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我们三人出了院子,打算在这镇子里好好看一圈,看看到底有没有那老者临死前给我们讲的那番事情。其实心中已经有些相信了,只是不想自己带来的组织里的兄弟,真的会是那种下场。
路过三户人家的院子,全都是大门禁闭。径直推一户院门往房内望去,房间内大白天的也显得昏暗不堪,打着一百二十分精神,我当先推开了屋门,身体处在高度紧张的状态,只要有风吹草动,就随时准备反击。不曾想进去后,里面空无一人,地上只要一具尸体,头颅已经被东西打爆,犹如熟透了的西瓜被摔碎一般,地上溅着些血迹,已经变成黑紫的颜色,相比时间不短了。我们三个人盯了会尸体,心神高度紧张。那老者死之前说,尸体变成活物咬人之后,只有打爆脑袋才能死去,这里就看到了一具头颅碎掉而死的尸体,难不成是巧合?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我们接连又进了两处院子,当打开屋门都有如同疯狗一般的人冲过来咬向我们三人,所幸我们早就防着这事情,势大力沉的一脚踹过去,踹做了滚地葫芦。却丝毫的对其没有影响,翻身继续扑来,好像身上没有痛觉一般。越打下去我们心就越沉,这如同疯狗般冲过来的是个瘦小的女人,按道理说身体没有那么大的力量,却不惧受伤、生死的一遍遍冲过来。瘦弱的胳膊已经被我们踹折了过去,腿看上也受了伤,但是没有一丝感觉般,晃晃悠悠的继续冲过来。
最后没有办法,掏出随身的三棱军刺,刺进了脑袋。一下子一直扑过来的身影就不再动弹,软软的倒了下去。受伤的那名兄弟,脸色更加的苍白了。在第四次遇到冲过来的死尸时候,我们都看出来事实是什么了,因为这次冲来的人,脸色带着褐色的尸斑,看上去已经死了有些时日,长时间和尸体打交道的我们,根本不会看错的。受伤的那名哥们有些崩溃的大声嘶吼的冲了过去,手中的武器不停的砸向那具死尸的脑袋,直到打得一动不动。
顾不得擦拭满脸的鲜血,他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最后一下躺在地上,直直的望着天花板,不再动弹,犹如抽去了魂儿一般。剩下我们俩人心中也不好受,现在他犹如被判了死刑一般,不出几个小时就将变成那副模样。这种煎熬是我们不敢想象的,当一个人明明知道自己及几小时后就会变成一具尸体,并且尸体会如同僵尸疯狗一般撕咬活人会是什么心情。
众所周知,比肉体痛苦更难熬的就是精神痛苦,这般折磨不亚于古代的那些酷刑。毕竟我们就算在组织里有些年头,本着为国家、为百姓尽瘁的心情,但不过二十多岁,谁人不知道生命的美好?
我俩陪着他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半个字也没有说出口。过了不知道多久,他突然开口道:“快到半天的工夫了,我也感到自己身子虚弱的够呛,你俩一会先把我弄死,身子给我烧了随风而逝吧,我可不想死后也不得安宁变成僵尸般的东西。”
我俩人依旧没有应声,连话都不敢说,这种痛苦实在太难熬了。亲手杀掉自己熟悉的朋友,这种事情谁又下得手?我感觉自己眼眶湿湿的,似乎有东西要流出来。
他看我俩没有说话,又催促了一遍,声音中带着些许哀求。我猛的起身,手中拿着军刺在原地转来转去,下不去手。时间就这般流逝着,他复而开口道:“朱韵成,求你件事情。我老家还有双亲奉养,这次因为自己大意,终归要去另一边了,替我照顾下父母。并且让他们转告村子里的冯二丫头,告诉说别等着我了。等不到了。
这些交代遗言的话语,听到我心头发酸。不禁想起与他的点点滴滴往事。
泪水终归是没有抑制住的从眼睛里流了下来,这次他俩是被我叫出来一同探查这三元镇的,他此刻这般模样,也有我的原因。心中自责不已,时间分秒流逝着,小半个时辰后,他身子有些颤抖,幅度越来越大,如同打摆子一般。眼珠子里却透露出那种浓浓对生的渴望,就那般的看着我。
我心如刀绞的看着他,身子从剧烈颤抖到一动不动,眼珠里已经没有了那种光泽,变得昏暗不堪,依旧那般直勾勾的看着我,我蹲下身子,用手缓缓的替他合上了双眼,低声道:“兄弟,安心走吧,三元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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