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
“可……那这里总该有其他的女人吧。”苏如玉别扭的转过头,心想这人穿着不俗,看起来也算懂礼的,怎么就一点不知道避嫌呢!
赫连倾思索了片刻,果断的摇头道,“没有。”
“你骗人!”苏如玉望着眼前面无表情略显无辜的男人,顿时觉得有些无力,就算是他骗人她也拿他没办法。
“我说没有,就是没有。”赫连倾点头像是认同自己的说法,然后抬起自己的手,用另一只手拉开了被子。
苏如玉知道辩解不过男人,只好闭上眼由着他拉开被子,然后将自己腰间的纱布剥落。赫连倾射击一向是准又狠,那弓箭自然扎到了深处,没有几个月是断断不可能痊愈的。他皱眉看着苏如玉的伤口,伸手轻轻抚摸着周围细嫩的皮肤,心里默默比较起这人的皮肤与丝绸到底哪个更光滑一点。
“你不要动手动脚。”苏如玉睁开眼,不耐的扫开赫连倾在自己腰间放肆的大手。
赫连倾收回手,清了清嗓子,拿过放在苏如玉床头的药瓶,然后把药粉倒在手心再慢慢的贴合上苏如玉的伤口。
“不能直接在伤口处用药么?”苏如玉低声道,“我日后还要嫁人,怎么能和你有肌肤相亲之举。”
“嫁人?你还不曾嫁人?”赫连倾眼底有些发亮,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心里的那点雀跃到底是因为什么。
“当然不曾,”苏如玉如实回答,“我到这北方来,就是嫁人的。”
赫连倾手上一停,似乎是想到什么,回答了一声,“我知道了。”然后大手便更加大胆的贴上了苏如玉的腰际。
知道?知道什么?苏如玉刚想开口询问,那人却已经涂抹好药粉,用干净的布条环着苏如玉的腰间缠绕。布条缠裹得紧,肯定是会碰触到伤口的,苏如玉不禁痛呼出声,霎时也忘记了刚才心里的问题。
缠裹好布条,赫连倾替苏如玉压紧了被沿,站起身来有些不知所措的挠挠头,“你好好休息,有事叫一声就好,外边有人看守。”
说完赫连倾就打算迈开步子离开,他心里还想着刚才苏如玉说的话,这会儿必须要去求证一番才是。
“哎,”苏如玉叫住赫连倾,“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还有,谢谢。”
“赫连倾。”赫连倾回头看向苏如玉,一字一顿的说出自己的名字,“你的伤因我而起,不必多谢。”
“如玉,苏如玉。”苏如玉浅笑回答,让赫连倾不禁看失了神后才动作僵硬的转身离开,好在他皮肤黝黑,即便是脸红到了耳后都难以看清。
如玉,果然就和玉石一般,赫连倾低声念了几遍苏如玉的名字,越念越觉得好听。
半个时辰后,就在苏如玉安享美梦的时候,一个行动慌忙的男人走进了赫连倾处理日常事务的帐篷里,
“单于大人,您有事找我?”呼延霸霸才走进帐篷就看到了赫连倾的嘴角的抽动,如果他没看错的话,一向没有任何感情的单于大人竟然在傻笑。他甩甩头,再次看向赫连倾的时候却已经看不到那一瞬而逝的笑意了,刚刚果然是自己眼花了啊。
“可否有中原人给我敬奉过女人?”赫连倾从刚才到现在想的便是这个问题,苏如玉说她是来北方嫁人的,而这北方最出色的男人不正是他赫连倾吗,所以苏如玉从南向北要嫁的必然是他才对。
“有是有,可您一向不近美色,所以通常那些女子都是分给贵人和都侯。”呼延霸霸回答道,心里的疑问越来越大,听说这单于大人最近救回了一个女子,莫非是开了窍?
“那里面可有姓苏的?”赫连倾佯装出事不关己的模样,但心里有些烦躁,他并不想把苏如玉分给别人,但若苏如玉要嫁的人根本不是自己,那他估计会很乐意把苏如玉要嫁的人杀掉。
“这,”呼延霸霸质疑道,可刚对上赫连倾充满杀意的眼睛立刻回答,“我现在就回去翻看记录。”
“嗯,要是没有,你也不必再来见我了。”赫连倾点头,挥手示意呼延霸霸离开。
呼延霸霸挫败的叹了口气,这草原上的小伙子有了心仪的姑娘哪个不是心情愉悦的,怎么这事儿搁单于大人身上就变了味,你说这态度如此恶劣能让人姑娘看上眼吗?呼延霸霸更是忧郁了几分,要是单于大人喜欢的姑娘没喜欢上他,那估计又是一场血光之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