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我的猜测,你敢不敢将手放蜡烛火焰上,只要含有硝石粉末,遇到强光就会显现黄色。”
那人心虚地将手往袖子里缩了缩,蒋十七上前一把抓住那人的手,“那蜡烛来。”
其中一名官兵将蜡烛拿过去,将他的手放在蜡烛上烤。
“果然,他的手变黄了!”,其中一名客人惊呼。
那人看事情暴露,想要逃跑,被蒋十七一个过肩摔撂倒。
袁芷走向一直被押着的人,“说说吧,他是不是威胁你了。”
角落之人跪在地上,“请大人为我做主啊,我儿子生了病,他爹是给我儿看病的大夫,他就威胁我去帮他偷钱,如果我不干,他就让他爹不给我儿子治,我孩子等不起啊。”
袁芷将其扶起来,“现在他落网了,您可以放心了。”
那人摇摇头,“他爹知道因为我,他进了牢房,肯定不会给我儿治病的。”
“这样,我这个弟弟呢,略懂医术,或许他有办法。”
那人明显不相信,“他不是个捕快吗?”
蒋十七看到那人质疑的眼神,嘿,他这暴脾气,“看不起谁呢,小爷我五岁就跟着医仙给人看病。”
袁芷瞪了蒋十七一眼,示意他不要这么没礼貌。
官兵将真正的凶手抓走,剩下的他们自己解决。
天亮时,袁芷和蒋十七跟着那人来到了他家。
“我叫杜东树,你们叫我老杜就行,我儿子就在里面。”
袁芷和蒋十七进屋,屋里倒不是那么宽敞,但收拾的干净。
一位三四十岁的妇人出来迎接,“树郎回来了,这二位是?”
“这是我给芃儿请来的大夫。”
杜夫人左看右看,袁芷和蒋十七哪个都不像会看病的,杜夫人挑了个最像的。
“有劳姑娘了。”
“不是我,是我弟弟。”
尴尬了,她以为是这位姑娘,旁边那个男子看起来不好惹,不像是会看病的大夫。
不过杜夫人没有明说,毕竟自己儿子的事马虎不得,礼貌道,“抱歉,老妇眼拙,还请这位公子给我家小儿看看。”
蒋十七来到杜芃身旁,看起来五六岁,白白净净的,看得出来家里人对他很好。
把了把脉,又看了看舌苔和瞳孔。
不一会,蒋十七出来了。
“公子,怎么样?”
“重伤风。”
“重伤风?”
“也就是因为受凉,没有及时保暖,引发的高热,严重的会导致惊厥和昏迷。”
“那...能治好吗?”
蒋十七不屑,这是什么话?“这不是什么不治之症,就是孩子太小了,我给你写两个方子,你自己去抓药,喝两天,保证药到病除。”
杜东树感激涕零,“谢谢公子,谢谢小姐。”
拿到方子的杜东树连忙跑去药铺抓药,杜夫人给杜芃盖好被子,出来招待二位。
“不知二位如何称呼?”
“我姓蒋,这位是我弟弟。”
“蒋小姐,蒋公子,二位还没用早膳吧,我熬了些粥,二位若不嫌弃,我去锅里盛一些。”
袁芷刚要摆手拒绝,结果蒋十七的肚子叫了起来。
袁芷和杜夫人看向蒋十七,“我去给二位盛点。”
“多谢夫人。”
杜夫人走后,袁芷一把拍在蒋十七后脑勺,“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