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司马锦,阁下跟了我们一路,难道不知道今日是我们是司马家的娶亲的好日子?”虬髯大汉与曹子规隔空相望,察觉曹子规也是筑基修士,不由得将怒气压下一些。
他当然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血色面具的黑袍人没有说话,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有时候沉默就是最好的回应,但虬髯大汉却沉不住气。
虬髯大汉早已把他当成散修联盟中的修士,二话不说,掐诀施法,手握菱形巨锤奔着曹子规狠狠砸下。
曹子规内心早已冰冷之极,冲其一指,指尖射出一道银光,一道三尺长的剑气。
硬生生将巨锤挡下,司马锦有些动容地道:“阁下是剑修?为何默不作声,莫非阁下是个哑巴?”
打斗声引来船上的人纷纷侧目,曹子规瞧了瞧船上的人,很失望,他并没有见到陈南乔。
那脸色阴沉的老者脸色更加阴沉,一个瞬身从船上消失,来到了司马锦的身旁,道:“我怕你不是他的对手。前来助阵,此人探清楚是何来历?”
司马锦摇头。
“在下是陈南乔陈道友的故友,莫非司马家娶亲娶的是陈道友?那在下作为故人过来讨杯喜酒,不过分吧?”
曹子规一字字地道,他的声音极为平静,加上他戴着血色面具,让其显得十分神秘。
虬髯大汉和阴脸老者脸色一变,互相瞧了瞧,十分古怪。
什么故人?一名姑娘的故人是一位男人,总会令人胡思乱想。
“不错,现在陈道友,是司马家少主夫人了。无论阁下与少夫人有何恩怨,司马家并不欢迎阁下,还请速速离去。”老者充满敌意看着曹子规道。
曹子规内心一沉,浑身透露着阴森杀气,他今日非要见到陈南乔呢?
这个姑娘之前说等他筑基,要与他长相厮守,这情不知所起,得要有个由衷,他的心已经迷乱如麻,早已波澜起伏。
这情字古往今来有几人能解?而他身陷此局之中,就像陈南乔那日所说,一个人若是喜欢一个人,他再聪明机智,也会成为一个呆子。
现在这个呆子来找她了,就离她很近,她并没有现身。
“在下与二位无冤无仇,只想见见陈道友。若是二位道友真要阻拦,在下利剑便要饮血了。”曹子规微微抬头,盯着二人冷声道,那种一往无前的莫大勇气,那种惊人的气势显露出来。
他们自然不会让其见到,无论如何,这种事对于司马家这样的世家而言,是一种羞辱,更是有损威望。
藏锋剑已握在手中,此剑再也不藏了,而是发出铮铮的剑鸣声。玄甲盾已护在他周身。
二人见状,也不再言语,而是缠斗在一起。
曹子规在边斗边退,从天上都到地下,只是争斗那么一会,那飞船渐行渐远。
虬髯大汉擅于近身搏斗,他一个闪身,就出现曹子规身后,他见曹子规未有反应,眼中大喜,露出狰狞残忍的笑容,一锤子狠狠地砸了下去,即将要其头颅砸个粉粹。
曹子规用飞剑弹开老者射来的三道符箓,面对那致命锤子,他硬生生地挪开,直奔老者杀去。
大汉一锤子砸空,一股力收不住,差点摔倒下去,才稳住身形。突然脸色一变,他已被困阵法之中。
曹子规早就暗地中布置了天波阵以及燕翎阵,他明白这种小型法阵,只能暂时困住大汉。
他原本要去追赶飞船,奈何老者不尽人意,挡在他面前,他瞧见大汉被困法阵中,并有所未危险,这才定了定了神,便专心来对付曹子规。
“哼,阁下好手段,又是法阵又是剑修,如此阴险奸诈,你到底是谁?”老者冷声道,他谨慎地用灵识扫视了一下四周,担心自己身陷法阵之中。
曹子规没有废话,飞剑呼啸而至,向老者头颅刺去。
老者提刀而挡,却被逼退几步,他已领教了剑修的霸道了。
老者皱纹又多了几道,他突然反其道而行之,提刀奔向曹子规。
只是一斩,曹子规轻而易举地用剑盾挡下,突然老者侧身一闪,从袖袍甩出一枚珠子。
曹子规认得这个珠子,雷元珠,他也曾拥有过的。
因为太近了,他无法躲避,他眼中一狠,将法术剑盾以及玄甲盾挡在面前。
雷电闪烁,爆炸轰鸣声将剑盾撕破,连玄甲盾不受控制地跌落在地上。
他整个人被轰飞三丈之外,整个人彻底躺在水洼之中,面具下脖颈处,一串鲜血流出。
老者大喜,见其一动不动,灵识散开查看,原来还有一口气,老者放下警惕,操控着飞刀就要斩下他的头颅。
突然,不远处的虬髯大汉一阵哀嚎,原本他见法阵并无危害,便仔细瞧二人斗法。
见曹子规被击败躺在地上,自然欣喜万分,不曾想,数道飞针刺穿他的咽喉、丹田,四肢。
他的惊呼让老者为之侧目,接着老者的头颅便掉落在地上。
曹子规差点晕死过去,强大的意志以及求生欲,让他保持清醒。
他因重伤而愤怒不已,让他的杀心更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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