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手,还是生活不能自理?”她伺候他,他却像她一样去伺候别的女人。
从今以后,她不伺候了,谁爱伺候谁伺候去。
霍庭寒坐在了床边,并没有把她的情绪放在心上,“使小性子要分时候,我现在没有心思哄你。”
“我也没有兴趣跟你使小性子,我只是觉得你撒谎的样子让我觉得恶心。”
她的情绪是真的,霍庭寒的疲惫也是真的。
见宁暖不依不饶,霍庭寒疲惫的脸上多了一丝愠怒,“你跟踪我?”
以前的宁暖是个闲的,天天记挂着他,惦记着他,但是也不敢跟踪他,生怕惹怒他。
以前是不敢,现在没有是兴趣跟踪他。
“没有,别人看到了多嘴跟我说一句。”宁暖拽了被子盖上,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宁暖,嫁给我是你自愿的,不要一副我委屈了你的样子。”
既然她已经知道了,霍庭寒甚至连藏都懒得藏了,“你一直都知道我爱的人是她。以前也能相安无事地过来了,现在怎么就计较起来了?”
宁暖回他:“因为她现在回来了,威胁到了我的位置。”
还威胁到了她跟霍庭寒的夫妻共同财产。
“她影响不了你什么。”霍庭寒以为她只是担心秦欢回来了会威胁到她霍太太的位置。
“她还影响到了我的心情。”
宁暖看向他丢在床头柜上的衬衣,领口上还残留着那个女人的口红印,“出轨的老公自己带着出轨的证据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看着糟心。”
“宁暖,我跟她没什么。”
她平时乖巧得很,又温柔懂事,今天确实让他觉得有点胡搅蛮缠,“你不要无理取闹,没有时间哄着你。”
“但你有时间哄她。”宁暖呛声。
“别闹了,去给我放洗澡水,有什么话明天再说。”霍庭寒不在意她的情绪,也不想因为这么点小事掰扯半天。
“嗤!”
宁暖冷笑一声,“找你的小情人去,让她伺候你,别烦我。”
“宁暖!”
霍庭寒的眼里闪过一丝冷意,“我好吃好喝地养着你,让你有钱跟那些富太太吃喝玩乐,我不要求你上班,不要求你挣钱,就希望回家的时候饭菜是热的,洗澡水是热的,衣服是烫好的,而你是乖巧懂事的。”
“不是像今天一样,莫名其妙发脾气,我还得哄着你,我很累。”
只有提到秦欢的时候他才会动怒,这就是她到死都放不下的男人。
她觉得自己真可悲。
“累就让你裤裆里的玩意儿歇会儿,你被那狐狸精吸干了精气,你就让她伺候好你休息,你来我这里叫什么冤屈。”
“宁暖,你平日里的家教呢?”霍庭寒凝视着她,那眼神像是看陌生人,他好像从未认识过她一样。
“出轨男没有资格跟我提家教。”宁暖掀开了被子,起身下床。
“出轨?”霍庭寒觉得她真是糊涂了,这样的气话她也说得出来。
她嫌弃地挑起他放在架子上的衬衣,砸到了他的身上,“下回洗干净了再进门,别脏了我的眼睛。”
霍庭寒被纽扣砸到了眼睛,他蹙眉,“宁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