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啰嗦!说重点!”鲁所长不耐烦地说道。
“开始,我赢了二千多元,后来又输了一千多元,除去‘吃喜钱’,还剩四百来块。玩儿到早上三点多钟,因为有上早班的走了两个人,其他的人是‘烧香的少,逛庙的多‘。”
“说人话!”
“好,好,就是赌钱的少,看热闹的多。”
“接着讲!”
“后来‘戏唱不起来了‘,啊!就是赌不起来了,我就走了。准备到胡丽娜家睡会儿觉就被你们抓来了。”
“接着说!”
“别的没了,就这些。”
曹小安说:“你这是不想说实话了?”
田波光躲着眼神,低着头不敢正视曹小安询问的目光。
这时,刘三侃、文良赶回来,在门口朝曹小安招了下手,曹小安示意鲁所长继续问。
在院里,刘三侃小声汇报道着:“我们查清了,13日晚上值班的不是田波光,而是他的双胞胎弟弟替他值的班,这是他弟弟的谈话笔录。”
“好!你们解开了我心中的谜团。在叉车厂,安保科值班员一口咬定,那天晚上是田波光的夜班,而且有同班工人作证。但是所有的证据都证实,杀人凶手就是田波光,这个谜一直猜不透。早上搜查时,我看到那张全家福相片时就猜到了这一点。果然,让他偷梁换柱了。太好了,你们先回去补觉,好好休息。”
曹小安返回谈话室见,见田波光还是耷拉着脑袋一言不发。
“上个星期六晚上,你干什么去了?”曹小安突然问道。
田波光眨了眨眼,早有准备地说:“我值夜班了,哪儿也没去。不信您到我们单位去查!”
“不用查了,我们已经清楚了。值夜班的不是你。至于是谁,我想你比我们清楚。”
田波光翻了翻眼皮:“确实是我值班的,不骗您。”
曹小安绷起了脸:“呵呵……行!既然你不说愿意说。那好,带下去!”
“走!”孙一云,愤怒地呵斥道。
田波光吓得哆嗦了一下,并没有起身。
“什么意思?又想交代了?好啊!那就先说一下你那幅白手套的去向吧!”
田波光不慌不忙地,从皮手套内抽出了一双白手套:“在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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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小安冷笑着道:“我问的是你原来的那一副?”
田波光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了……
“你不说是吧?那好,睁开你罪恶的双眼,看看这是什么!”
李静放了昨天的录像,田波光顿时目瞪口呆。
曹小安拿出一副白手套:“田波光,这只是你扔进垃圾桶的,还有一副在哪里?别说你不知道!举头三尺有神明!你就不怕死去冤魂前来索命吗!”
田波光恐惧地睁大了双眼,发疯似地说:“不······我交代!我全说……”
随后,咕冬一声跪在地上,把头磕得山响,用嘶哑的嗓音哀求着:“警察爷爷,您饶我一命吧!我全交代。”
赵长虎把他拖起:“起来说!”
田波光大汗淋漓地坐在了方凳上,脸色蜡黄地诉说了事情的全部经过。
原来,上月底田波光舅舅去世,他妈接到信后,正赶上田老爷子住院离不开,便叫他去任丹邱姥姥家帮助办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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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3号上午,我乘长途汽车返回时,在车上看到了来吕南买结婚用品的郑红梅。精虫上脑的他,立刻被郑红梅的美貌迷住了心智。随后,主动和她搭起话来,摸清了她在吕南亲戚家的住址。
以后的几天里,没事儿田波光就在她亲戚家附近转悠,为得就是能再碰上郑红梅。直到12月10号下午,我下早班,在天桥还就真遇见了她。当时她和一个男人在一起,她介绍说是她的表姐夫。
田波光边故意上前搭讪,告诉她在吕南有什么困难只管说。她说别人托买的几匹布一直没买到,田波光预感到机会来了,便约她第二天早上8点3半,在崇德路等见面。
最后的两天时间里,田波光先后带她到南市、西市场转了个便。田波光发现她们外地人买东西特别挑剔,不是嫌颜色不好,就是说质量不行,总之,就是不合适。
13号那天,在东市商场,郑红梅选中了一种料子。但是必须成匹地买,没有单位介绍信不卖。田波光便去找老同学李泉想办法,李全正好休息,没找到。田波光又约红梅晚7点,在向阳街见面,一起去李泉家,帮她开介绍信单位介绍信好买布料。
田波光和郑红梅,在东郊五里沟下车后往关家岭走去。毛乎乎的月亮牙,斜挂在西边的夜空中,路上行人非常稀少,两边的田野显得格外宁静。在微弱的月光下,两人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
远处不时传来狗叫声,郑红梅有些害怕,不由自主地往田波光身边靠近了些。一股澹澹的发香,飘进了田波光的鼻孔,直达肺腑。他如醉如痴地勐吸了几口,他感到非常满足。快走到关家岭场院时,郑红梅感到累了,小声说:“咱们歇会儿吧!我有点累了。”
一句话,正中田波光的下怀:“对!哎呀,我早就有点儿累了,歇会儿再走,一路急行军,脚都有点疼了。”说着话,田波光把红梅领到场院北面的草垛处,从草垛上撕些干草垫在地上,两人并肩坐下。夜风将发香和红梅呼出的气息送入田波光的五脏六腑之中,顿时让他失去了理智。转身乘红梅不备,他伸开双臂一下子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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