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现在夜里还经常做噩梦惊醒!按说都是一个村子里住着的,富贵为人忠厚老实,胡正你怎的下得去手!”一名看着身高不过一米五多,脑壳大身子小的汉子指着胡正控诉道。
胡正双手被两名战士反剪到了背后,按着肩膀,手臂成四十五度冲着天空伸着,姿势怪异。这正是民间刑法的土方子,唤为坐飞机。这样受审都是极大的痛苦,看来俩名战士也是对他恨其入骨。他听着我们在低下说话,只是在台上留着眼泪,口中小声呢喃着,我被冤枉啊,我被冤枉啊。
我耳力出众,能听到他这微弱的话语,不禁也有些疑问。难不成这胡正真是那般的罪大恶极到死不承认的地步?都已经被抓住了现行,难不成真是怕死才不敢承认的?
底下众人却不给他解释的几乎,一时间鞋子,土块都往台上扔了过去。“砸死他!砸死他!”的呼声此起彼伏。胡正他叔叔看着方营长手上静静躺着的布偶没有说话,突然蹲到了地上,老泪纵横的哭了起来。肩膀一抽一抽的。
不时有土块、鞋子落到胡正头上、身上,几秒钟的工夫,他身上就被砸的青一块紫一块。方营长赶忙让两名士兵把他押了起来,以防止被群情激奋的众人给砸死。
胡正事后一直说自己是被冤枉的,说是有人刻意害了他。凶手至今仍然逍遥法外。众人均不信,但他说的次数多了,也心里犯嘀咕。最终还是祝村长的一番分析打破了大家的疑虑。祝村长当着胡正的面,道:“你别说自己是冤枉的了。我看此事就是你所为,并且证据齐全。虽然不知道你为何做出如此禽兽的事情。但和尚说过,这种邪术最终要的一步是让特殊的邪药侵入人体内,能与那傀儡相呼应。只有办到这些才能杀人,但是邪药去需要一点点的侵入人体内,着急不得。死去的两个人都是你手下支队的,只有你才能最大限度的接触他们。一点点的利用作品之便,给其两人体内深入邪药。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但此事除了你,没人能做到!”
当时胡正听我祝营长饿分析后,连着说了三个好字,口中悲声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既然你们都不信我,我也无话可说。先把我送我指挥所,交给法院吧。但是你们小心一点,那凶手还隐藏在众人之中呢!”
彪子听完之后,冲上去就要打胡正,说他危言耸听。都这个地步还挑拨革命战友之间的情谊,被方营长拦住。连夜送往了修建水库指挥所。派了十名战士全副武装的押送,路哥也跟着他们走去,出来好久。得回去和那副指挥交代一声,当不太忙了再回来看我。我俩击掌为誓了。
一切虽然已经处理完了,凶手也被捉住送到了县里。但我总觉得一切没那么简单,这一切的事情远远没有那么容易的结束,似乎还会发生什么一般。而且胡正被捉住也有些蹊跷,按说他纯正的房山人,如果传承那个邪术这么多年没露出一丝的蛛丝马迹。最关键的是他没有犯罪动机。附近村落有因为不想迁动祖坟,拖家带口挪出祖祖辈辈生活地方的食古不化之辈与政府,与我们都对付,甚至有矛盾。但是这胡正据打听,根苗郑红三代贫农,怎么会随随便便破坏修建水库,甚至杀人呢。除非是因为杀人而杀人,但那样却又不太现实。这点算是一个疑问,另外猜不透。
也不知是自己天生上带着霉运,总会遇到些奇诡之事。还是直觉很准,果真过段时间又接二连三的发生事情。
辛媛他们考古调查队的四个人,在胡正被押送走的第二天就和我们告辞了。临行前一晚上,辛媛邀请我和她晚上走走。我本来心情激动,等和她走了一段,就发现和尚、寸头和小乔几人都在前方等着我。
等我俩走到进去,和尚走上前来道:“知白兄弟的一身道法我也很是佩服,有时间还想和你切磋一下。看看中原道术和西藏密宗的法门有何偏差呢。不弱如此跟随我们走吧。”
“跟你们走?去哪?”我呆呆的问道。
辛媛冲其余三人挥了挥手,几人赶忙走到四周站着警戒了起来。她本来笑呵呵的面容突然严肃了起来,盯着我的脸庞道:“如今实话告诉你,我们是想请你如我们考古调查队。也好不浪费你这一身本领。不然在这工地里混日子能有什么出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