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怎会如她的愿,又是掰开她的嘴巴将一粒茸血丹给扔了进去,就这样撑了两日后,她不堪重负,终于变得神志不清。
但这次,周老夫人无论如何逃脱不了接下来的折磨,如果茸血丹也维持不了她的清醒,那只能是身体上的折磨了。
嬷嬷给周老夫人的褥子上涂满了药物,她一躺下去便后背开始瘙痒起来,大半晚上的时间都在抓挠,旁边守夜的丫鬟视而不见,任由她难受抓红又够不着。
待清晨嬷嬷进来时,果然周老夫人的中衣已经脱下,后背也已经挠破,生出一个个恶疮来,这恶疮生出来后后背就不痒了,却是一丁点都不能碰。
故而连维持体面的衣裳一件都不能穿。
这会不痒了,她勉强趴着睡了半日,就这样一丝不挂地平趴在榻上,饮食还是一如既往的精美,有专门的丫鬟来喂食。
而茸血丹的反噬也来了,周老夫人体内燥热得慌,要是碰到恶疮来,又疼又烫极为难受,
这样浑身疼痛的过了几日,趁着周老夫人睡着之时,大夫进来后把脉后轻轻摇了摇头便和嬷嬷退了出去。
即使在昏睡中也觉得后背犹如火燎刀刮般的疼,每日都在疼晕中昏沉过去,又在碰到后背时剧烈疼醒,这一日周老夫人不小心翻了个身,却因压到背部的恶疮,流下脓水,猛然又将周老夫人疼醒了。
周老夫人慢慢睁开眼睛,正是中午时分,榻边难得没见有人守着,后背再疼痛,周老夫人也极力忍着不发出丝毫响声,慢慢从榻上爬到地上,她想要去够桌上做针线的剪刀。
“嘶”
周老夫人实在难以忍受这痛意,隐忍着发出一声,正为自己发出的声音惊恐不已时,爬在原地不敢动,片刻后,没见有人进来,她松了一口气,又凄然缓缓支起身子一只手扶着凳子,另一手伸手够向桌上的针线篮子。
冰凉的触感正是剪刀,她心中大喜,终于可以了结了,拿到手中一看,却只是一块铁,忽然听到一声“吱呀”开门声,接着察觉到一道冰冷的眸光,周老夫人挣扎着转头望去,顿时一怔。
门外的阳光正盛,顺着门缝钻了进来,那张脸在门后的背阴处,看不清是否还如以前的娇媚,来人正是周海洋的大姨娘孟柔。
她就那样冷静地看着周老夫人,幽幽的眸光在暗处,仿佛带了不知名的仇意,忽然淡淡一笑,“老夫人小心,怎么还光着身子下榻来了?临死之人都这般不要脸面吗?”
闻言周老夫人恨不能寻个地缝钻进去,在嬷嬷面前这般是为了骗过她,可在儿子的妾室面前如此狼狈的模样实在屈辱得紧。
可尽管出言不逊,周老夫人在看清来人时还是心中一喜,来人是孟柔也好,至少她不必在装疯卖傻,她的眼眸中绽放出从未有过的光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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