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笑的差不多了,梵星才忍着笑,屁颠屁颠走进卧室。
卧室里没人,只有浴室里传出来的潺潺流水声。
她家老公被她无敌勾魂,嗲到没朋友的声音吓到逃去洗澡了。
梵星简直笑眯了眼,小手牢牢捂着嘴巴,生怕自己一松手,那宛如气壮山河般的狂笑,会把浴室里的男人气的冲出来教训她。
等自己笑累了,她呈大字型躺在柔软的大床上。
温一言刚从浴室里出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引人犯的画面。
他随意擦了擦湿润的头发,放下毛巾,爬上床。
梵星见他过来,双手迅速收了回来,给他预留一半的位置。
温一言清冽的声音凉凉传来,“刚才那样挺好的。”
梵星一级懵逼,“哪样?”
“躺回去。”
梵星二级懵逼:“???”
“大字型。”
梵星无比懵逼:“为什么?”
温一言不再多言,直接上手将她拉回原来的姿势。
男人深邃的视线在她身上来回探索。梵星咽了咽口水,不自在地问了句,“怎,怎么了?”
“怕你笑背了气,这样躺着有利于血液循环。”
“真的?”
“假的。”
“……”
某人记仇了,梵星心里了然。
该闹腾时闹腾,该哄的时候也要毫不吝啬地去哄,这是梵星为人妻一贯的宗旨。
“老公,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那样了。”
温一言斜了她一眼,“哪样?”
“哎哟,就是这样啦,老公……”梵星再次学着台湾腔说话。
电流再次流转全身,温一言:“……”
“睡觉。”
“可是你头发还没干呢。”
“你起来帮我吹。”
“好吧好吧。”
于是,最后的最后,梵星将功赎罪,乖顺地爬起来帮温一言吹干头发。
……
第二天,两人早早起床。
吃过早餐后,他们先回了温家。
接到母亲刘佳敏以及父亲温建林后,便一起回老家。
从a市开车回老家至少需要两个小时。
他们八点出发,大概要到十点左右才能到达。
车子一上路,车内就呈现出一种相对无言的静默气氛。
后车座的温建林一直低头,翻看一本特意带过来的考古类的书。
刘佳敏则侧着头看着车窗外的风景。
梵星坐在副驾驶座上,透过后视镜,偷偷观察后座两人沉默疏离的神态。
她看了看同样沉默不语,专心开车的温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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