要是换作被逼婚的是她自己,估计见都不想见对方一面,更何况是与对方生活上一年,还甩都甩不掉。
心灰意冷,夏怀夕只好接受离婚回乡下养猪的事实。
只希望乡下的叔叔婶婶能善待她,好让她能有心思备战明年的高考。
夏怀夕叹着气走回房间,就见江川柏站在行军床前看着那件军服。
“我,我下午得空帮你把扣子都缝好了,另外几个扣子也加固了几针,应该不会轻易就扯下来了。”
夏怀夕担心江川柏会怪自己乱动他东西,赶忙解释清楚。
没成想即便如此,还是招江川柏瞪了一眼。
看着江川柏扛着行军床走去隔壁后,她忍不住深深叹了一口气。
江川柏拿了换洗衣服,就进了厕所洗澡,关上门后还特意插上了插销,免得又让人“不是故意的”闯入。
对此浑然不知的夏怀夕,则是在院子里绕圈运动消化。
习惯了忙碌的工作生活,猛然闲下来还真是有些无聊,又没有手机,实在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不知不觉走到了厕所边上的一块空地,面积挺大的,却长满了杂草。
“这么大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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