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埋伏一事,林道的脸sè显得有些狰狞。敌人死多少人他不在乎,对于那五十名死亡的军士林道多少也有些遗憾,但是战争哪有不死人,死人见多了,林道也就习惯了。他最为在乎的,是敌人的智囊团,这一招绝对是出其不意,而且收效甚高,直接在平叛军的每个人心中狠狠地插了一剑。
凌统听罢,眉头不由一皱,问道:“袭击的叛军有多少人?”
“具体人数不知道,不过被我军所杀的就有两千多人。”
“这不可能!”当下就有人拍案而起,直指林道,喝道,“你这低贱的商贾!莫要以为这是市场,哄骗上官可是要腰斩的!”
林道怒了,他的拳头当即燃起熊熊烈焰,指着那怒斥自己的将领喝道:“老子低不低贱,还轮不到你来废话!不相信是不是,有本事跟老子单挑,我打得连你娘都认不出你来!”
林道怒焰冲天,最讨厌有人指着他的鼻子骂人,他娘的,怎么说也是一国之君,哪怕是隐姓埋名,但是人格尊严还是由不得任何人侵犯的!
“放肆!”凌统怒喝一声,喝止了林道与那名将领的私斗。凌统怒瞪了那名将领一眼,随后继续问林道:“林校尉,你可有任何证据,如果你所说属实,我断可以升你为偏将!”
“升偏将什么就不用了,咱老林一介商贾出生,怕会被旁人戳断脊梁骨。”林道随后将手中的火焰握灭,冷眼扫遍全场,此时的林道显得异样的嚣张且冷酷,那油然而生的上位者姿态一时竟然在座的众将无所适从。可以说,此时林道的内心是极为难受的,他发现,偌大的帅帐之中,尽坐着一群废物!
对,就是废物!
“面由心生”此句可对,也不对。要看一个人的本xìng,单看外表是无法判定的,人可以长得丑,也可以面貌平庸,但是他的双眼绝对不能无神。可悲哀的是,在座众将,除了凌统之外,余外之人眼里所流露出来的除了那自以为是的不屑之外,尽是茫然之sè。更有甚者,一副置身事外的表情,完完全全是在看戏一般。
哥们,你们是出来打仗的,而不是来游山玩水!
林道怒得想直接把这些废物全部拉出去砍了!
“还是那句话,你可有证据?”行军时的凌统跟平时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平rì的凌统看上去就如同一个顽皮的大男孩,调皮且风趣,每每在街头见到漂亮姑娘就会口花花地调侃上几句;然而,此时的凌统周身上下却是散发着凌厉无比的气息,那种感觉就好像是一把即将出鞘的宝剑,含而不发,凌厉非常。
林道耸了耸肩,笑着说:“没有,因为我觉得割敌人首级太费劲了,私下里自己掏腰包补偿了兵士。”
林道的无所谓态度让在场的众将很是不爽,但是在凌统眼里,却是觉得林道这个家伙越来越对自己胃口了。凌统也想提拔林道,但是如果没有实际的东西,恐怕不能服众,一时场面显得有些怪异。
“禀报将军,帐外有一名司马求见。”
“哪部司马这么大胆?”凌统眼球一瞪,脸上很自然地流露出了一丝怒意。
“是林校尉的司马,吕川。”
“他来干什么?”林道和凌统几乎同时出声。二人不由得对视一眼,随后凌统大手一挥,道:“传他进来!”
“是!”
很快,吕川就提这一个木盒子阔步走了进来:“吕川拜见将军!”
“你有何事?”对于吕川,凌统还是十分熟悉的。因为吕川曾是一个奴隶,乃是凌统一次在奴隶市场闲逛时见其为了一个老人而与奴隶主起了冲突,之后凌统出手解围并买下吕川。吕川原来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只是按照奴隶条约,被抓成为奴隶之后奴隶将不得用原先的名字,奴隶主或者奴隶的新主人都有权给奴隶取名,而当初贩卖吕川的奴隶主擅自给他取了一个新的名字,叫吕川,而凌统也沿用了吕川这名字。
吕川原先只是凌统手下的一名小兵,吕川能有今天完全是靠着自己的努力得来的,其中没有半点凌统的帮助。在这方面,凌统对吕川十分欣赏,而且凌统后来发现吕川在练兵这一块有着特殊的才能,所以命吕川独领一部,rì夜cāo练,其战斗力远远超出了其他部。
也正是如此,凌统才会把划到林道手下了。
“将军,林校尉来的时候太过匆忙,忘记带一样东西。”说着,吕川将一个木盒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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