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时发出“叮叮”颤音,仿佛“神化”了,散发白光,无往不利。
戈坟和老九,主要在“保护”我!
毕竟四人中,只有我没有到“目级”道行,不能感悟体内那一缕气。
“正主到了,大家小心!”白女无常横扫竖劈,动作看似轻盈,却有四两拨千斤的强力,一下将大部分的鬼鱼混崩裂粉碎,剩余的一小部分,本能驱使下,摆动冷冰冰的尾巴,泛起浪花,快速逃离原地。
“那是什么?”老九粗矿的脸庞,瞳目圆睁,带着莫大的震惊。
“这是鬼鱼?”我也倒吸一口冷气念道。
深处,看不见的地域,一头死物游来,吐着红白雾气,它的体型足够巨大,几乎堪比一头强壮犀牛,露出的头颅,似乎是某一种“尖头鲸”?
白女无常立即道,“这是江獡鲸,传说中,江里生活的鲸鱼,只有在极其古老的奴隶时代,最远先民生活的年代,在一些壁画上,才有关它的记载。”
不得不说,白女无常见识很广。
我说道,“封建皇朝时代,好像,也没有关它的记载吧?”
白女无常道,“江獡鲸,属于早就灭绝的一个种类,能找到的话,估计要去九幽下的阴冥世界,或许在黄泉路上,会有一两只流离着。”
这些鬼鱼魂,生前不懂人语,时候自然也不会说人话。
无法沟通。
江獡鲸提醒虽然大,却斗不过活人,十分钟后,被白女无常、戈坟联手打碎了魂体,彻底化为飞灰,江獡鲸一死,墓室里翻滚的“鬼流水”也很快退去,这时候,在江獡鲸出现的方向,我们发现了一道洞窟,没有门。
走进去,这里边空间异常宽阔。
却也空荡荡的,只有墙面上,涂抹着很多笔画,都是古代鱼类的画。
大都是穷凶极恶之辈。
到了这里,没有路了?找了很久还是一无所获,没有办法,我们只能往回走,重新回到“金鸡”、“狘蟒”搏斗的陪葬室,空间依旧漆黑,不时有刺骨冷风拂过,出乎意料的是,战斗还没有结束。
我说道,“金鸡,到底是纸扎的产品,我们不去帮忙吗?”
白女无常摇头,回道,“无法帮,狘蟒的毒液,只要沾上一滴,永不了一刻钟,血肉遭到腐蚀,活人会化为一具白森森的骨架。”
“推开这一扇门吧?”老九站在第二扇墓门前,“这里边,相信就是奇人张扎纸的沉眠之地了。”
“等等!”
戈坟发现了异样,指了指上边道,“有墓门铭!”
墓门铭,其实与碑铭差不多,再算起来,其实就是家门口贴的对联。
“沉墓有门,阴尘无路!”
“有缘者生,无缘者亡!”
横批是……“善开”二字,每一个字,看似普通,但是当你专心凝视时,又觉得字里行间,透着一股可怕的威严,仿佛这是一座巍峨不可攀的酆都城门。
都到了这一步,自然要开墓门。
“铿!”
四人合力,无法撼动石门,尝试几次后,戈坟说道,“这石门带有机关,单凭人力,没有效果,只能用炸药了?”炸药开路,在墓地世界通常是简单粗暴的方法。
“不可!”我和白女无常异口同声喊道。
“有缘者生!如果不是有缘者,强行闯进去,你觉得我们四个活人,能斗得过奇人张扎纸留下的机关?绝对是十死无生的结局!”白女无常说得很快,“张扎纸”三个字,显然她一直带着敬畏之心。
“你们看!”我往前一步,抬起手扑了扑灰尘,“这里有一个孔,似乎是钥匙孔?”
扛着斧头的老九,无奈道,“这种时候,上哪找钥匙?”
我道,“我有!”
在三人的注视下,我举起了手中扎纸刀,说道,“这是张扎纸留下来的,而且有过嘱咐,吩咐我一定不可遗失,无论何时,都要待在身上。”
戈坟打量几眼,带着三分兴奋道,“林三,你手上这把扎纸刀,确实吻合机关口。”
“世上,真有这么巧的事?”白女无常皱着秀眉,道,“奇人张扎纸,可是民国时期的人,怎么可能与后来者发生交集?”
我刚要行动,身后,昏暗的陪葬室中心,情况突变,红冠金鸡动作越来越慢,被狘蟒一个盘旋,被死死缠上,困在了蛇躯中间,就听得“咔咔咔”一阵折断声音,整个红冠金鸡开始分崩离析,最后变为一堆腐朽废弃品。
狘蟒开始高昂头颅,扭动粗大蛇躯爬过来,喷吐蛇信,露出一种摄人心魄的蛇眸目光,开始对准我们四个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