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这一神奇的景象我也有些发呆,好像我的本命精血和师父的不同,对待妖邪之物的威力更大一般。我一把掺起来师父,道:“您老人家快点起来,可别坐地上着凉。”边说,边把自己的衣服撕下来一条手掌宽的布条,给他把断掌处包了起来。
他刚才斗法身上衣服破破烂烂的,平日里也不注重外表,加上又断了一手掌,看上起凄惨不已。
师父似乎身上的力气都用光一般,斜靠在我身上,看了看自己的断掌处,咧着嘴苦笑道:“你一直说师父邋里邋遢,没有一丝高人风范,现在又成了残疾老头子,以后更该招人白眼了。
我呆呆的任由师父靠着,话也没应声,任由泪水在脸上留下。
师父好像也没指望我应声的样子,自顾自的说着。“这一次又给老头子我折腾惨了,简简单单的一次探入墓穴而已,差点把老命折进去。不过还别说,徒弟你那精血比师父的有用多了,以后就由你出血喽。”
我强咬着牙,“恩”了一声,带着些许哭声。
“是不是嫌弃师父靠着你?大男人了还流泪,我这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师父淡淡的说道。
我赶忙才赶紧泪水,扶着师父往人群中走去。村民看上去比最初来祭台下聚齐时少了一半的人,刚刚被那许姓军官枪杀数人,又被大巫师所化的毒虫吞食干净几十人,本就不到百人的村子可以说遭受了大难,现在哭泣声连成了一片。见到我抚着师父走过来,不少人都往后退了退,给我们腾开了一大片空地。几位年长的苗民对着师父迎头便拜,口中说着听不懂的苗疆古语,神态恭敬。
“他们说道长您是祖神转世,帮部落祛除邪神来了。”六指猴躺在地上,虚弱的翻译道。
也对,刚刚如果不是师父,这些人必定被大巫师全部用毒虫吞食而死。师父所做的一切大家也有目共睹,不过说他老人家是祖神转世,这也太扯了吧,刚刚斗法用的明明是正宗的中原道术。
愣了一会,我看阿郎还没有过来,不禁有些恼怒,刚刚斗法断了一掌,他竟然不知道过来看望一番。我转头四处踅摸着他的身影,却发现他跪在一地白衣前,地上散落着碎片一样的东西。看来他拼了命想保护的那白衣女子,还是不幸遭难了。我不忍的别过了头,看向别处。
远处唐老六和许姓军官打斗也不如刚才激烈了,可能伤口崩裂影响了身子。不过这俩人却越打越往我们这边来了。师父看了一眼道:“别愣着了,我还死不了,快去帮忙吧。”
我快步往俩人身边跑去,那许姓军官看冲了过来,脸色变得焦急,双脚抡了起来,速度奇快,一阵快攻逼得唐老六往后退了几步。随即转身往河边跑去。我赶忙和唐老六追了过去。
或许这这小子是拼了命了,潜能激发得厉害,那两条腿就跟汽车轮子一般飞快,我这身法竟然追不上,唐老六更是远远的甩在了后边。十几秒后这小子“噗通”一下扎进了河水里,直接潜了下去。我刚要跳下去追上他,就听见师父在远处喊道:“穷寇莫追!快回来吧。”
我只能作罢,恨恨的往水里扔了几块大石头,转身往回走去,唐老六气喘吁吁的奔到了我的面前。腹部包着的那块步浸透的鲜血,血迹斑斑的,脸色雪白,连嘴唇也没了血色,我怕他失血过去,赶忙掺着他往师父那里走去。
师父起身右手用金针给他扎了几针,然后止住了血。我又撕扯下身上的衣物给他包扎住了。
刘营长被两名村民抬着向我们走来,看到师父一脸愧疚,道:“恩公受苦了,这次都怪我啊。不过着大巫师一消灭,席师长身上的盅术算是没事了吧?”
一听这话,我火从脚底板涌上了心头,大吼道:“席师长!席师长!你家师长就比我们娇贵不成?没看到我师父的左手都断了吗?”
刘营长涨红了脸,张了张口却没有说出什么话。
“知白!别说了。”师父赶忙呵斥住我,随即开口道:“此次前来本就是师父答应了的事情,事情艰险为师也早已明白,这断手一事切莫再提。冥冥中自有天意,此次来墓穴之事谁说不是上天的安排呢?如果咱们这次不来,等那大巫师和国民党勾结成功,不知有多少无辜百姓要死于非命。救了万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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