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啊。”
“反正来回机票,住宿餐费全都报销,不用白不用!”
阮梨知道他是想用这些条件忽悠自己留下来。
条件听起来的确诱人,但她实在是不想和傅砚礼待在一起。
阮梨皱着眉还想要拒绝,结果就听到傅砚礼淡淡说了一句:“不敢留下就算了。”
这是在用激将法?
阮梨看了站在不远处的傅砚礼一眼,见他神情冷淡,表情看不出喜怒。
这样的激将法的确很幼稚,阮梨根本不会上当,但她突然想到一件事。
也许,这是一个可以试探傅砚礼的机会,看看他和傅老爷子到底是不是一伙的。
想到这,阮梨还是决定留下来。
“谁说不敢了。”为了不让傅砚礼怀疑,她还配合地回了一句,看似好像是真的因为这激将法才留下来的。
傅砚礼看着她这副模样,嘴角轻轻上扬起一抹弧度,但很快又恢复成那张冰块脸。
一行人走出机场后分别上了两辆车,傅砚礼和许明一辆,阮梨和女同事一辆。
女同事叫方怡,二十六岁,在这家公司已经做四年了。
“阮梨,你和傅总很熟吗?”车上,方怡一脸八卦地看着阮梨。
“上次开完会傅总把你留下来单独谈话,刚刚在机场你们又那么互动……”
方怡说到这就停顿下来,这些举动其实没什么,但在她这样的语气下似乎显得非常暧昧。
阮梨听出她是想试探自己,当然选择了隐瞒:“不熟,上次留下来就是谈这次来德国出差的事。”
他们公司会德语的就只有阮梨一个,按照她这样说的话,把她单独留下的举动就没什么特别的了。
“不熟就好。”方怡对这个回答似乎很满意,脸上的笑都快要藏不住了。
阮梨对她这样的表情太熟悉,那些想要嫁给傅砚礼的女人都会是这样的神情。
她看了两眼就收回视线,没有再多关注方怡的事。
到达酒店后,他们拿到了各自的房卡。
傅砚礼住在二十八楼,许明住在二十七楼,阮梨和方怡住在十八楼。
“我们俩竟然不是一个房间耶,傅总也太壕气了吧!”方怡看着手中房卡上显示的房间号,忍不住感叹了一句。
一般出差住的都是平价酒店,没想到这次能跟着傅砚礼住这种五星酒店不说,还能够有单独的房间。
傅总不愧是傅总!
想到傅砚礼的那多金的身价,方怡不由得握紧手中的房卡,嘴角上扬的弧度越来越大。
阮梨知道是单独住的时候愣了一下,随即松了口气。
她一向不喜欢和别人睡一个房间,本来想着如果是两个人住一间房的话,她就自己花钱重新开个房。
现在这样分开了正好,给她省钱了。
阮梨没有多想,回到房间以后就开始收拾东西准备洗澡休息。
坐了这么久的飞机,她实在是累得不行,现在只想赶紧洗完澡躺床上睡觉。
然而,等她舒舒服服泡了个澡准备去睡觉时,门铃却突然响了起来。
她透过房门口的可视监控看了一眼,没想到门外站着的竟然是傅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