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聚聚,弥补一下这些年的空白。”
江淮听后,点点头,但并没有接话。
孙文斌接着问:“对了,江淮,你现在的工作主要涉及哪方面?在国外有没有接触到一些先进的侦查技术或者理念,或许对我们现在的案件调查有所帮助呢?”
江淮略作思考,然后回答:“我在国外主要从事犯罪心理分析与证据科学的研究,确实接触到了不少前沿技术和理论。如果有需要,我很乐意将所学应用到咱们当前的案件中,也许能找到一些新的破案思路。”
三人边吃边聊,时而沉重、时而轻松的话题交织在一起,既有对罪恶的痛恨与追击的决心,也有对友情的珍惜与怀念。
许昭阳放下手中的筷子,对孙文斌和江淮之间的往事饶有兴趣,他用一种怀旧的语气问道:“你们大学时候是室友么?那肯定有不少故事吧!说来听听,我还挺好奇地!”
孙文斌听后露出怀念的笑容,回应道:“没错,我和江淮当年不仅是室友,还是上下铺的兄弟。我们一起学习、一起训练,经常讨论案例分析到深夜。本以为我们会携手毕业,然后争取分派到同一个警局工作,没想到大三那年,江淮得到了出国深造的机会,一走就是好几年,我们也就失去了联系。今天能在这里碰到,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而江淮,在听到孙文斌讲述过去时,眼中闪过一丝回忆,但他很快将思绪拉回现实,似乎不愿过多沉浸在过去的回忆中。
他适时地岔开了话题,神情变得严肃起来:“确实很巧,但我们现在最重要的任务是解决苗苗的案件。我想说的是,根据我在国外接触的一些案例分析方法,也许可以对我们目前调查的方向有所启示。比如,我们可以尝试从犯罪现场的行为痕迹分析凶手的心理特征,或者利用更先进的法医技术来比对物证,这样或许能更快找到真凶。”
许昭阳和孙文斌听到此话,顿时又觉得心情愤懑,点点头,于是继续讨论案情。
江淮放下筷子,深吸了一口气,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种对凶手心理状态的深度揣摩。
“假如我是凶手,我为什么要杀死受害者,割走她们的部分肢体或者器官呢?”他眯着眼睛,似乎在自言自语。
“根据案发现场的情况来看,我认为凶手可能对女性有着极深的仇恨,或者曾经遭受过某种由女性带来的严重伤害。”许昭阳回应道。
孙文斌接着分析道,“这种恨意足以驱使他采取如此残暴的手段对待无辜的苗苗。每一次切割和虐待都反映出他对受害者的深深恶意,以及对自己所受痛苦的报复心理。”
江淮揉了揉太阳穴,接着描述:“我憎恨女性,甚至恨一个八岁的小姑娘,她们拥有让人羡慕的青春,美丽的容貌,而我只想毁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