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了,什么也没解决。”
“找到的证据不能给他们定罪,难道就要这么看着他们逍遥法外吗?”
“他们也是过得快活,我就越痛苦,被他害死的家人们也会很痛苦。”
“反正他们也该死,我去杀了他们就行了!”
“大不了杀了他们我就去自杀,大家都一起死了算了!”
傅砚礼看着阮梨痛哭流涕的样子,心脏处传来一阵抽痛。
他不顾阮梨的挣扎,将她紧紧拥在怀里,低沉的声音也哽咽起来。
“谁说你没用了?是他们太狡猾,这不能怪你。”
“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这些证据,我们阮阮已经很厉害了。”
傅砚礼说着,想到阮梨刚才说的自杀,抱着她的胳膊不由得再次收紧。
“虽然我说过,只要你想做的事我都会帮你做,但这件事不可以。”
“我会帮助你报仇,他们会得到应有的报应,你也要好好活下去!”
傅砚礼耐心安慰着,可阮梨此刻的情绪已经完全失控,根本听不进去这些。
她什么都不在乎了,只想亲手了结了他们的性命。
傅砚礼见状,无奈地轻叹一声,最后还是选择说出自己隐藏的秘密。
“其实,他们并不是真正的凶手。”
一直在奋力挣扎的阮梨听到这句话,挥动的胳膊一顿,停下反抗的动作,疑惑又震惊地看着傅砚礼。
“你说什么?”
阮梨并不相信傅砚礼说的这句话。
毕竟根据她的调查以及巴泽尔给的证据,还有傅老爷子和沈老爷子的反应,完全可以看出他们就是凶手。
她不明白傅砚礼为什么要这么说,难道是觉得她这么好骗吗?
“我没有骗你。”傅砚礼透过阮梨的眼睛看清了她心里的想法,再次无奈地叹了一声。
“阮阮,我一直想把你保护在羽翼下,不想让你受到任何伤害,所以才没把这件事告诉你。”
“的确是老爷子和沈老爷子指使阮鸿俊去阮家放火,但在整件案子里,这两个人都只是他们的棋子。”
“他们?”阮梨敏锐地铺捉到这两个字,皱眉看着傅砚礼:“你说的他们是谁?”
“是一个组织,具体的我还没有调查清楚,现在也没办法告诉你。”
傅砚礼说到这,抱着阮梨的胳膊再次收紧:“我从四年前就开始调查,但到现在都只是触碰到一点点边缘。”
傅家在京市的势力,还有傅砚礼的实力,阮梨心里都很清楚。
连傅砚礼花了这么多时间精力都查不到的事,阮梨自己更是没办法做到。
虽然阮梨并没有百分百相信傅砚礼的这番话,但只要一想到自己真正的仇人是那么强大的存在,她的心里就被满满的挫败感充斥着。
“那我该怎么办?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他们逍遥却什么也做不了吗?”
阮梨整个人就仿佛失去了支撑的动力一样,瘫软在傅砚礼的怀里,声音哽咽而无助。
傅砚礼看不得阮梨这个样子。
她的每一颗眼泪都砸在了傅砚礼的心里,让他心疼不已。
傅砚礼抬手,用指腹轻轻擦掉阮梨眼角的泪水,然后坚定地开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