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此人那副目中无人的样子,想必在医院也是个头头。诸葛先生往前走了几步,从兜里面又把之前的证件掏了出来,顶在了穿军绿色褂子的男子眼前。那人抬眼扫了两下,面色一变,声音惶恐的道:“首长您怎么我们这医院了?我是医院的院长,刚才恕我没眼力唐突您了,有什么事情你吩咐。”
诸葛先生扫了一眼因为病房里骚动而引过来的人群道:“你先去把他们都疏散了,那三位公安和你留下,对了之前要给我手底下人打针的医生也先别走。”
那人赶忙回身看向围观的众人,已经在地上惨嚎的几人,厉声道:“大半夜不睡觉,聚集在此成何体统?病人可要休息的。都给我散了。”说完后小步走到诸葛先生身前,一副您有事吩咐的样子。此时那位之前对我们声色俱厉的医生,坐在地上,身子有些颤抖,似乎被吓得不清。
气势汹汹而来的三位公安,脸上也不好看,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诸葛先生没理会在面前不停晃着身子的院长,走到三位公安面前,低声道:“小同志,这次我们也有不对的地方。实在是看手下的军官被绑成了那副模样,有些生气吧了。我们还要和院长和医生谈谈手下的治疗方案的问题,打扰你们工作了,请回吧。”
三人中年纪稍长一些的公安道:‘明白明白,既然如此,我们先退了。首长您忙吧。”说完后转身带着两位小兄弟,快步往外面走去,一副神色匆忙的模样。当时新中国刚成立不久,经常在市井中能看到军功卓著的首长身影,当时国家刚稳定,所以这些老革命为中华民族贡献颇多,大家都很是礼让,加上官职普遍很大,一般人都不敢惹,生怕惹祸上身。这些公安早就盼着离开此地,有着首长的命令,赶忙离开了。
诸葛先生这才转头看向垂手而立的院长,道:“怎么回事?我手下的人为了国家的安危成了如此模样,你们竟然给绑在床上,嫌其吵闹就打镇定药剂?谁给你们这种权利!”低声的咆哮在他喉咙里发响,这一幕着实令我们这些人气愤不已。要知道被绑在穿上疯疯癫癫的那人,可是之前执行任务唯一的生还者,还有望从他身上解开谜团。加上他成如此模样,完全是为了国家,为了百姓的安危,此刻这般对待他,实在是过分。
那位院长刚忙转头看那医生,训斥道:“怎么会如此?干嘛给功臣绑住,还打镇定剂?”边说边不停的冲他使着眼色,似乎想让那医生认错道歉。
不过那名医生此刻好像驱走了身上的恐惧,强自梗着脖子道:“这位军官送来时候一看就知道疯癫很重,平日里又不停的挥舞着拳脚,由于怕伤到人就给绑住了。至于打针一事,所有神经病人都是这般治疗的。”
诸葛先生听到这话,没有说话,只是回身看了看我,道:“知白,你道门不是学过写医术吗?你师父又是炼丹药大家,没理由不通医术。去给看看。”我听到这话,便走了过去。手臂搭在了经脉上,有些暗暗心惊,这人身子骨硬朗的很,感觉不到有什么病变,中医理论中认为七情,喜、怒、忧、思、悲、恐、惊是每个人都有的对外情志反应。因此,情绪变化是人体生理活动的一部分,一般不会致病,只有突然、强烈或长期持久的情绪刺激,超出了人体的正常生理范围,才会造成功能紊乱。根据中医理论,精神刺激过度如狂喜、暴怒、骤惊、愤怒等,直接影响内脏的气机。而中医五行论中,心属火,疯癫之人必定心火上升过度。但此人根本没有一丝这种反应。
足足摸经脉了一盏茶的功夫,我手指也没有拿开。虽然没寻到中医里表面疯癫的成因,也就无从治疗。如果说只是因为遇到惊惧之事,或者同僚都已经死绝,悲伤过度而疯癫的话,应该很好治疗。但是我却感觉他体内有一丝丝不寻常的气息,虽然一时三刻没有查出来这股气息源于何处,但总是透着股不寻常。我一时间大脑飞速转动着,寻求着解决方法。那位医生在一旁冷眼看着我施救,嘴里不时发出写啧啧的声音,似乎在嘲笑我不自量力一般。
这丝气息有些熟悉,好像平日里见过很多次,却藏匿在他体内,一时间搜寻不到。这么久我都没有查明原因,心中也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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