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站在房间的一角,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与坚决。
他刚刚在外头尝试着与几位村民交谈,希望能从他们的只言片语中拼凑出案件的轮廓,但遗憾的是,每个人都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这让他意识到,想要揭开真相,还得依靠现场的直接证据。
房间内,灯光昏黄而冷冽,中央摆放着一张临时搭建的解剖台,上面躺着的,一具布满伤痕的尸体。
邓小伦,作为法医,正以一种近乎仪式般的专注进行着尸检工作。他身穿白色防护服,手套、口罩一应俱全,动作专业而细腻,仿佛在与逝者进行一场无声的对话。
随着邓小伦手中器械的移动,每一个细节都被放大。
他边操作边用冷静而清晰的声音记录着:“男性死者,年龄初步判断为三十至四十岁之间。
致命伤位于头部,受到重物强烈击打,导致颅骨出现明显凹陷,推测凶器可能是铁棍或具有一定硬度的木棍。
此外,尸体表面发现多处挫伤及擦伤,分布广泛,显示死者生前曾遭受连续性、暴力的棍棒击打。”
邓小伦的每一句话,都像是沉重的鼓点,敲击在房间的每个角落,也重重地落在江淮的心上。
这些残酷的事实,不仅揭示了死者临终前的痛苦,也为案件的性质定下了基调——这不是一起简单的盗窃事件,而是蓄意且残忍的暴力行为。
观察着邓小伦的每一步操作,江淮的思绪开始飞速转动。他在心中构建起案发时的各种可能场景,试图将这些零散的线索串联起来,寻找那个能够解开谜团的关键点。
房间内的空气似乎凝固了,唯有邓小伦记录声音的回响,以及偶尔器械轻触骨骼的细微声响,提醒着人们时间仍在流逝,真相等待被揭露。
江淮深吸一口气,再次拿出那枚泛着岁月光泽的怀表。
这不仅仅是一件计时工具,对他而言,它是一把钥匙,能开启通往记忆深处与潜意识的神秘之门。轻轻按动表盘,伴随着轻微的机械转动声,他缓缓闭上了双眼,整个世界仿佛瞬间静止。
在一片混沌之中,江淮的身体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牵引,穿越时空的界限,化身为一名时空的旅者。
周遭景象快速变换,直到一切稳定下来,他发现自己正站在亢振亚家的门外,夜色如墨,四周寂静得只剩下风吹过树梢的沙沙声。
突然,一阵嘈杂打破了夜的宁静,一群身影鬼祟地靠近,他们的脸隐藏在黑布之下,只露出一双双闪着寒光的眼睛。
这些人手持铁锤、木棍和铁棍,手法熟练地撬开了大门,一股不祥的预感笼罩了这片空间。
屋内,亢振亚被突如其来的声响惊醒,本能驱使他起身查看。
然而,刚迈出几步,就被一个从门缝中窜入的黑影一棍击倒,沉重的打击声在静夜中显得格外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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