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哥抱着我足足赚了三个圈,我恨不得都听到自己身上骨头被压迫出吱吱的声响才给我放了下来。那戴眼镜的副指挥走到我俩面前,道:“你们原来认识啊。那正好,这小子在那工地的方营长有点事需要解决,你找好过去看一看,小路。”
路哥应声道,随后和我往外走去,在这大院子我俩刻意忍着没有过多的交谈,出了院子他才道:“真不可思议,怎么在这里看见你小子?你不是回山上了吗?”
我也一脸好奇,道:“三年前回村子,我去你家里找你,被告知你去了外地,这一耽误咱俩得有六七年没见过面了。”
路哥也是高兴的不得了,出了院子后使劲锤了我胸膛几下,道:“你小子现在壮实了不少?刚才撞了一下差点给我撞出个跟头。”他这么一说,更是吃惊,道:“从小你身子就比别人壮实不少,没想到现在长出了这幅个头。实在令人难以置信,目前为止我见过身子最魁梧的也就是你了。”
听我这么一说,路哥不好意思的揉了揉脑袋,道:“小时候跟在你屁股后边跑时候就这大个子,没想到如今竟然长成了这样子。”我俩人一道走一道说说笑笑,后我突然问道:“路哥你现在怎么会在这指挥所里面?我记得你三年前路爷爷说你和大伯去了蒙古那般闯荡?”
听我挑起这个话茬,路哥脸色一变,道:“此事说来话长,当年我的确和父亲去蒙古闯荡些时日,原以为会很好混,几年工夫混得人模人样再回村子不迟,不曾想遇到件大事,我和父亲被困在了山洞里足足七八天,整日没有吃食,饿极了连土都忘肚子里啃上几口。最终父亲身子弱,没能熬过来。你刚刚看见那个副总指挥,就是我当年的恩人。正巧他探寻地质打通了那个山洞,我才有机会出来。出来以后也没有别的地方去,就在他手底下干了个跑腿的活当,这几年耳目渲染,对地质也算有些研究。”
听他讲完后,我也是一阵愣神,没想到这几年他的日子也算不上好过,竟然连父亲也丧了。联想起自己不禁有些感伤。
我俩人聊得正欢的时候,小九从怀里钻出了个脑袋,看了路哥一眼。吓了路哥一跳,他道:“这就是当年从豺狼手里救得咱们性命的小白狐吧。”
我点了点头,小九到不认生,从我怀里钻出,蹭得一下子跳到路哥那庞大的身躯上,乱跑起来,逗得他哈哈大笑。我的心情也跟着愉悦起来。
他又问了我最近的状况,我把祖父去世,师父身死的事情全都告诉了他,最后连我为何出现在修建水库的工地都跟他说了,不知为什么,我感觉我俩之间的那种感情,真挚而经得起时间的考研。听完我讲述这些年的生活,他顿了顿没有说话。过了片刻才道:“没想到那妖魅鬼物那么多,你最近几年过的也这般不好受。之前没遇到就算了,从今天开始,路哥寸步不离你左右,保护着你。我没什么大的本事,只有这一膀子的力气。”
一番话感动的我热泪盈眶的。
我俩一道疾行赶路,走得也很快,夜半的工夫又赶回了工地。没有丝毫耽搁,连夜路哥就拿着信件进了帐篷,和方营长嘀嘀咕咕的半天。我站在一旁也没听懂俩人具体说些什么,只是隐约知道是关于工地的事。
俩人从夜半时分,聊到了天色渐亮。路哥那壮硕的身子才钻出了帐篷,一脸的疲惫之色,眼角布满了血色。我也在外面等了一夜未睡去,看到我只会,路哥道:“别担心,没什么事情。只是这工地的关于修建、地质的一个问题,我和方营长讨论了半夜,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
反正那些事情我也不懂,也就没有应声,只是道:“一夜了,路哥你进帐篷休息休息吧。”
他摆了摆手,道:“都快亮天了,不值当在钻进帐篷了,况且我这身子一进去,势必会把他们吵醒。还是算了吧。”
我们俩人就在地上热络的谈了半天,说起了儿时乱七八糟的事情。浓浓的回忆涌上心头,逗着我俩发笑,眼看天色快亮了,我也该盘膝而坐运功之时,我把在这个工地编造的关于身份的谎话与路哥说了一遍,叮嘱他可别说漏嘴了。他笑着道:“虎子,你就放心吧。”
他不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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