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弟们一字排开,西装革履领带整齐脸sè紧绷,他们都是专业的,波叔知道,就比如袖子里都有折叠刀,墙根上钢管一字排开,西装里甚至也有从黑市收购的新式手枪,子弹将弹匣填得很充实,火力全开将他们武装得可以对抗一个jǐng局。
波叔自认双方赤手空拳自己可以毫发无伤地回到家,可这群土匪没那么傻跟他比力气。这个死光头为了今晚他准备了一天!
“我希望,你在五分钟之内可以签字,这样双方都很愉快。OK?”旁边的人给死光头倒上一杯颇有年份的朗姆酒,死光头一饮而尽,对他而言好酒劣酒都一样,他喝的只是一个豪爽。
空气顿时变得沉重无比,烟气袅袅像只粗手在掐住波叔的脖子,他呼吸粗重,脸颊比刚才更红了些。波叔放下空瓶,烧酒已经一滴不剩了,瓶子映出弯曲的死光头,像是只张牙舞爪的狮子。
自己就要一无所有了吗?波叔不敢想象失去船之后的rì子,那将如苦汤一样难熬。
在很多年以前,他就失去过很重要的东西了,如今不想在失去了啊。那都是和他出生入死的伙伴,他不愿意再一个人面对这片海,面对随时来临的死亡。
那么,自己要妥协么?
向这个双手靠在软椅上的死光头,向这个肥肉多到将脂肪扣下来够煮一年菜的死光头妥协么?
一楼忽然传来震呼,下面在喝酒的人们终于按捺不住了,集体发出震天的欢呼,酒瓶相互碰撞,激起新的火花。
“怎么回事。”死光头厌恶地问。
“是酒馆里新来的舞女,大家等了一晚似乎是为了这个。”弟报告。
“叫她闭嘴!然后过来!”死光头吼道,这儿还没有谁不给他面子的,包括酒馆老板,想在这儿平安做生意都得看他脸sè。
一楼的聚光灯全打在酒池台上,年轻的女孩在耀眼的光中扭动充满活力的身子,令人喷血的身段毫无遮掩,仅有几块布料还在坚强地挂着。
她一上台便吸引了全场目光,魅惑的双眸向这些凡人诠释了什么叫倾国倾城,她舒展长发,任由它跟着自己的舞而舞,舞步翩翩如仙,在激情的音乐中宛如圣女。
“朋友们,先欢迎下二楼的贵宾吧!”舞女轻轻眯眼微笑,jīng致得像充气娃娃的脸做了个可爱的表情。
聚光灯一下子转移,夺目的光柱全部打在贵宾间里,死光头的脸迎着强光,墨镜里的眼满含怒火。一楼的人全部看过来,波叔身边的人都一瞬间用手捂住眼,他们反应不过来。
波叔一笑,他忽然像台全马力发动的发动机,原本停在车库里的老车忽然间咆哮了般,他以惊人的速度站起身,脱掉披在身上的短外套,手臂上的肌肉像一排山丘般窿起,他挥动粗壮的右手,将挡在门口的人一击放倒。
弟们反应过来的时候,波叔手里已经多了根两只手长的的钢管,距离他最近的两人已倒在地上,能挥倒一只公牛的力气作用于他们这些混混身上如同致命的打击。
死光头目光转移,在光的照耀下目睹这个壮汉的离去。
“特么的!追上去!”他大吼,墨镜震得掉下来。
波叔从阶梯上一跃到地,他推开人群,高大的身子无人可挡,路过那个酒池台的时候冲那女孩微笑了一下。
他要烧酒喝不光是为了爽快,还有随时做好拼命的准备,这种刺激的液体可以激发他最大的斗志。
谁都有跑的时候,这时候你只需要把勇气装在口袋里就行了。
酒池上,瞳姬继续舞动自己,微型蓝牙耳机里叶谊的声音清晰入耳。
“很好!大伙儿干巴爹!可别让大叔被抓住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