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说完,他重新握紧了许昭阳的手,那眼神中流露出的是一个专业心理医生的决心和一位朋友的深深关切。
尽管大家都心有不舍,但明白江淮的决定是为了许昭阳的最佳康复,他们只好听从安排,带着对许昭阳早日醒来的心愿,陆续离开病房回到各自的岗位上继续奋战。
江淮在许昭阳的病床边,双手交叉放在胸前,目光始终不离昏迷中的战友。正当他陷入沉思时,病房门口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江淮,有新情况。”法医邓小伦带着一脸轻松的笑容走进来,他的手中还拿着一份报告。
“好消息,杨老师已经醒过来了,医生说她身体并无大碍,只要再恢复几天,我们就可以去询问她关于割唇案嫌疑犯的事了。”邓小伦递过手中的文件夹,一边说着,一边走到许昭阳身边,略带关切地望了一眼仍在昏睡的警官。
江淮接过报告,微微松了一口气,“这真是个好兆头,杨老师的证词对我们非常重要。对了,你刚才提到的那个烧焦的流浪汉呢?”
邓小伦点点头,神情严肃起来,“是的,尸检结果显示,这个流浪汉在爆炸前已经有明显的溺水症状,肺部积水和血液中溶解氧含量极低,可以判断他在遭遇爆炸之前就已经死亡。也就是说,他并非直接死于爆炸事件。”
江淮听后,眼神闪烁了一下,仿佛脑中瞬间闪过许多可能的线索串联,“看来这里头的疑点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等许昭阳醒来,我们必须立刻行动,尽快解开这一系列案件背后的真相。”
江淮转头看向邓小伦,他脸上的表情混合着忧虑与思索,“邓法医,许昭阳昏迷不醒的情况,你从医学角度来看,有没有可能是因为心理创伤导致的深度昏迷?”
邓小伦略作思考后回应:“江淮,根据目前的生理检查结果,许昭阳的身体机能并没有明显异常。然而,考虑到他的职业特性以及近期经历的一系列重大事件,确实不能排除心理因素对身体状况的影响。人的精神压力过大时,有可能引发某种应激性昏迷,或者说是身心共同作用下的深度休眠状态。”
江淮点头赞同,“我也是这么想的。在治疗过程中,我发现他的梦境世界正经历一场激烈的内心挣扎,这很可能就是他在现实生活中无法面对和处理的压力,在潜意识中以梦境的形式展现出来。我们要做的,一方面是要解开这些梦境背后的心理枷锁,另一方面也要配合必要的药物和物理疗法,帮助他的身体逐渐恢复。”
邓小伦也严肃地点点头,“确实如此,我会继续关注他的生理数据变化,并且准备一套针对心理应激反应的治疗方案。同时,也希望你能继续深入他的内心世界,引导他勇敢面对并克服那些困扰他的问题。”
两人交谈间,病房内弥漫着一股紧张而坚定的气息,他们都在为唤醒许昭阳、治愈他的身心伤痛付出最大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