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殊越说越气,又看东宫途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更觉得这个男人其实只把自己当做工具而已,之前是为他治病,现在是为别的皇子治病,难道她就不能有一个自由的空间,有个自己选择的余地吗?
这次的泠殊是铁了心,不同意东宫途的提议,但他已经在百官面前夸了海口,说一定会解决大漠皇子的病。
现在公子陌等参与过比赛的人肯定是不行了,唯独泠殊是最合适的人选,可谁能想到?她现在竟然是这样一副状态,无论如何也不肯帮一帮大漠的皇子。
出了这样的事,不但会影响南朝跟大漠两国的关系,而且还会让南朝的信誉有些动摇,一时间会损害多方的利益,这是东宫途绝对不能容忍的事情。
更有甚者,会让东宫途在百官面前失了威信,可谓是白忙活了一场,还落得个鸡飞蛋打,这是东宫途自从当上摄政王以来,从来没有遇到过的事。
就算他再怎么纵容泠殊,却也不能拿这样的国家大事开玩笑,于是东宫途便命人将泠殊锁在屋子里不许出去,等她什么时候反省好了才放行。
这让泠殊又怎么能不觉得委屈呢?原本自己是帮东宫途做事的,现在却因为有一件事情不愿意去做,就被他狠心的关在这屋子里,这也是刘叔从小到大没受过的委屈。
两个人心里都各自装着心事,也就不肯跟对方沟通,一时之间,王府的气氛异常尴尬,甲乙二人都不敢多说一句,生怕影响到了泠殊和东宫途两个人的心情。
其实这件事说起来也不算大,因为在京城能治病的人,除了泠殊以外,还有一个女子,那就是许久不曾见面的云纱。
只不过因为离落的关系,最近云纱总是呆在家里,深居简出,就连医术大赛,她也没有露面。
倘若东宫途请人出山,云家人也没有不同意的道理,乙想到了这个办法之后,立刻就去跟东宫途禀告,后者想到这件事,也当然恍然大悟,说自己之前真是油脂蒙了心,总想吊死在泠殊这一棵树上。
但其实,他们大南朝人才济济,正是豪杰辈出的时候,又怎么会非得偏求着苗疆的人呢?
“王爷,既然这样的话,大漠皇子的事情也有解决的方法,是不是就可以将泠姑娘从房间里放出来了?她一个人被关了这么长时间,难免会憋闷的。”
东宫途意想不到,自己身边的贴身护卫,竟然会为泠殊那个女人求情,他好奇道:“是不是泠殊给了你什么好处?你才来这里给他开脱,想让我把这女人放出去?”
“当然不是,摄政王府的规定,属下还记得,是不能收贿受贿的,若是泠姑娘想要给我好处,我也要先禀告王爷才是,今天我会帮她说话,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泠姑娘平日里对我们兄弟二人也都不错,还有一部分原因,就是我的兄弟甲是跟在泠姑娘身边的,一起被关了许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