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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老师可是一个大好人啊,他是大城市名牌大学的学生,到我们这里来支教的,原来我们这里没有学校,孩子要上学就最少要走两个小时,要不到山下,要不到山里,山里也有一个学校,离这里远着呢,山下的学校我们上不起,哪里学费太贵,所以我们这附近十里八里的孩子大部分都没有上学。”说着那个背有些弯的村民叹了口气,拿出烟袋,又从口袋里拿出了烟丝。
深深的抽了一口烟,他直了直腰接着说,“后来小王老师来了,知道了这个情况,从这里办了一个学校,就在我们家里给孩子上课,又从政府给我们要来了免费的课本,除了学生自己买学习用品什么钱都不收,十里八村的孩子都来这里上学了。”说着指了指正向这里走来的范青山说:“那个孩子家离这里很远,是山里的,要走三个来小时,为了买学习用品每天都要挖一袋子要才回家,然后换钱,也不是他自己,我们这里的学生都要挖药材的,一会儿你们到教室里看看,里面很多篮子和口袋,装药材的。”
“这都有五年了吧,开始有两个老师,一个是小王老师,另一个是小王老师的同学,也是他的女朋友,长的挺漂亮的,她在这里教了一年多,然后走了,让小王老师也一起和她回去,可小王老师就是不走,后来听说人家和小王老师黄了(分手的意思),人家是大城市的孩子,怎么能在这里受苦啊鞋底上敲了敲烟灰,“我们不怨她,放上谁谁愿意在这里受罪,要什么没有什么,也给发不了几个钱儿,大城市里有电视什么的,我们这里什么都没有,除了小王老师这个傻子,真傻啊。”似嘲笑般,可眼睛里的泪水忍不住往下淌。“胡子,往下你给孩子们讲吧。”
胡子看起来有四十多岁,满脸的络腮胡子,一身破破烂烂的衣服,脚上的胶鞋还漏了个窟窿,“呵呵,听说你们来了来的忙,就顾拿红薯了,也没有想到换鞋。”
旁边另一个看起来年轻些的村民说:“快接着大奎哥的讲吧,换鞋你还有什么好的?我们在人家城里孩子面前也不用装。”
“你还着急了,我讲我讲。”胡子把屁股在石头上挪了挪,“后来又有几个小王老师的同学过来找他回去,可他就是不走,有一次我听见他偷偷的对他的同学说:‘我走了,这些孩子怎么办?还让他们失学成为文盲,一辈子在这山里受穷?我也想走啊,可我不能走,除非有另一个人来这里教课。’”
“是啊,就没有其他老师来吗?”羽裳口直心快问道。
胡子苦笑,“这个穷山沟谁愿意来啊?我们听说政府倒是让几个老师来的,可那些老师听说来这里,不当老师了也不来。”
又有几个挖药材的孩子回来去教室装口袋,胡子抬头看了看说:“你们看这个学校漂亮吧,房子多好。”一脸的兴奋,可在叶子他们这些城里孩子的眼里,有什么好的,就是比村民的房子好而已。
“这个学校都是小王老师一首操办起来的,他嫌在家里上课不方便,可不,原来孩子少还可以,现在孩子多了家里哪放得下,现在都五十多人了,分成1、2、3、4四个年级,因为只有两个教室,所以只能两个年级在一个教室上课,要不还多,5、6年级的孩子我们让他们多走些路去山里的学校上学去了,要不小王老师多累,现在也挺累的,你们学校的老师一个人教几个年级?”胡子很想知道城里学校的样子。
刘镇伟老师一直在旁边静静地听着,很感动也很自责,自己带了四个班的英语课,觉得很累,可跟人家一比算什么?
“一个,一个也不错。”胡子不知道怎么说好,刘镇伟不敢抬头。“小王老师把他这几年的工资都搭到这学校里了,这漂亮的五间瓦房,政府支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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