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修远就这么满脸笑意的看着洛画漓,女人一愣,随即心底闪过一丝苦笑。
她到底在想什么,明明目标明确不是吗?怎么这么容易被男人的言行带偏?
转身咧开一个灿烂的笑,洛画漓前倾着身子,眼神里满是魅惑,“陆总还真是火眼晶晶呢,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较量中,谁没有心谁就不会伤心。洛画漓死过一次才领悟这番道理。
“明天下午我会派人过来帮你搬家,晚上我带你去个地方。”
男人语气肯定,不是询问而是通知,所以洛画漓也没有拒绝,点头下车,没有再多说什么。
次日下午,货车司机开着大卡车停在公寓门口,几个壮汉下车原本以为要搬个一下午,可谁知洛画漓只拎着一个行李箱站在门口,见他们来了,微笑着摆摆手。
“温小姐,您已经搬完了?”
“嗯,搬完了。”
说是搬家,其实洛画漓可带的东西实在不多,除了一些贴身的换洗衣物,大物件一样都没有。
毕竟这婚是冲着什么结的她比谁都清楚,既然不奔着天长地久去,那就要做好随时撤离的准备。
相比之下,陆修远找来这么大一辆车,倒是显得有些刻意了。
“那您是和我们一个车走还是?”
“不了,下午我还有事情,麻烦你们把箱子送到陆家就好。”
装卸队的小头头看向洛画漓,这踩着高跟鞋穿着超短裙,也确实不怎么适合他们那脏兮兮的卡车。
几个人扬长而去,洛画漓双手环胸不以为意的转身做到了屋外的小花园里,眼神时不时的望着路边,悠闲地打着秋千。
昨天,她执意询问婚礼却是刻意为之。若是依着她的想法,这婚都不必结,直接办事最好。
可眼下她是温漓儿,在陆修远那里挂的名号可是情有独钟。
如果连婚礼都不要求,反而容易让男人起疑心。问过了,陆修远也回答了,一切从简正和她的心意。
微微仰着头,午后暖阳照在身上异常舒服。
拿起手机,洛画漓连看都不看一眼屏幕,便按下了重拨键。电话里始终响着盲音,几分钟后自动挂断。
昨晚她回来的时候,温怀便联系不上了。
不管她打给谁,打多少个电话,都得不到男人一点消息。
自从洛画漓认识温怀以来,这样凭空消失还是第一次,若不是她打回温家询问温家妈妈,洛画漓恐怕会觉得陆修远这个疯子对温怀下手,说不定就报警了。
“切,不接算了。”
终于,在第n个电话拨通未响应后,洛画漓挂断不再打。
毕竟,温妈妈说了温怀去了新西兰找她小住,既然安全没有问题,剩下的左不过是情绪问题。
可温怀的心情,洛画漓实在没有精力再去顾及了,毕竟,轩儿命悬一线,时间不多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陆修远开车过来的时候,洛画漓已经靠着秋千睡了好几觉了。
一路上,男人始终保持高速开车,全程没有说一句话。和昨天的和煦不同,眼前的陆修远看起来心情都坏到了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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